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候可没多少时间留给撒宁震惊了,再不吃饭饭,菜都要凉了。
而且这次的晚餐时间已经是推迟了许多,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早点吃完饭,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自己现在可是一个部门的负责人了,必须要带头给员工做好榜样。
能够被公司这样重用,把这么重要的一个部门交给自己管理,已经是走了大运了,自己绝不能辜负公司的看重。
于是刘梅对撒宁道:“撒老师,不要发呆了,赶紧吃饭,你们今天一路提心吊胆的来到这里,一定身心俱疲了,早点吃完饭,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咱们还要早起上班。
你虽然刚来公司里,但是也要参加工作的。
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在公司里面,也算是有些权利的人了。
撒老师,你也是电视台的老员工了。
对电视台的一些工作都十分熟悉,一些机器设备也能上手操作,正好可以跟着我们一起干娱乐宣传的工作。
就不用出去猎杀丧尸了。
而且你老婆也是从事文艺工作的,她也可以跟着我们一起干。
至于你女儿,公司里有一个幼儿园,里面也有一些孩子,你可以把他们放到了一起玩,安全方面绝对不用担忧。
你们一家来到咱们公司以后,你就可以放宽心了,好好的吃饭,像以前一样用心的工作,以后的生活照样会十分美好的。”
刘梅的声音将处于震惊中的撒宁两口子拉回了现实。
听了刘梅的话,两人的脸上充斥着浓浓的喜悦。
原本撒宁以为,就算来到了这些人的身边,想要让他们保证自己一家三口的安全,自己肯定也要付出些什么。
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撒宁活了40多岁的人了,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原本他已经做好了任劳任怨的心理准备,只要能够保证自己一家三口的安全,就算再苦、再累、再委屈的事情,自己都可以去做。
但没想到这次来到千达庄园里,会有这么大的惊喜在等着自己。
不光遇到了自己的好朋友,自己这个好朋友似乎在这千达庄园里还有些地位,居然能给自己两口子安排工作。
而且工作内容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种需要付出巨大代价的工作。
而是自己的老本行,电视台里的工作。
见到自己发愁的问题,居然就这么容易地解决了,撒宁拿起桌上的酒,给自己满满的倒了一杯。
撒宁举起酒杯对着刘梅示意一番后,当即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酒。
“刘梅,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什么了,一切都在这杯酒里,谢谢你了。”
撒宁给刘梅敬完酒后,几人开始吃起了晚餐。
吃着晚餐的同时,刘梅几人也在给撒宁两口子普及公司里的各项规章制度,以及各种福利待遇。
当公司里的具体情况,从刘梅几人的口中说出时。
撒宁非常庆幸自己做出了,赌上一家三口性命的选择,这地方真是来对了。
同时撒宁心中也对刘梅更加的感激了,如果不是刘梅这个熟人在的原因,自己也许还出去猎杀丧尸。
就算公司会下发晶核让自己强化体质。
但是见识了丧尸的强大实力后,撒宁对自己是真的没有半点信心,有时让自己去猎杀丧尸,自己很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半个小时后,食堂里的员工们纷纷酒足饭饱的起身离开食堂。
刘梅一行人带着撒宁一家三口离开食堂,来到会所楼前面的停车场。
几人坐上观光车后,朱小龙开车向着住宿楼的方向驶去。
车上,刘梅对着撒宁道:“撒老师,今晚你就跟着小龙他们回去休息,青莲和小贝就跟着我和周月回去将就一晚。
明天咱们再去找人力资源部的人,给你们一家安排住宿的地方。”
撒宁听了刘梅的话,立刻同意的点了点头。
刚刚通过食堂里的交流,撒宁已经知道自己投奔了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势力了。
他们势力的名字,确如电视上所听到的那样,叫做星空公司。
但撒宁没想到这千达庄园里的势力,还真是一家公司。
这家公司不光有员工好几千人,更是细分了各个部门。
除了公司承办的业务和末世前的公司有很大差别外,别的地方简直和末世前的公司没有什么差别。
一些福利待遇甚至比末世前的一些公司还要好。
了解了星空公司的事情,知道了星空公司的具体情况后,撒宁的脸上就一直挂着喜悦的笑容。
真没想到自己一家在这末世里,还能遇到这么充满人文关怀的公司。
想到以后要在这样的公司中工作,撒宁就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末世降临后,充斥心中的恐惧和彷徨,这一刻也几乎消失不见了。
在撒宁对未来生活展开美好想象的时候。
顶楼于飞鸿的卧室里。
李星一脸满足的睁开双眼。
目光看着怀中的于飞鸿,李星低头在佳人的额头前,轻轻的吻了一下。
此时李星并没有因为主卧里李丹和袁姗姗正在等着自己,而着急离开。
此时怀中的佳人明显还没有从刚才经历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这时候作为她的男人,自己怎么能离开?
李星双手用力把佳人的娇躯,往自己的怀里紧了紧。
搂着佳人娇嫩的身体,用自己温暖的胸怀给予她足够的安抚,安静的等待着于飞鸿回神。
足足过了10分钟,于飞鸿才在男人的怀中睁开眼。
看着眼前的男人,于飞鸿的眼中更是充满爱意。
今天晚上由于想到男人对自己的好,自己一时有些情动,所以在接下来的事情中,自己格外的热情主动。
李星低头看向怀中的于飞鸿,发现佳人正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自己。
李星低头在佳人美丽的眼睛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道:“怎么样?老公的服务满不满意?”
听了男人的话,于飞鸿的俏脸变得更加娇艳了,把头低下,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