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砚斋主人家,六代为儒,耕读传家,自状元始三代为官,四至七代出两进士、六举人、九贡生,九至十一代出十贡生。
从其对石头记的批注中就可以看出,他对于写书的起因、动机和写作方法,是了如指掌。在很多的批注中,都会特意的为读者导引、揭秘。
甚至在宝钗过生日,宝玉拉黛玉去看戏那一节,脂砚斋竟有“凤姐点戏,脂砚执笔”的批语,更说明书中的一些事,都是他本人经历过的。
书里的很多东西,也都能跟脂砚斋主人所在的地方对的上。
比如说,西方灵河,就取自康熙到他家附近的东镇所提的“灵气所钟”,因为这条河,就在他家西边的东镇脚下。
皇帝都说了,东镇是灵气所在、灵气所钟嘛,这条河,也就是本书里的清水河,化名灵河,那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书中的大观楼,大观园,在当地也是有实景实物的。
就连书中的人物,很多也都是直接引用的他们家中一些人的名字,只是将姓改成了贾。类似贾政、贾敏等等。
还有直接用地名的,类似贾源、贾代善等等,因为他们家就是这里的。
按照脂砚斋主人家族的记载中,以及书中的描述,在现实生活中,曹雪芹确实是要比脂砚斋主人低一辈,所以这才有了后来是“叔父说”。
比如在写到元春之时,脂批曰:“批书人领至此教,故批至此,竟放声大哭。俺先姊仙逝太早,不然,余何得为废人耶?”
脂砚斋主人称呼元春为先姊,而元春形象又是以曹雪芹当王妃的姑姑为原型,这样推算,脂砚斋当然该是曹雪芹的叔辈了。
跟曹雪芹同一年代的裕瑞曾在书中记载:“......曾见抄本卷额,本本有其叔脂砚之批语,引其当年事甚确,易其名曰《红楼梦》”
这个叔辈,可不一定非要是曹雪芹他爹的亲弟弟噢!
可能其他地方的人不觉得什么,但在脂砚斋主人的居住地周围,对书中的一些用词,应该会觉得无比“亲切”。
比如,贾政骂宝玉:“作业的畜生,还不出去!”
这“作业”二字,是不是听上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本书中也是时常出现的,这其实就是当地的方言,也是大人训孩子的惯用词。
再比如,晴雯说的:“那里就唬死了他?偏你惯会这叠叠歇歇老婆汉像的!”
凤姐说的:“赵姨娘叠叠歇歇拿着宝钗送贾环的土产去向王夫人献好。”
蹀躞,叠歇,这个词,是不是很多人看的一脸懵逼?
虽说在不少版本中,这个词后来被改成了“蝎蝎蛰蛰”,那是因为一些人不懂、不理解这个方言词的意思。
这个词的意思大概就是显摆、张扬,类似东北话里的嘚瑟。
还有黛玉说的:“......若真明白了,将来不是林姑娘,打破了这个灯虎儿,那饥荒才难打呢。”
饥荒,打饥荒,拉饥荒,是不是很多人也不明白?
饥荒就是欠债、欠人情的意思,打饥荒,就是还债、还人情。
还有,宝钗说的:“若以后叨登不出来,是大家的造化。若叨登出来了,不知里头连累多少人呢。”
叨登,这个词,应该说的地方更少了吧?
在当地方言中,叨登的意思就是说话说冒了、说漏了的意思,也有揭穿、露相、东窗事发类似的意思。
这都是典型的脂砚斋主人周边地带的方言用词。你说不是这地方的人,偶尔几个词相同也就罢了,哪里来的这么多习惯用语和词汇,都如此相像呢?
当然,以上纯属一管之见,就是图一乐呵,红学爱好者不必较真。要是非要较真,那就是俺错了!
这段时间,天气不好,但一点都不耽误唐老板赚钱。
东南亚的那几个国家,不管是股市还是汇市,依然在狂跌不止。
唐伟东携手国际资本攻击的下一个目标,寒国,此时的股市和韩元对美元的汇率,也下降到了历史最低点。
他们跌的每一个点,这可都是钱呐。就相当于是他们,不停的把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家底,陆陆续续的往唐伟东的口袋里塞。
就在唐伟东享受着这份肆虐一个国家的快感时,突然接到了千星辰打过来的电话:“老板,刚刚收到的最新消息,瀛洲方面突然宣布新台币贬值了。”
“卧槽”,唐伟东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虽说他记得瀛洲方面,在面对这次金融危机的时候,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主动选择了将新台币贬值。
——人家的货币都崩成废纸了,他们的货币要是不贬值,那以后在国际贸易上,还拿什么跟人家竞争?
并不是每一个地区或者国家,都有国内的那个魄力,为了稳定自己的金融,和照顾周边国家的“利益”,而选择人民币不贬值的。
不管是瀛洲,还是寒国,还是东南亚的那些国家,他们这些小地方,仅靠内需是完全无法支撑的起其本身经济来的,只能依靠外向型的出口经济。
人家的货币都贬值,他们不贬值,那在国际贸易上就没有了竞争力,那他们还发展个der啊?
但是像瀛洲这样,手里握着八百三十多亿美元的外汇储备,国际资本还没正式对他们下手,他们自己先“认怂”的家伙,还真特么的少见。
他们突然的跪下,跪的所有人都措不及防。
这样一来,一下就让航康和寒国,甚至还有倭国,身上的压力陡增。
而国际资本们也必须要重新调整攻击计划,来应对这一突发状况。都没来得及薅他们,他们自己就把羊毛剪了,再对他们下手,收益必然就少了。
进攻他们也是需要成本的,当成本和收益比达不到资本的心理预期时,这就该考虑一下,对他们动手值不值当的了!
那些东南亚国家,被攻击那是活该。
他们像所有人一样,也可能是受到了国际舆论的蛊惑,起先眼瞅着离航康回家的日期越来越近,他们原本以为,航康回家之后必然就会失去曾经金融中心的地位。
于是,这些小家伙就开始做梦了,妄想取航康而代之,成为接替航康成为亚洲金融中心的那一个。
或者,至少能分流一部分航康的金融业务,顺便也能解决一下倭国资本回流的压力。
为此,他们不惜敞开大门,竞相开放金融市场,主动将国际资本放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