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到棒梗这话,就很不高兴。
‘小子,你小心点没事,可你看人的眼光可得多和你敏子叔学学!’
‘你叔我自从当了秘书以后什么时候大嘴巴了。’
‘我看你小子又欠修理了!’
棒梗听了这话,立马露出讨好的笑容,‘这不事关我妹妹嘛,所以得小心点。’
许大茂这还急上了,‘好你个臭小子,这还是觉得你叔我不靠谱,是不是你眼里我连文庆都不如。’
棒梗忙给许大茂添水点茶,‘大茂叔瞧您说的,哪能啊!’
许大茂听到棒梗这么说才哼了一声,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
棒梗又给许大茂添上茶,把手里的茶壶递给文庆,才在石凳上坐下。
文庆双手抱着茶壶,瞪着双眼看着棒梗。
棒梗冲文庆摆摆手,‘大人说话,你个毛孩子一边去。’
文庆在棒梗石凳上轻轻踹了一脚,就抱着茶壶去了厨房。
王敏看看棒梗这作为才说道,‘啥事,小心思还不少。’
棒梗这才一脸认真的看着王敏说道,‘敏子叔,前几天南叔找我说小当的婚事,我这考虑了好几天,这不还得来找您拿主意嘛。’
王敏看着棒梗问道,‘小当,说给谁,二毛?’
棒梗点点头,‘南叔他家双职工,叫二毛回来接班这不难,南叔俩口子脾气我也了解,不会委屈小当。’
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就是二毛结婚连个窝都没有,我就有点担心。’
王敏最近总算听到点好消息,也是小儿女间的好消息,脸上笑容就更浓了。
‘我当是什么事呢,就这点事?’
棒梗点点头,只是对王敏这轻松的口气有点不舒服。
‘他两才多大,你南叔没说马上结婚的事吧?’
棒梗点点头,‘这个倒是没说。’
王敏笑了一下就说道,‘那你急什么,向来这种事都是男方急。’
棒梗倒是急忙开口道,‘我这不也挺喜欢二毛那孩子嘛。’
王敏听了这话又在棒梗脑袋上拍了一下,‘你急个屁,看你那点出息。’
棒梗这回就被打的一愣,就听到王敏接着说道。
‘每次给你说事不往心里去,小当是不是又不看书学习了。’
棒梗这才一脸难看,‘她也学不进去,我也没法不是。’
王敏生气的说道,‘还不都是你带的好头,埋怨谁呢!’
看到棒梗老实听训的样子,王敏才接着说道。
‘二毛在乡下他舅舅那可是没停了学文化课。’
‘这样你先叫两人写写信,有空咱们带小当去看看二毛。’
‘叫两人自己试着处处,平时写写信啥的。’
棒梗这才开口问道,‘叔,让他们谈多久?’
王敏拿手指头敲着石桌,‘等到明年年底吧,到时候情况就明朗了。’
‘你猴急什么,多养你妹妹两年能怎么招。’
棒梗连忙点头,‘都听您的!’
刚说完就看到文庆笑眯眯的端着茶壶来到石桌跟前。
棒梗看着文庆说道,‘你小子嘴给我严点,要不然我可就收拾你了。’
文庆疑惑的看着棒梗,‘棒哥,你说啥呢!’
棒梗哼了一声,在端起茶壶给王敏和许大茂添茶。
许大茂端着茶杯喝口茶才感叹的说道,‘时间真快啊,这小当眼看就到出嫁的年纪了!’
‘棒梗也越来越有当家做主的样子了!’
许大茂感慨完,几人又闲聊了一会才散去。
文庆自己骑着自行车拿着刘小丫准备的包袱去了分局。
第二天厂里的工友们工作的格外认真,车间里也只有机器的声音,工友用自己的行动来回馈伟人给予他们的新生活。
厂里工人的学习班少了,但是领导们的会议却多了。
来看轧钢厂产量的上级多了不少,特种车间来检查的人也多了。
王敏下午也没有休息的时间,哪怕事件在特殊简单的招待餐也是要有的。
尤其是特种车间,级别越来越高,军衔也越来越高,听于丽说他们在招待所吃饭,菜都是站岗的警卫送进去的。
王敏看了最近几天的报纸才在一小条报道里看到,南边的猴子开始侵占他的临国了。
这群人是从美帝国身上打出自信了。
特种车间那边因该还是武器的事,别说国家领导人的眼光还是长远,这么早就预测到了。
知道事情的发生,在一点点的看,原来我们不是仓促出手,一切都在计划之内了。
算了自己就是小市民的命,没有那种战略眼光,乖乖的过好自己的生活吧。
报纸上突然刊登了,九月十八号在天安门广场举行追悼会。
王敏看到这个消息以后就知道这次又得是全城的市民一起去天安门广场一起给伟人送行。
王敏开始有了恐惧的情绪,这种百万人一起嚎啕大哭的场面王敏不想在经历了。
那种感觉,那种场面真的叫人浑身的不舒服。
王敏心里决定不去广场送行,既然决定了,
就立马向杨厂长申请参加十六号厂里组织到人民大会堂的吊唁仪式。
这也是唯一一次王敏请求杨厂长让自己跟着厂里的党委一起去人民大会堂参加吊唁仪式。
十一号到十七号,各个机关,部队,厂矿,企业,农村,学校,街道都进行了吊唁活动。
十八号天刚亮王敏就送走了佳佳母子仨人,自己回到已经装修好的屋里开始打扫起卫生来。
王敏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添的这个毛病,还是佳佳提醒自己才猛然间发现的。
说王敏一到心情不好,或者事情想不通的时候,就会到厨房,或者卫生间不停的收拾最脏的地方。
每次都把马桶或者灶台和排烟筒都擦洗的很干净。
王敏趴在地上一点点的清理这水磨石地板上污点,好像只要认真的处理污渍就能让自己忘掉所有的烦恼。
趴在地上处理了一上午,整个人也累的够呛,出了屋子坐在石桌少看着石榴树上仅剩不多的几个硕果,一时间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歇了会的王敏拿起拖把把屋里的地面拖干净,就拿出三位领袖的相框擦干净,整齐的挂在堂屋正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