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书转身看向了身边的男人。
“嗯,一些小混混而已!”周长柏淡淡一笑,以他现在的本事别说几个小混混,来几十个也不成问题。
“我要不把他们打服,我就不姓周。” 当时七八个混子拎着棒子冲了进来,打砸还没开始。
当先的一人就被他一脚踹出去老远。
不愧是他大佬的男人,好动分子何光用敬佩的目光看了眼大哥,跟着就撸起了袖子,把几人打了出去,还在门口打起了群架。
但再没人敢进到店铺。
原来是这样,打架的事自己就不掺和了,交给男人就好。
樊光容曾经说了,港口虽然是法治社会,但对于很多人来说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
相信经历过这许多的事,周长柏应该能做得很好了。
兄弟几个围坐在了一起,喝茶的喝茶,吃水果的吃水果,就跟饿死鬼似的。
速度贼快。
“你们中午没吃饭?”
二狗子这才眉飞色舞地讲了起来,原来在新店开张打八折优惠,每一样水果都摆了一些在门口试吃。
当时,他们家的门槛差点被挤破了。
不但东西好,生意也好得出奇。
大半天时间里,店铺人来人往就没闲过,不然也不会来那么多收保护费的。
要不是中间还打了一会儿架,恐怕他们早就关门下班了,所以也忙得没时间吃饭。
何光这才急切地道:“嫂子,你在哪进的货,明天可不可以多来一些?”
今日所有的物品卖出去,直接盈利了两万多元。
当马小仔把钱拿出来的时候。
又被苏静书推了回去,“我不管你们的账面和分配,一周结一次账,把进货的钱给我就行了,剩下的你们自己拟定。”
“好。”马小仔心细,做账是一把好手。
二狗子跟着又道:“嫂子,我明天可不可以继续来帮忙?”雅美宾馆生意一般,有龅牙妹和宝爷足矣,他也想靠自己的双手多挣些钱。
“这件事你和你大娃哥商量。”
“是!”
当晚,苏静书夫妻并没有去店里放食物,周长柏怕那些混混不死心,半夜去撬店报复。
果然,等第二日一早,他们去店里的时候,卷帘门都被砸凹了进去。
里面的玻璃门也破损不堪。
甚至门口还贴了警察的条子,因为半夜有人报案,让他们今日去警察署去汇报一下损失。
店门外还有两个歪在地上被踩扁的花篮,苏静书忍不住的问道:“这是季大少送来的花篮?”
周长柏笑着点了点头,“当时正是混乱的时候,那家伙派过来的怂人,扔下花篮撒腿就跑了。”
苏静书一想,名满港口的四大家之一,可不是个怕事的。
那个季大少很是神奇,一方面怕自己祖父的身体不好,祈求着自己出手。
别看他们是中医药世家,那人却崇尚西医,从上次急冲冲的送医就能看出,似乎对自己的医师也不那么信任。
另一方面,对苏静书没有敬畏,仿佛他们高人一等。
那一百万的诊金,不是因为苏静书的医术有多好,而是他们世家的命值钱。
并且季法明性格绵软,举棋不定,非常的矛盾。
怪不得仁心大药房上市,得看季岑老爷子的身体情况而定,可想季家没有优秀的继承人了。
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 “不过那一百万真香。”夫妻相视一笑,所以他们算是两清了。
“今日能开门做生意么?”
周长柏唇角一勾痞痞的道:“做,干嘛不做!”不就是几个混混而已。
甚至苏静书今日放进来的食品,比之昨日还多了两成,把东西放好之后,周长柏等来了何光几人,直接拉着何光出去了一趟。
不出三日,果然,蔬果店的生意进入了正常的销售模式,不但火爆,周长柏还暴力收获了两个小弟。
巧了,一个也姓周,长得粗粗壮壮的,嗓门巨大,寸发微卷一看就是个混江湖的打手。
再次上门挑衅,直接被周长柏三两下踢翻了。
不服,站起来再打下去,如此反复,最后周长柏直接给他吃了与何光一样心绞痛的药,才服服帖帖的。
倒是个硬汉子。
马小仔讲得眉飞色舞的,“没想到我大娃哥武力值这么高,我们都服了。”
另一个叫王洪光,身形高瘦,两人就是收保护费砸店的主谋,却非常的识时务。
手里拿着把瑞士小刀,动作特别灵敏。
只一招,刀被夺走,人被打趴下然后就服气了。
周长柏也懒得慢慢训诚服,直接也给下了药威胁了一顿。
马小仔摇了摇头道:“没想到王洪光还是个厨子世家出来的!”从小被家里驯多了,就跑出来混社会。
没想到经过这一出,让他再次变成了厨子。
“所以,明天你们的炖菜馆也要开业了。”
“是!”
夫妻俩各忙各的事业,直到第五日时,苏静书把两块料子全做了,按照林木欣荣的身材气质,做成了两种不同风格的旗袍。
一个温柔似水,一个热情如火。
两种风格却不相冲,看起来都非常的华美精致。
林木欣荣抚摸着上面的刺绣爱不释手,“苏小姐,没想到你的手艺如此的好,我都不知道挑哪件为好了,简直是太漂亮了,用巧夺天工来形容也不为过。”
“要不要去试试?”
“好。”林木欣荣招手叫了个服务员过来,要了间贵宾雅间,不一会儿,她便穿着那件浅色的旗袍优雅地走了出来。
整件衣服,瞬时就凸显了女子的高贵典雅。
就连咖啡馆消费的客人,都忍不住地鼓起了掌来。
苏静书也微微地点了点头,眼前的女士非常的有气质,恰好能压住这件衣服的矜贵,相得益彰。
“谢谢,我很喜欢!”林木欣然只展示了一下,便会回去换装。
甚至都没有去试另一件。
旁边一位妇人立刻就对着苏静书笑问道:“请问这件衣服,是找你量身定作的吗?”
“是,纯手工缝制。”
那妇人摸了摸手上的包,终究是问了一声,“多少钱定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