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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阅回屋换了一身衣服,到了赵紫韵房间,看她们正在看俩猫打架呢。

赵阅道:“赶紧让他们别打了,一会又弄了一床毛,我去院里看看,阎老西头破了,我让王虎带他去医院了。”

说完,就去了前院。

前院里,易中海正指挥起来的老娘们用水冲地呢,刚阎解成弄了一地的血,这孩子估计从小没杀过鸡。

刘海中在那清洗他的锤子呢。

院里众人在那热火朝天的谈论着。

“嗨,这俩贼真蠢,咱们院儿是他们能来的?”

“就是,咱们院里再怎么闹腾,那也是咱们院里的事儿,小毛贼也敢来?你看命没了吧?”

“旁边那院里吓得不敢讲话,我最后一个回来的,他们那管事大爷让人出去喊巡逻队,没一个人去。”

“是不是三大爷让俩贼把钱交出来?”

“艾,许大茂呢?刚许大茂出去了吗?”

“没看见啊,快去看看许大茂在不在家。”

“在家呢,我看了,喝的醉醺醺的睡呢。”

“哦,没事儿就行。”

院里议论纷纷,赵阅走到易中海跟前,道:“一大爷,没事吧?”

易中海说:“这有什么事?”

“那柱子呢?刚怎么没看见?”前院李家道。

“还有东旭,也没看见。”王家道。

易中海听了之后道:“哦,晚上他俩喝多了,都睡着了。”

“哦,怪不得。”阎解成道。

来到刘海中跟前,赵阅看着刘海中的锤子道:“二大爷,您的锤法厉害啊!我刚站旁边都听破空声了。”

刘海中自豪的道:“我别的本事没有,就这锤子使得厉害!”

赵阅点头道:“确实!您是这个。”

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这时候联防队进来了,询问了下情况,就走了。

赵阅听有个队员抱怨不成人形了,不好抬。

这个年代小偷小摸被打死太正常了。

赵阅跟院里人聊了几句,王虎开车把阎埠贵送了回来。

大家走过去看看,阎埠贵脑袋上缠着纱布,还有血渗出来,面色苍白。

易中海道:“没事吧,老阎?”

阎埠贵摆摆手道:“没什么,就缝了几针。”

王虎也在旁边点了点头。

大家一看没事,聊了一会也都散了,都大半夜了。

赵阅带着王虎也刚要回自家小院,阎埠贵拉着赵阅道:“小赵啊,这个缝针钱…”

赵阅摆摆手道:“得了吧,三大爷,您赶紧休息,别惦记这事了,我也不差那三毛两毛的,您赶紧睡,多睡觉补血。”

阎埠贵听了,脸色也不苍白了,道:“那成,我回去了,你也早点睡。”

赵阅应了一声,回院里跟王虎冲了一把就回屋了。

林嘉怡搂着赵阅道:“掌柜的,你是喜欢儿子还女儿?”

赵阅仔细想了一想道:“我应该会更疼女儿,喜欢儿子,其实都差不多吧,谁聪明喜欢谁。”

林嘉怡听了之后道:“我倒是喜欢男孩。”

赵阅问道:“你还重男轻女啊?你不就是女的吗?”

林嘉怡轻轻的掐了他一下道:“我是男是女你不知道啊?我不是重男轻女,而是社会上占据主导地位的始终都是男性啊。”

赵阅嘿嘿一笑,道:“先别管什么男性女性,我先研究一下你是男的还女的。”

说完又扑了上去。

一觉睡到8点多,星期天嘛。

有时候赵阅恨不得天天都是星期天。

起来后跟王虎讨论了一下肌肉是怎么练成的,然后想到了防弹衣。

防弹衣好像国内已经有生产了,但是管他呢,改良,现在的不行,回头就研究研究把图纸交上,这可是保命的东西。

还有那赤脚医生手册,回头交给老太爷,让老太爷安排,就不管他啥事了。

赵阅把赵紫韵喊起来,收拾收拾坐车回家。

到了恭王府,难得几位婶婶都在,凑一起打麻将呢。

赵阅过去东指点一下,西教一下,成功的成为了狗不理,被轰走了。

这时候杨老在院门口对他招手。

赵阅走过去道:“杨老,您这是有什么事?”

