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蛋摇了摇头,“哥,你这还有东西?”
看着周长柏拎出来的麻布袋,几个人合力把东西全都绑在了自行车上。
直接把东西挂满了。
“哥,这样不行,咱得推着走,自行车太沉了骑不了。”
而且一个人还不好推。
二狗子,“我去把家里的板车推出来。”几人商量好,就赶紧上路了,生怕村里的人早起看到了!
苏静书已经苏醒,精神力扫了一圈发现周长柏已经出门,于是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周长柏已经回来了,正在厨房忙忙碌碌的。
“你在干什么?”
周长柏拿着一只外皮烧成黑炭的猪腿道:“我把野猪腿留下来了一只,收拾好了都腌上,中午给你做麻辣猪蹄。”
苏静书点了点头她想这口很久了,见男人已经忙完,又掏出了一大把钱出来道:“野猪卖了三百六十块钱,我们五个平分,我拿了八十块,狍子卖了八十六元。”
这辛辛苦苦了一天,才挣了八十元,苏静书接过钱笑着又给他了二十六元道:“这些钱你拿着,辛苦费!”
周长柏其实是有活动资金的,只是不多,大头都交给了媳妇,不然的话他出门也不可能有钱生钱。
于是笑着接了过去道:“明天,大队长或许还会组织上山。”毕竟昨天进山试试水,只在山林的边缘,一大队的人都没分到什么东西。
“那你小心着点!”
苏静书想着他们可能要进深山,便从空间转移了点金创药出来,想了想,又把她的那把匕首递上过去,“这个你拿着。”
连着刀鞘,都是金灿灿的上面还镶嵌着两颗红宝石,一看就尊贵非凡,定是极品。
周长柏一时间愣了,他小心地抚摸了一下刀鞘,抽出匕首顿时便感觉到了一阵寒芒刺目。
忙把刀收进了刀鞘,一脸凝重的道:“媳妇儿,这东西太贵重了不适合,让人发现就麻烦了,我带砍柴刀就行!”
“放靴子里,以防万一。”
“不用!”周长柏非常坚持,这东西一旦被人发现便是祸事,这年头谁家有这样的东西都深埋在了地底下。
他轻轻地抱着女人道:“这样的东西,下回别拿出来了好吗?藏好!”
苏静书摇了摇头,再尊贵的物件哪有眼前这个人重要。
知道他不会拿,神识在空间翻找了半天,能攻击的武器只有这么一把。
接着,她又拿了一包迷药出来道:“这是迷药,如果遇到不可避免的危险,洒出去。”
“噗呲~!”周长柏轻笑了一下,自家媳妇真是宝啊,怎么啥都有。
“往年我们都要去狩猎,走的是熟悉的路线,不会太远哪有那么多的危险!”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把迷药和金创药都收了进来。
第二日,挑塘泥的汉子少了,多了些妇人。
这次进山浩浩荡荡的,大约有八十来人。
包括知青点也派了八人上山,其中就有宋浩然、讨厌的李文彬以及张少强等。
当周长柏感觉到一道冷冰冰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时,回转头来,却与来不及收回目光的宋浩然对视在了一起。
周长柏暗骂一声‘辣鸡!’暗地里瞪人算什么本事。
大队长生性谨慎,八十几人说多也不多,如果乌泱泱的往山里面闯难免会迷路,或者走散。
于是他把人分成了八组,每组十人,都由小队长或者他带队而行。
众人走过那天路过的那片地段,直接往深山里走去。
渐渐地,便发现雪地里有少许的脚印,大家跟随着脚印,很快就逮到了山鸡与野兔。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
在之前的那个时间段,周长柏竟然没有定时到家,让苏静书的心渐渐地不安了起来。
眼看天都快全黑了。
村子里动静不大,原来进山人的家人,全都聚集到了晒谷场的大槐树下等待着。
周大妮怕苏静书着急,便在家里陪伴。
但她的心也慌慌的,周家去了周老二、周老三、周大娃三人,但是铁蛋也上山了,因此心里的记挂更多。
“你别走来走去,转得我眼都花了。”
“是~!”周大妮翘首以盼,一双脚高高抬起不停地往外看去。
不一会儿又转起了圈来。
“你要实在着急,便去大槐树底下听听消息!”
“可是……”
“我没事!”苏静书虽然肚子不小,但因为练习养生诀的原因,走路很轻,身体一点都没感觉到沉重,只是别人看她肚子有点大。
看着担心而已。
即使去翻山越岭,苏静书都感觉到自己没有一点问题,同时她也相信周长柏一定能平平安安的。
周大妮心里着急,于是便道:“我去去就回,嫂子千万别乱走!”说完,便跑了出去。
苏静书缓慢地把棉靴和军大衣穿上,戴上了大围巾,把自己护得严严实实的也往外走去。
黑的夜空加上四处都白茫茫的,看着倒不算太黑,阴冷的风呼啸着,就像是村里担忧的人心一般。
小村有点寂静,大多数人家舍不得点灯,家里都黑乎乎的。
一到槐树底下,便感觉乱糟糟的,大家都在高声讨论着,为什么今天进山的人到现在还没回来。
“哎哟,我的老天爷啦,他们不会是遇到了狼吧,怎么还没回来。”大队长家的老太太最着急,不但儿子上山了,连最有出息的大孙儿也去了。
这万一出了什么事,可要了她老命了。
别说是她,村里一大半的中青年都上山了,心都纠在了一起。
周老太此时也是着急万分,嘴里不停地低声祈祷着,这时忍不住的回嘴道:“别,别胡说,往年也有半夜回来的时候!”
乔艳也跟过来看热闹的了,上辈子发没发生这件事她已经没有印象了,那时候她刚被梁大福关起来,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但她相信宋浩然与周长柏,不然哪有后面的事。
因此白琳异常的紧张,她却很淡定。
王寡妇幸灾乐祸地道:“上一次半夜回来,我们村好像损失了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