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好吓人呐!还细水长流呢,傅凌夜能坚持到那个时候吗?念念是什么人?怎么能轻易的被你们家傅凌夜这么容易追到呀?至少得经过九九八十一难吧!我看呀,你也不知道心疼你儿子,咱俩差不多!”
听到夜屿白这么说他,傅裴卓默默的将视线看向夜屿白,表情不置可否。
“不然呢?我还好一点,你那才叫不知道心疼你儿子呢?你瞅瞅你们家那大儿子,我感觉夜司宴现在都魔怔了,被你们家那变态的训练方式训练的,一点朋友都没有,你难道不觉得你应该比我更着急吗?至于傅凌夜能经历多少磨难,才能把念念给带回来,不关我的事,他如果永远学不会反思,就永远长不大,那他也没有必要去追念念了,谁会把自家的宝贝闺女嫁给一个永远长不大的人?!那不是自掘坟墓吗?!”
“嗯,说的也是,哼!咱俩呀,要不然能嫁同一个家族里的人呢?!”
“怎么啦?我觉得我媳妇挺好的呀,你媳妇儿那才叫牛批呢!瞅把你天天揍的,整天嗷嗷叫!”
夜屿白猛然坐直身子,看着一脸贱嗖嗖模样的傅裴卓,突然十分后悔,昨天晚上陪他睡的那一觉,怎么不发高烧,烧死他呢?!
“what?!你媳妇才把你揍的嗷嗷叫呢,我这叫宠爱,懂吗?你不懂,不要乱说,你也不是什么好鸟,我们这几个人之中,也就属沐厉枭算是脾气好的了,怪不得他能生闺女呢~”
“哼!说的对!”
傅裴卓难得十分赞同夜屿白所说的话,“怎么整?我们家那儿子现在也天天着了魔怔一样,不比你家那仨小子闯的祸少,我媳妇也是气的不能行,要是让沐厉枭去管的话,估计不太行,他在国内不比咱们闲,咱们在外面还好一点,听说陆岩凡也带着他们家的那群人去沐厉枭家里面躲着了,等于说现在沐厉枭家里面,把咱这几家的所有孩子和美女们,全都集中在一起,啧啧啧!想想都觉得挺可怕的~”
夜屿白在和沐厉枭通话的时候,就已经很清楚傅裴卓所说的这种情况。
虽然很同情沐厉枭,但他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至少把年轻的陆战他们给送了回去,帮沐厉枭稍微减轻了一点压力,不至于让沐厉枭比他们更先崩溃。
夜屿白枕着后脑勺向后靠去,“还能怎么着呢?只能寄希望于媳妇了呗!我媳妇不可能不管夜司宴他们,更何况你媳妇不是也在吗?她不比我媳妇有经验吗?”
傅裴卓撇了撇嘴,“得了吧?!交给我媳妇儿,她俩也是半斤对八两,我觉得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安亦然了,我告诉你,你还别说,别看我媳妇儿,平常看起来知书达理的,但一点也不会育儿,跟她妹妹差不多,脾气特别容易被点着,可想而知,你觉得她们能暂时管好这群小兔崽子吗?她们不把咱们的小崽子揍上天都算不错的了,就不要再奢求她们姐妹俩能暂时管理好小崽子们,最妥当的方法就是跟安亦然打声招呼,让他来管理,要是仅凭这群小崽子们自我管理,那你就等着看吧,到时候肯定得掀翻了天!”
“嗯,挺有道理的~那你有安亦然的联系方式吗?”
“有啊!”
“那你跟安亦然联系一下不就好了吗?”
“不用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必要,等到该出手的时候,安亦然自然会去出手,只不过有一点,咱们需要担心一下~~”
夜屿白由于过于劳累,连眼都不想睁,就这么闭目养神仰着头休息,“啥?”
“我估计安亦然要是气到头顶上了的话,咱俩的媳妇儿估计也保不住,到时候别心疼就行!”
夜屿白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哼哼~据我所知,沐厉枭的媳妇儿好像并没有太多的武力值吧!我媳妇怎么可能任由其他人欺负?而且还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呢~”
傅裴卓对于夜屿白这种不屑的态度,表示并没有什么话可说,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夜屿白,表情有些神秘。
“那咱就拭目以待吧,话已至此,只要你别心疼就行!”
夜屿白压根就不相信傅裴卓所说的话,不过傅裴卓的语气过于严肃,保险起见,夜屿白还是仔细的思考了一下,自己媳妇的武力值。
想到他们俩吵架的时候,他媳妇能干掉一整棵棕榈树,夜屿白就下意识的晃了两下,“当然不会心疼了~只要他能管好这群小兔崽子,我感谢安亦然还来不及呢!”
傅裴卓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戳了戳夜屿白的身子,示意他往卧室里去睡觉,“嗯~睡会儿吧,一会还要忙呢,这我来守着,别让这群小崽子乱了咱的心神!”
夜屿白也挺疲惫的,莫名其妙被自己媳妇给骂了一通,还并未完全处理家务事,夜屿白现在头疼的不能行,直接接受了傅裴卓的建议。
“嘶~行,你先看着吧,有什么情况喊我就行,我先去睡会儿~”
傅裴卓忙着敲击电脑键盘,随意的嗯了一声,示意他已经知道了,便没有再搭理夜屿白。
沐家。
“听到了吗?听到你爹的声音了吗?现在还想你爹吗?要是还想你爹的话,咱再打一通过去,我让你们好好的见见你爹!”
颜诗莉那明显带着怒气的眼神,让夜司宴兄弟三人都感觉不寒而栗,夜屿白的那一番话,直接就深深的刻在了他们兄弟三人的心里。
颜诗莉看着他家这三个臭小子,没人敢说话的样子,就知道夜屿白的效果起到作用了,但还不够,“夜司宴?你说,你还想你爹吗?”
突然被点到的夜司宴,慌忙的摇了摇头,“不,不用了,妈妈不想爸爸了,你不用再给爸爸打电话了,我们已经知道错了,你放心,我现在就做一份训练计划,然后发给我爸爸,明天就正式开始训练,我也会管好他们两个,不要让他们两个再捣乱!”
颜诗莉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哎呀,夜司宴,这话你都跟我说过多少次了,我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