对杨老,家里人还是很尊重的。

杨老道:“少爷,您跟我来。”

赵阅跟杨老来到一座没人住的小院,杨老转了一圈,递给他一张纸,赵阅打开一看,是挺多种中药的名字。

赵阅问道:“这是?”

杨老太爷神色复杂的说:“少爷,您要节制啊,我看您老捂着腰,这是当年宫里的方子,您照着抓,补补。”

赵阅脸红了一下,干咳了两声,道:“那什么,我这是被紫韵走路撞了一下,嗯对,被她撞了一下。”

说完紧紧的抓住药方。

杨老充满深意的道:“哦,没事就好。”

说完就走了出去。

赵阅把药方收好后,也哼着小调走了出去。

娄家。

娄夫人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娄半城从外面进来,娄夫人赶紧站起来给娄半城泡茶。

娄半城坐了一会道:“小娥呢?”

娄夫人道:“她昨晚睡得晚,应该还没起呢。”

娄半城半晌嗯了一声道:“回头等她起来,告诉她以后不许跟那个王家的有来往了。”

娄夫人急了,道:“老爷,那可是王家的,比咱们差不了多少。”

娄半城闭着眼睛道:“嗯,就是因为这个,才不能让他们继续联系。”

“可是,为什么啊?”娄夫人不甘的道。

娄半城看了她一眼,开口道:“为什么,你说为什么?都公私合营了,你还问我为什么?”

“老爷,您还真让小娥嫁给工人家庭?”娄夫人苦涩的道。

娄半城睁开眼无奈的道:“那还有什么办法?干部家庭的别想了,军人家庭更不可能,没人娶资本家的大小姐。那剩下的你再挑挑?

是让小娥推着车跟小商贩成分的摆摊卖馄饨?要不嫁农村种地?再远点嫁内蒙那牧民成分的养马养羊养牛?要不嫁地、富、反、坏?

我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抱着之前的思想?你要再抱着你是上等人那思想,你迟早把我们一家都害死!”

娄夫人慌了,忙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我是说小娥还在上学。”

娄半城摆摆手道:“那学上不上的有什么意思?我早上出去把轧钢厂的所有股份全部交了,剩下别的行业的股份我也慢慢交。

烫手啊,我恨不得一下子全交了,但是那样我就成了靶子了,到时候所有资本家家庭都得恨死我,咱们出去都得小心被打黑枪!”

“那老爷,咱们慢慢来,慢慢来。小娥这学也先上着,咱们慢慢选个出身好的。”娄夫人安慰道。

娄半城揉了揉太阳穴道:“嗯,艾对了,厂里那厨子何大清原来那儿子易雨柱现在不是工人家庭吗?他现在在贸易部当大厨,我看不错嘛。”

娄夫人哼了一声道:“何大清?这谭家菜也算我家的吧?解放前他带他儿子来做饭,我跟他说话,他理都不带理我,只跟大姐说话,别人都行,就他何大清家的不行。”

娄半城开口道:“那不是他家的了,都过继给别人了,姓易。”

“老爷,那更不行了,我说啊,这何大清左一个寡妇,又一个寡妇的,听说以前还跟个寡妇跑了。

他家这是进了寡妇窝啊!那易雨柱再姓易,也改不了是何大清的种吧?这易雨柱要是再遗传了何大清,那咱们小娥就完啦!”娄夫人大惊失色的道。

娄半城也踌躇了,半晌开口道:“应该,应该不会吧?我见过那小子,除了长得老成点,做饭那手艺不差。

现在有爹有娘的,咱家小娥嫁过去不愁吃的不好。以后有了孩子还得有人伺候。

对了,那谁,你来下。”

