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好友此时的近乎癫狂的状态。
徐子凌看在眼里,有十分的担心。
他有些害怕,自己某一天会失去这位好友。
毕竟两个人的苦,这些年受的实在太多。
而冠仲的脾气秉性,他再了解不过。
虽是有着巨大的野心,但真实性格还是十分良善。
但是经过了今天发生的这一切。
徐子凌感觉自己,有些看不懂他这位相依为命的好友。
甚至都有一些陌生的感觉?
他不敢相信也不敢接受,只能当做那是自己的一个错觉吧!
没准那真的是自己的错觉,也不一定啊?
但是,冠仲有一句话他认为说的很,有了自保的能力,别人就不会欺负他们。
至于以后会不会成就一番大的事业,对徐子凌来说也不那么重要的事情。
. . .
发泄完心中情绪之后,冠仲也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徐子陵拿出一块金锭子,扔给了冠仲。
后者一把接过,放在嘴边咬了一咬。
看着上面清晰的齿痕,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可要知道,这一块儿婴儿拳头大小的金锭子,可以在这扬州城,买下一处相当不错的宅院,并且还有可能会尚有富余。
得到了这些,二人也瞬间忘记了刚才的那些不愉快。
虽然说,陈君逸刚才给他们折腾的够呛,但并不是没有任何的好处。
这也算是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
况且这些已经不算是一颗甜枣所能比拟的。
凡事也不能往好处想。
毕竟想想过去,如果没有陈君逸的出现。
二人认为,很有可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不是饿死,就是会死在兵荒马乱之中。
所以他们心中,对陈君逸并没有什么恨意。
倒是有些惧意,但最多的还是感激。
想到了陈君逸,二人便开始好奇一件事情。
“小凌,你说,咱们主人他. . . ”
“不能叫,主人. . . ”
“可是不叫他主人,你叫他什么呢?”
冠仲一时之间,对这个称呼,很是苦恼。
见到如此,徐子陵在一旁给予了自己的看法。
“我记得刚才,他在临走之前,留下了他的名讳,叫什么,陈君逸. . . ”
听到好友的这个提醒,冠仲眼中突然的一亮。
“既然他不喜欢我们,叫他主人,你叫他为公子,陈公子略显生分,那就叫他君逸公子吧!”
“嗯. . . ”
徐子陵也是大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二人达成共识之后,又想到了之前的那个问题。
“小凌,你说,这君逸公子的实力到底,到达了什么程度啊?”
“先前我明明记得,咱们两个人已经接近大门口,可就在一瞬间又回到了这个小破房里,真是不可思议!”
“还有刚才的生死符,我甚至都木有任何感觉,就着了君逸公子的道!”
徐子凌挠了挠脸庞一侧,回想着刚才发生了一切,若有猜测的说道。
“要说君逸公子的实力,我想应该和那个有着扬州第一高手之称,石龙不相上下吧?”
“石龙?你是说石龙武场的石龙吗?”
“嗯. . . ”
徐子凌点了点头。
在他的认知当中,那石龙武场的石龙,应该和今天所看到的陈君逸武力值不相上下。
毕竟他也就知道这么一个高手。
至于那些传说当中的强者,他也只是听说,并没有正式见过,所以不敢妄自猜测。
什么天刀,邪帝,阴后,三大宗师等等. . .
这些他们都不知道!
对于好友,所给的回答,冠仲倒是不怎么认同。
因为他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陈君逸的真实实力,要远远超过今天他们所看到。
很有可能已经超过了他们的认知,已经到达了一个极为恐怖的地步。
不过对于这些,现在的他还不是很感性。
最近他大手一挥,一把将站在一旁的徐子凌揽了过来。
“算了,我们还是不要纠结这件事情,现在有钱了,我们两兄弟不妨先去享受一番,练武的事情等享受够了再说. . . ”
冠仲拿着手中的金锭,将剩下的藏在了一处隐秘的角落。
毕竟这么多,他们带出去确实不方便。
一块金元宝,足以够他们在扬州城内享受一段时间。
修不修炼武功的那都是后话。
在他们脑子里面,现在都是些美食美酒,还有那扬州城内,名声在外的风月场所。
冠仲一脸兴奋的,拽着徐子陵跑出了废弃宅院。
岂不知,他们二人的一举一动,尽在陈君逸眼中。
眼神深邃,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起初陈君逸是想使用奴隶契约,在这二人身上。
可是后来一想,确实没那个必要。
再说了,自己还要指望着他们。
想要完全的控制他们,主角也完全不是这么用。
陈君逸想找到战神殿,估计也只能靠着他们两个。
毕竟他们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富有大气运之人。
与其让自己去凭借运气慢慢的碰,倒不如让他们去寻找一下。
估计应该比自己这样凭借运气,要快的多。
最重要的是省了自己不少功夫。
毕竟陈君逸,也没有那么多闲暇时间。
就像现在来说吧!
解决完了大唐双龙,陈君逸就得马不停蹄的,赶去下一个。
相比于双龙,那位原着中悲情的女子,则更加需要陈君逸!
. . .
时间来到夜晚。
扬州城内基本上早已宵禁。
只是有少数地方,还是人声鼎,灯火通明。
陈君逸来到西城的一处,相对还算可以的,平民宅院门前。
简单的看了一眼后,身形如同鬼魅,一瞬间又不见了行踪。
倘若此时这周围有人的活,一定会被其吓个半死。
毕竟陈君逸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一身白色的衣服。
又这么晚,这没有办法,不让人浮想联翩. . .
进到那处院子里,陈君逸看到一处房屋,透过门窗发出亮光,便朝那里走了过去。
走到窗口,透过纸窗向里一看,房中只有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一男一女坐在房中,似乎是在交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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