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这个丫头情绪波动紊乱的快。
陈君逸也不便多想,一大步跨到近前,一把拉住转身要走的傅君卓。
顺势一把揽入怀中,温柔的抹去俏脸之上那两抹泪痕。
“我说你叫小妞,还真会胡思乱想,我又没说不带着你,只是感慨了一句而已,你就想多了!”
“真是的,你看看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哭鼻子,好在是我看到的,要让别人看到了,不得笑话你啊!”
听到陈君逸这般说,一阵娇羞欲要将其推开。
可是当双手按在对方的胸膛上时,她确实迟疑了。
不过她还是有一种被所发生的事情,感到难为情。
所以抵在对方胸前的双手,幻化成为双拳。
用一种幅度很小的方式,敲打着陈君逸的胸口。
后者对此只是会心一笑。
这种力度的伤害,妹子你确定打的不是流氓兴奋拳. . .
发泄完了情绪之后,傅君卓又极其傲娇的说道。
“你可不要想多了,我. . . 我只不过是看你长的好看,武功又好,还又. . . 所以我才会给你这个,征服我的机会. . . ”
“不过我要提醒你,在征服我之前,你不可以对我动手动脚,知道吗?”
“那你碰我的怎么算?”
“嗯~不算!”
“你这,好吧!你说什么是什么吧?”
不要和女人讲道理,陈君逸比谁都懂。
也好在这傅君卓不会无辜的无理取闹,要不然他真有可能会头疼死。
对方不让碰,那就不碰呗。
反正这种事情也不是操之过急!
陈君逸松开怀抱对方的双手,大步流星的向房外走去。
丝毫不管依然留在小木屋内的傅君卓。
气的直跺脚,心中又升起了委屈和愤怒。
忍不住的低声埋怨道。
“你个混蛋,我说了不让碰你真不碰啊,一点都不顾及人家的感受,不解风情的呆子,大木头!”
走在外面的,陈君逸嘴角浮现一抹邪笑。
随后停下脚步,转过身去。
“我说,跟我名字一样,那个小妞,在那嘀咕什么呢,还不快跟上. . . ”
“别怪我没提醒过你,现在天色可晚了,这处深山野岭,到了晚上,可是有鬼怪出没的!”
一边说着,陈君逸一边模仿着自己印象当中的鬼怪模样。
在自己那个世界,就像这种小把戏几乎吓唬不到任何人。
可是现在却是不同,这里虽然是武侠世界,但也是极其封建。
鬼怪之说横行,不管是哪里都是一样,都有让他们为之恐惧的存在。
听到对方这话,傅君卓顿时感觉心里一阵发麻。
又观察了一下自己周身的环境,光线一旦变暗,她感觉自己这处木屋透露着莫名的诡异。
随后以最快的方式跑到了陈君逸的身边。
此时的感觉这里,呆在他的身边,才是这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陈君逸见到傅君卓这般,调笑的说道。
“像你这种风风火火的小妞,也会怕那些鬼怪之说?”
傅君卓表情木然,回头瞄了眼的出木屋。
“是啊. . . 不!”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最后又纠正了过来。
“我. . . 我一个习武之人,会怕这种东西,真是可笑!”
说出的话虽然很硬气,但是语气却暴露她此时真实的感受。
明明知道那种东西是不会存在的,可就是心里害怕。
这也就是典型的自己吓唬自己。
随后也不想和陈君逸继续说这些有的没的。
所以也就刻意的找到一个话头,将这个话题转移。
“唉,你这个坏家伙,不是走了吗?干嘛还要停下,要不是你武功高强,我早就杀了你了,免得看的心烦!”
傅君卓嘟起小嘴,杨庄着镇定的傲娇说道。
“哟呵,你这小妞还真是蛮横的无理,刚才不是你叫我不让碰你的吗?”
“别以为我没听见你那嘀嘀咕咕的话,早知道这样,本公子刚才就应该多亲你一会儿,让你没有力气说这些傲娇的话!”
话说最后,陈君逸,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此时的傅君卓。
你还真没说,这成熟的外貌,再配上这副不成熟的表情,还真有点反差萌的意思。
有点像一个身材较好的成熟御姐,做出了一个萌妹子的表情。
估计傅君卓的这副样子,也就只能自己才能够看到了。
听到陈君逸提起刚才的事,副君着实又羞又恼。
最可气的是,他听到自己刚才小声嘀咕的话,竟然装作没有听见。
当下嘟起小嘴,举起粉拳朝着陈君逸追打了过去。
而后者呢,也是玩心大起。
随后二人便开始了你追我赶,不停在路上追逐打闹的向着扬州城赶去。
. . .
二人皆是修炼武道一途之人。
对于这点路程,二人只是跺跺脚的事情。
而那宇文化及也被今天所见所闻,吓得是不敢露面。
再加上身受重伤,这次带来的部队,几乎全军覆没,正所谓是损失惨重。
最严重的是杨广所交代他的差事,他没有完成。
所以也自然不会在扬州城内久留。
之前,陈君逸刚来到扬州城所看到的那几处警戒,都已经解除了。
宇文化及现在最害怕的,不是没有办法向杨广交差。
而是那个有通天手段的陈君逸。
. . .
这一边,陈君逸带着傅君卓回到了,昨天他安置卫贞贞的那处别院。
刚一进门,他便高声喊道。
“贞贞,我回来了!”
此刻的卫贞贞正独自一人在正厅内,一副焦急的模样。
可是在她听到这熟悉声音后。
一脸焦急不堪的模样,瞬间转为欣喜若狂。
随后起身看到刚进门陈君逸,之前的那种患得患失瞬间消散。
虽然之前,她已经决定,将自己完全的交给陈君逸。
但见对方从早上出去,到落日黄昏,还没有见归来。
这倒是让他这个刚刚失去人生最宝贵东西的女子,有些坐立不安。
不是不相信陈君逸,而是她真的很害怕,陈君逸像之前将她卖给别人的父亲一样,一去不回。
现在好了,看到陈君逸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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