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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4点多,小刘从鸽子市回来了,把20几张布票交给了易中海。

“一大爷,晚上这事儿我怎么感觉不大妥当?这能行吗?”

易中海看着小刘担忧的眼神儿笑了笑:“别担心,到时候你在后面看就行了,不用怕!”

小刘只能点头答应,但是心里还是害怕。

易中海宽慰他:“你说这祁连山该死不?”

小刘确定的说:“的确该死!”

“那不就得了?”易中海拍了下大腿:“他都该死了。那他孙子也该死,反贼家里有好人?”

“没好人。”小刘还是确定的说:“哪来好人?他们吃着反贼带来的红利,享受着别人接触不到的优质资源,又有好单位又有好生活,老百姓怎么跟他们比?就这他不思忠君报国,也都想当卖国贼。”

易中海欣慰的点点头:“你看你不是明白了吗?那你说我们作为最忠诚的卫士,该怎么办?”

“这个我知道,我听咱院里人讲过,这应该五花大绑游街,挂着牌子写上罪名,但是我觉得有点不好,他凭什么站直了?

柱子家有个磨豆浆的小石磨,到时候给他挂脖子上,让他弯着腰接受老百姓的制裁!”

小刘大胆的说完,有些忐忑不安。

易中海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的好啊,回头给石磨拆了带上,去睡觉去吧,早上你也去百货大楼,之前奖励给姆们的自行车票再不买就过期了,你去提回来,要永久的。”

小刘晕乎乎的回去了,感觉打开了新天地,原来还可以这样。

祁家,祁涛半夜醒了睡不着,跑去和大哥祁凯一起研究怎么办。

“大哥,你想到办法没?你忍得下这口气?真想去别的地方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你就不恨?”祁涛一脸不甘心。

祁凯叹了一口气说:“怎么可能不恨?可是你让我想什么办法?你也说了外边有人看着你,那这还能办什么?连赵家边都摸不着,有什么用?”

“大哥,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咱家你最聪明,要不是那回意外导致你毁容了你才是咱家接班人。”

祁凯怔了怔,摸着自己满脸伤疤,再一次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现在说这种话没用了,为今之计就是忍,熬,等时机。现在赵家势大,咱家成分都要变了,那还怎么惹的起?

要是不行的话咱家还是去南边吧,那边不一样。

过个几年咱再回来看看,从南边找个不要命的带回来,咱对对付不了赵阅,还对付不了赵家崽子?到时候把护卫打死,给赵家崽子卖了,卖国外去,肯定有人买,咱们还能弄点钱。

这叫父债子偿,他家欠咱们家的,咱们问天无愧,理直气壮。

哪怕一直没机会也不要紧,赵家老不死的还能活多久?等死了这么大的事儿肯定会广播,等埋了之后咱们就把尸体挖出来卖国外去。

一个顶尖科学家的脑袋瓜子应该比小崽子值钱吧?

这只是其中一个办法,实际上还有更好的,咱俩小时候馋不馋?咱们去南边找个不要命的,给安家费,让他学做小吃。

然后整点药,那个氰什么了?一点儿就致死,过年时候等赵家崽子一窝蜂出门就挑着去卖,让他们一起吃,吃完了立马没了。

到时候就算知道是咱们兄弟做的又能怎样?那地方赵家手能伸的过来?

咱们还得写封信给他,祝他阖家欢乐,再安慰他多大事儿啊,儿子没了再生。”

祁凯说完,祁涛佩服的看着大哥:“我算明白了什么叫小不忍则乱大谋!那就先给赵家崽子弄死,再把老贼挖出来卖了。”

祁凯笑了笑,露出一副恐怖的笑容:“我看啊,还得跟父母谈谈,趁爷爷还没松口多弄点小黄鱼,咱想办法多弄几张介绍信,然后明着说去外地生活,实际上到了地方晃下直接就跑。

就跟那些人要黄鱼,他们肯定给,不得不给,至于他们以后照顾,咱都要跑了,还缺他们照顾?”

祁涛迟疑了一下:“那咱爷爷?”

“做大事要不拘小节,咱爷爷知道了也会欣慰,毕竟家族延续才是最重要的,要不以咱家以后这成分,狗都不待见咱,没啥好下场。”

祁涛不忍的说:“那以后逢年过节咱们多烧点纸给爷爷吧,我估摸着爷爷也活不了。”

祁凯重重的点了下头:“多烧点,咱爷爷勤俭节约一辈子了,死了让他老人家使劲花,老天不开眼啊,咱爷爷多好的人,赵家真该死啊!”

……

赵阅早上被许大茂吵醒的。

一边刷牙一边问他:“你这是蹭早饭来了?”