说着召唤过来许母。

许母正在偷听呢,刚在想怎么搅和黄了,这就机会来了,心里一喜,也不表露出来。

小跑过去,恭恭敬敬的道:“老爷,夫人,请吩咐。”

娄夫人听着这句夫人心里微喜,对,她现在是夫人,不由得看许母顺眼起来,

娄半城皱眉道:“现在不兴喊老爷了。”

许母赶紧换了称呼:“先生。”

娄半城点点头道:“我好像记得你们家跟那个易雨柱他们家住一个院吧?那易雨柱怎么样?”

许母如实道:“先生,夫人,我们我们家那口子不住那个院儿了,那院太可怕了。至于易雨柱,爱打人,邋遢,嘴又碎又臭。”

娄夫人听了大惊,道:“老爷,您听听,没错吧,嫁不得啊!”

娄半城倒是没信她的一面之言,道:“哦?那个院儿,怎么可怕了?”

许母道:“我儿子在轧钢厂当放映员学徒,对拍电影产生了兴趣,就天天往中戏跑,有个老师也愿意教他。

那次有个导演要拍电影,老师看我儿子长得不错,就推荐他去,说先演后学,多多熟悉。

因为我儿子没演过,就让我儿子演个鬼子兵,我儿子早上天还亮就起来到院里自己学着演,结果院里说我儿子是潜伏的特务,头上被砍了一刀,肋骨几处骨折,左手骨裂。

我家当家的出门刚要解释,就被说成是老鬼子,把一条腿打折了,最后爬进院里。辛亏有个好心人替我儿子解释,要不得活活打死,他爷俩住院了,院里就那个好心人去看了,别的人都没去。”

娄夫人可怜的道:“这院里怎么这样啊?这孩子上进还不行了?”

娄半城听完道:“哦,原来那个许大茂是你儿子啊?可我听说他长得像鬼子才被打的。”

许母抹着眼泪道:“这鬼子谁贴个小胡子都能演,我儿子一米八几大高个,怎么就像鬼子了,鬼子才多高?”

娄半城听完点点头。第一批鬼子还行,可是越往后鬼子越矮。

娄夫人听了更是对许大茂印象大好,个子高,工厂放映员,努力上进,母亲又知根知底的,不由得上了心。

娄夫人拉了拉娄半城道:“老爷,您看这许大茂?”

娄半城点点头对许母道:“回头你下班拎点补品回去。”

许母道:“多谢先生赏赐。”

娄夫人道:“你说那个易雨柱爱打人?”

许母嗯了一声道:“院里年轻一辈除了个别的他都打过,我儿子看不惯他,他就经常打我儿子。

邋遢,每天穿的都脏兮兮的,也就是这两年有妈了,能穿干净得了,自己是不会动手洗的。

找媒婆给他相亲,他问人家媒婆那女孩经不经得住他一脚踹的,再被打死喽,现在东西两城没媒婆给他介绍对象。

那嘴得理不饶人,又碎,又有些傻,何大清都喊他傻柱,前两天去外地,刚上火车就满嘴跑火车,结果被人下套儿,东西全丢了,人也被抬到没人的地方给他扔了。”

娄半城听完,道:“你说的是那个何大清原来儿子现在叫易雨柱那个?”

许母点头道:“先生,就是他啊,这院里都知道他的事儿,傻柱这名还是何大清取的呢,那么大了卖包子还不认识钱真假,被骗了。”

娄夫人听完捂着嘴道:“老爷,您听听,这不妥妥的大傻子吗?怪不得您说他做菜好吃,这傻子啊,头脑简单,从小就学做饭钻进去了,那做的能不好吃吗?”

娄半城点点头道:“还真可能,回头我再打听打听。”

许母一听大喜,易雨柱出局了,他儿子上位的可能性就大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