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黑衣之人,是陈君逸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的,一直隐藏于暗处。
如果不被人看到的话,是没有办法发现他们的存在。
身为武者在看不见的情况下,通常都会习惯性的释放气息感受周围。
而这四个黑衣人没有经过陈君逸的允许,身上的气息自然是封闭隐藏的。
所以也就不会被其发现。
还有一点就是,这四个黑衣人,如果那死去的边不负还活着的情况下,而且还在这里的情况下,肯定能一眼就认出这四个人是谁?
正是当天对他拳打脚踢的那几名被陈君逸练成傀儡的山匪。
“就让他们陪你们玩吧,祝你们好运,但是需要放心,看在刚才嘉祥大和尚蛮好说话的份上,只要你们能扛住一炷香的时间,我就给你们活命的机会,好好争取吧,你们应该能做到!”
陈君逸话音刚落,那四个傀儡山匪,就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
全身透着黑气,就宛如魔界四大护法一般。
双方气场各有不同,真有一点儿佛魔交战的场面。
四傀儡奔着四大神僧突袭而去。
陈君逸则是在后面一跃而起,跳到了桐殿之上。
这样一来面前的战斗场面,可以看到,外面婠婠的战斗他也一并能兼顾的了。
不是外面出现了什么意外,他也能及时出去救援。
相比于院内的仙魔交战,外面的战斗场面才是更加精彩。
看着婠婠如同仙女一般,在那群武僧的阵仗之中,不断的飞来飞去。
双手挥舞着天魔绑带,异常的飘飘若仙。
对于外面的众多敌人,婠婠对不起,来自是得心应手。
当婠婠看到陈君逸在注意她时,刚想隔空询问,现在究竟是何情况,便感觉腰间一紧。
随后眼前事物飞速流逝,转眼之间整个人便身处在了陈君逸的怀中。
对于现在来说,陈君逸的目的已经达成,没有必要再和这群和尚在这里干耗下去。
办完了事就要走人,揽住婠婠纤细的腰肢,向着远处腾空飞去。
看着那一男一女飞向远方,这些净念禅院的大小和尚们,似乎是不肯善罢甘休。
陈君逸拿走了和氏璧,不光是丢了颜面不说,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和慈航仙子师妃暄交代. . .
于是众僧连忙运起轻功追击过去。
我是面临他们的,陈君逸回首打出的阵阵气浪。
在这种攻击之下,近二十多名宗师之境的高手,外加数百名武僧,全部打翻落地。
这场面就像是下饺子一般,也让陈君逸练习了一下精准度。
现在他对催动体内真气发动远距离攻击,精准的就像是安了瞄准器一样。
可以做到指哪打哪。
要身后追来的众群僧,婠婠知道哪个,他就能打到哪个,百发百中绝无虚发。
甚至在追逐过程当中,掉下去的这些和尚,一不小心,就将精美绝伦的寺院,破坏的支离破碎。
棚顶的七彩琉璃瓦,最易碎裂,每次掉落,都会将棚顶砸个大洞。
不说身上的伤如何,就光凭这损失,就已经是那些小门小派,一年的消费水平了。
而这群和尚,根本就没有任何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君逸与婠婠向远处飞去。
渐渐的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之中。
在临走之前,陈君逸还将和氏璧拿在手中,对着他们摇晃了一下。
就让他们知道这回真的无法和师妃暄交代了。
至于那些破损的佛像和寺院设施,并没有多么重要。
毕竟今天破坏,明天还能修剪。
总会有人送来修养寺院的香火钱. . .
可是这件事情,好像还并没有结束。
还没等那些睡在地上的武僧从地上爬起,就只听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巨响。
桐殿所在的那处院落,大门被轰的粉碎。
紧接着就看到四大神僧,狼狈不堪的从那处院落之中逃离而出。
他们的这副模样,哪还有往日时的那副得道高僧高高在上的形象。
在他们身后的,是四个全身冒着黑气的神秘黑衣人。
以四对四公平合理,谁也没有占到多么大的好处。
别看这四个得道高僧,功力深厚,但这四个黑衣人,丝毫不落下风。
甚至仗着自己等人的先天优势,将那四大神僧打的是节节败退。
在此刻真是应了那句话,佛高一丈,魔高一丈二。
刚刚不久之前就被陈君逸简单的虐了一顿。
此时此刻再次被这身体升起黑气的是个神秘的古怪人,给打的是毫无还手之力。
也多亏这里全都是和尚,要不然有几个江湖中人,那是四大神僧从今天为止,颜面就此扫地。
当这四个黑衣人那扇门之后,就不光是攻击那四大神僧,现在已经是无差别的进行攻击。
简单的说,就是看着谁打谁,毫无分寸可言。
面对此刻的情况,对于刚才被单独狂虐的四大神僧,可是情况转好,但对别人可不不那么友好了。
总之能够有几个人分担被攻击的压力,那比什么都强。
陈君逸离开之后,那四个黑衣人就像彻底放飞了自我一般。
其实他们没有意识,就像是个机器,只知道战斗的机器。
而陈君逸对他们下达的指令,并不是让他们在这里大杀四方,而是在这里好好搞一场破坏。
是个黑衣人感受到身边的敌人人数众多,身上也有的黑气,摇身一变变成了黑紫色的邪祟之气。
一经释放出整个寺院的中心广场,这团紫黑邪气充斥成昏天暗地。
四大神僧还好,一身高深的佛法加持,并不会被其所扰。
可是其他武僧,就没有他们那么深厚的佛法。
哪怕是那些宗师之境的高手,也是在顷刻之间受那邪气侵体。
所表现出,面目狰狞,性情暴虐,口中发出如野兽一般的嘶吼,就像失去人性疯魔一般。
不分敌我的,对着身旁的同伴,发起攻击。
此时的净念禅院,真的如同试炼场一般,一片混乱。
而那始作俑者,已经是离去许久,不见了踪影.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