许大茂眉飞色舞的把晚上开全院儿大会的内容讲了一遍。

把赵阅吓得牙膏沫都咽下去了,劈头盖脸就把许大茂一顿骂。

“亏我昨晚还觉得你长进了,你这还不是一肚子草包吗?

你怎么不阻止?我知道大家为我好,但是现在不行啊。

你得结合实际,这是四九城,闹开了影响多大?其他地方会不会有学有样?

这事儿能做?做了我赵家就首当其中,我跟95号关系谁不知道?哪怕这是你们自发组织的,但是没人会觉得这跟我没关系。

好家伙,你们还想弄得全城都知道,祁家的事儿本来就要定论了,你们再闹这出,上边会怎么想?我赵家想干什么?

你特么赶紧的回去让他们停止,就当不知道!

我现在就等着晋升,关键时候千万别闹幺蛾子出来,你以为我会没防备?小小祁家翻不了天。

你现在立马回去,就说我感谢他们,但是这事儿不能做。

我白天要去开会,结束后我带着猪去四合院跟他们说明白。”

许大茂说:“阅子,你别急眼啊,大家也是想帮你报仇,没别的意思,这临时也想不到什么办法,总不能派俩人给他做了吧?咱们院儿敢是敢,但是不是怕别人怀疑你吗?”

“这要是晚…,我知道这是大家想帮我,我的确感动,但是目前真的不可以,我要去开会了,下午我去了再跟大家道谢。”

赵阅挥挥手让许大茂赶紧滚蛋,还有点担心,写了个条儿给他,让他交给易中海。

等许大茂走后,赵阅有些心神不宁,好家伙,95号这是要疯啊,这都想的出来,这要是几年后他还真不在意,甚至还会在后面看看,可是现在不是时候啊!

大环境不允许这样做。

许大茂心事重重的回到四合院把这事儿一说,又把纸条递给易中海。

易中海打开看下思考了一番:“嗨,我想简单了,的确不能影响小赵,他升的越高咱们院儿越受益,这事儿咱们不适合动手,但是也不是没办法,这简单。”

然后来到院里敲了下锣,等大家都出来后把赵阅的想法说了一遍。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了。

贾张氏说:“老易,那你说咋办,横幅之类的做不做了?”

易中海说:“做啊,怎么不做,这事儿咱们不动手,别的事儿总行了吧?我还不信以后用不着了。

不仅要做,还得做别的,再多买点其他布,回头把他老人家的重要讲话都给绣到衣服上,院里人一人一套,平时不穿,哪天要扛旗了哪天穿。

不止要绣到衣服上,你们所有人还得都给我会背,我们是忠诚的卫士,不会背那怎么能行?”

刘海中愁眉苦脸的说:“那小赵他们安全咋办,哪有一直防着道理?”

易中海说:“防他们干啥?许大茂你回头打听打听,他家介绍信开的哪里。”

阎埠贵拍下手,恍然大悟:“老易,你是想联系当地的人?”

“对,咱们出名后我一直跟他们有联系,平常研究怎么打特务,打流氓团伙,这事儿我们不适合动手,那就让别人来,这祁家去外地也不可能去特偏僻的小城吧?

打听清楚了他家去哪之后我打个电话,我也不说别的,我就说一群卖国贼,反贼后代要去他们那了,注意点,别让他们搞破坏。

然后他们上火车时候咱院里去俩人,跟着他们,防止跑了。

确定到站时间我就再打电话给他们,你们猜这祁家能活着出站吗?”

刘海中竖起大拇指:“老易,还是你老奸巨猾,啊,不是,是诡计多端,也不对,老阎你说。”

阎埠贵痛心疾首的说:“那叫老谋深算,老刘啊,你还是要再跟我学,要不就你这水平当个队长都没人服,光能打有什么用,你还得以德服人。”

刘海中晃着胖脑袋连忙答应:“我听你的,我继续跟你学。”

易中海看下时间快上班了,开始总结:“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贾嫂,你去买布,开始给咱们院儿做衣服,做横幅,这把不着急了。

小刘,你去买自行车,买回来就放院里,谁有事儿谁骑,不会骑的都给我学!

就这样,散会!”

许大茂一直听着,散会后连忙找到王虎父亲,让他把赵阅跨院儿门打开,他要打电话。

赵阅接过电话后哭笑不得,易中海还真有办法,这事儿弄到最后还真跟他没关系了,无论谁调查也是一群愤怒的百姓干的,易中海只是提醒他们要注意,这还不行?

最后赵阅也没说同意还是不同意就挂了,许大茂立马明白了,没说不同意就是同意了呗。

不过今早赵阅骂他,还是给他提了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