“我…!”
对于这种跨度极大的问题,安淮泽一时之间也被问住了,上嘴唇打下嘴唇,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安淮泽头一次觉得世界上能有这么难回答的问题。
至于他外甥女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异世界风采,安淮泽表示他也不知道呀?
自己又不敢亲自去问,生怕惹了他们家念念宝贝不高兴。
“呃…”
“怎么了吗?安舅舅,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你呃什么呀?”
“这个问题不是难回答,不难回答的情况,而是这个问题简直无从回答好吗?念念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
“嗯?你不是念念姐姐的亲舅舅吗?那你为什么会不知道呢?”
“…呵呵~这还真的是致命一击的问题啊~!别问了,我真的不知道,要问你去问沐厉枭去!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我比你们更好奇,当年是他自己不知道脑袋抽什么风?非要把他闺女的闺房布置成赛博朋克风格的,还说是我们家念念托梦告诉他的,我当时听了,差点没一口气噎死,你说说哪有一个当爹的没个正形,把闺女房间涂成这个样子的,念念可是个公主耶~怎么会被他这个无良的爹?搞成了这个样子,我给你们说,沐厉枭当时可是力排众议,非得把他闺女的房间装修成赛博朋克风格的,当时多少人都没拉住他。”
夜炀殇听到安淮泽的解释之后,好悬没怀疑自己的耳朵被驴毛给塞住了。
合着他所向往的装修风格,竟然会是来自于沐厉枭那个大直男装修成的。
不过听到安淮泽这样解释之后,夜炀拓只是眉毛挑了挑,倒也没再问什么话?!
“什么东西?竟然是沐叔叔装修成这个样子的吗?”
“对啊,是吧?!你是不是也觉得这样很稀奇?你是不是觉得像沐厉枭这样的大直男,压根就不会沾这种边儿!”
“那必须的呀!沐叔叔一看就不是会喜欢这种风格的人的,难道是他以前有特殊癖好吗?”
安淮泽听见夜炀殇问出了自己曾经问过的问题,对于这个合胃口的小伙子,那是相当的感兴趣。
当即就换了一个方向,跟个做贼似的,四处打量了一番,紧接着快速的回应了夜炀殇。
“你别说,你这个问题,我这以前还真斗胆的问过,不过你猜结果咋样?!”
夜炀殇跟那望风的小狐獴一样,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全部压在他二哥的身上,惹得夜炀拓那是相当的不满。
可夜炀殇现在八卦上了头,完全不在意这种细枝末节,就等着安淮泽对自己的回答。
“咋样呀?沐叔叔回答你什么了?”
“…啧!这还值得猜吗?肯定给了我几脚呀!我这种小喽喽,沐厉枭就算是我姐夫,也不会把我这种人放在眼里的~”
对于这种问题的回答,说不失望,那是假的!
夜炀殇还是回以了一个礼貌的微笑,慢慢的把自己的身子给缩了回去。
安淮泽看着夜炀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望,那是相当的惊讶。
夜炀殇这傻小子还跟自己小时候完全一模一样耶~
“哎呦~我去!这就不感兴趣了?我都还没说完呢!”
这屁股还没坐下去呢,就听见安淮泽又勾了自己一下。
“嗯?什么?!”
夜炀殇本能的又下意识重新站了起来,再一次的将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压在了二哥的身上。
原本夜炀拓还以为自己彻底得以解放了呢?!
没想到,安淮泽能来这么一出,夜炀拓心里面那个恨呀!
所以说这个问题是自己提出来的,但自己对这个问题的八卦性也没那么高,也就稍微有点好奇而已。
这下可倒好了,直接勾起了他家小老弟的八卦心理。
安淮泽这边自然看出了夜炀拓的尴尬处境,看着夜炀殇跟个站哨的小狐獴一样,把自己二哥踩在底下,踩来踩去。
安淮泽都有点可怜夜炀拓的后背了,下意识的出声阻拦。
“哎呀,你慢点吧!你没看你二哥都快被你压死了吗?赶紧的!把你那两双死沉死沉的小爪子赶紧抬起来,再晚一秒,你二哥都被你压成肉饼了~”
夜炀殇听到这调侃的话,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夜炀拓。
果真如此,别说是安淮泽了,就算是自己现在也反应过来,夜炀拓被自己紧紧的摁住,一言不发的坐在那儿。
并且在看到自己在看他的时候,他二哥甚至没有任何语言的,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那幽怨的眼神仿佛在说:你赶紧把你那爪子给抬起来吧!再不抬起来,我真的被压成肉饼了!
夜炀殇的整条胳膊被他二哥那幽怨的眼神犀利射杀的不成样子。
“啊啊!抱歉抱歉!!二哥,我不是故意的,要不咱俩换个位置吧?!反正你对这种事情也不感兴趣,要不我坐你俩中间也行!”
说着,夜炀殇完全不管不顾的挤进了夜炀拓跟安淮泽两人中间的位置。
本来夜炀拓还挺惊讶于夜炀殇能听话的,可不曾想,夜炀殇那粗鲁的行为,实在是没眼看呀!
但想着也就这一点小事而已,没必要跟他家小老弟在这闹别扭,索性也就随他去了。
自此,如愿以偿的夜炀殇,完全的打开了话匣子。
“安舅舅,怎么了?后续怎么样了?沐叔叔踹了你几脚之后,就一直没给你回复吗?我还挺好奇的,我一直以为这是女…念姐姐自己要求的装修风格呢?”
安淮泽听出了夜炀殇中间有一点停顿的意思,顿时有些疑惑的看着夜炀殇。
虽然不明白夜炀殇中间为什么会突然停顿一下?
但直觉告诉他,夜炀殇中间停论的词语,好像不是什么好词语吧?!
然而安淮泽此时也没有什么证据,跟个小家伙计较也没什么必要,索性也很快忘去了心中的那一抹疑虑!
“当然有说过啦~不过后面好像是我一直缠着他,要他解释的,他最后是在烦的,受不了了,才将将告诉我的~”
夜炀殇看着安淮泽终于回答他问题了,暗地里不免松了一口气。
“那也就意味着安舅舅你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个原因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