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就完了?
事情的发展,实在过于离谱,众人甚至都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山新域那边的十个妖孽,就伤的伤残的残。
“我草!”
“我们银江域,居然有个不到五百岁的伪神境?”
“天呐,快掐一下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半神境和伪神境虽然只有一境之差,但其中的差距,却是天壤地别,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
随后。
银江域这边响起了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
而山新域那边,各大势力的掌舵,长老,脸上全都如同吃了屎一般难看。
前来围观的修士,更是叫骂声不断。
什么不可能,银江域绝对没有这样的妖孽之类的话,层出不穷。
这实在太离谱了!
要知道,他们山新域,银江域这种大域,在三千域中的整体实力只能排在中下游,出个半神境的妖孽都费劲。
伪神境?
简直就像是奇迹!
哪怕是一些比他们还要强盛的大域,都没有伪神境的妖孽。
一个伪神境的妖孽,不仅本身需要极强的天赋和悟性,还需要数之不尽的资源才能培养的出来。
显然。
他们不认为银江域有这个本事。
要知道,他们山新域连个半神境的妖孽都没有。
叶纵横没有在现场多留,他已经帮银江域找回了面子,接下来只需要等徐江河的信就行。
“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我看山新域那边的人看你的眼神,都恨不得把你生吞了。”幽冥女王凑过来道。
叶纵横满脸无辜,“有吗?”
两人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虚空中。
陆墨神情阴沉的盯着徐江河,“怪不得你要跟我们再打一场,徐江河,算你狠!”
“要不是你从猩红赤练一族请来了几个外援,第一场你们山新域就输了。”徐江河道。
“这件事不算完!”陆墨丢下一句狠话就离开了。
当下。
人多眼杂。
自然不可能提及水下遗迹的事。
徐江河也没在意他的威胁,同样离开了天紫江。
两位域主离开之后,两边各大势力的大能们,也是互相打了一阵嘴炮,然后各自带人离去。
“你们山新域的人都是废物吗?为什么银江域有个伪神境的妖孽你们却丝毫不知情,啊!”
祁无双全身骨头尽碎,虽然没有伤到根基,但也需要一段时间修养。
最关键的是,这对于他的妖生来说,是一个污点!
陈玉山连忙赔礼道:“这件事是我们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当务之急还是疗伤要紧。”
“查!我要知道那个混账到底是什么人!”祁无双恼怒道。
“放心,这件事我们肯定会查!”
两域第二战。
以山新域惨败收场。
不久后。
徐江河和陆墨二人私下碰面,陆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破口大骂道:“徐江河,你他妈玩不起是吧?”
徐江河冷笑道:“怎么,输了就在这撒泼?呵呵,你好歹也是神王境的一域之主,怎么还天真的像个小孩?”
“到底是谁玩不起?”
陆墨气的浑身发抖,“我问你,那个小子你到底是从哪弄来的?”
一个不到五百岁的伪神境啊!
哪怕他是神王,也为此感到心惊胆战!
这样的人,只要给其时间,今后必然是能成为神王之上的存在。
而且。
只要他的消息曝光出去,那么必然会引起那些顶尖大域,甚至是皇极城的注意!
等于说是打开了登天的通道。
而与之搭上关系的银江域,也必定跟着飞黄腾达。
一想到这里,他就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多年与你旗鼓相当的人,突然就找到了某个途径,把你甩在了身后那般难受,窒息。
“他就是我们银江域自己培养的,还要我说几遍?”徐江河看着陆墨这个样子,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银江域。
培养出了一个伪神境的妖孽。
哈哈哈哈。
光是想想,他都忍不住想笑。
到时候传出去,不管是他还是银江域,都脸上有光啊!
反正叶纵横也不是三千域的人,也没人能查的出什么。
“你吹牛逼!你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你能培养得出伪神境的妖孽,你早他妈嘚瑟到天上去了!”陆墨骂道。
徐江河撇嘴,“我懒得跟你扯,按照约定,水下遗迹中获得的宝贝,三七分!”
“我回去就让人准备,你也赶紧把妖族的那三个小家伙打发走,赶紧准备对水下遗迹展开探索。”
陆墨大手一挥,“不行!”
“什么意思?”
“我不同意三七分。”
“那你想怎么样?”
“你可以提议再打一场,我就不行了吗?”
“可以啊,你去请人吧,我等你去请。”徐江河满脸不在乎的道。
伪神境的妖孽,哪一个不是各大顶尖势力的宝贝疙瘩,岂是说请就能请的?
再说了!
人家那么掉价?
来给你当打手?
不存在的,这种级别的妖孽,都在想着怎么突破真神境,根本就不会把功夫浪费到这种事情上。
最主要的是,陆墨也拿不出让人家心动的东西来。
毕竟,那样的妖孽背后,站的势力根本就不会比山新域弱。
果然。
见徐江河满不在乎后,陆墨也是冷静了下来,“六四,我最多只能接受六四!”
“你别在这跟我胡搅蛮缠,没打之前,你仗着自己那边有三个半神境的妖孽脑袋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打完了你又要六四?”
“当初我找你谈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六四呢?”
“如果你不接受,那就打,怎么打我都奉陪到底,但到时候你还能不能留住三成,可就说不准了!”
接着打!
事情肯定会闹大,甚至到他们无法控制的地步。
到时候外部势力介入,别说三成,一成都够呛!
徐江河走了!
他根本就不怕陆墨继续纠缠。
因为水下遗迹的事已经拖了三年,继续闹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而且继续打,山新域也讨不到便宜。
陆墨望着徐江河离去的背影,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话来,“草!那个小子究竟是从哪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