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政权建立之后,面对一河之隔的航康,就以当时的战力,想要收复简直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那时对航康来说,收不收回不是能力问题,而是利弊问题。
经过权衡之后,我们最终还是没有着急收回。这不是软弱,而是面对当时的国际环境,航康,就是我方留下的、一个连接国际的通道。
坚果初期,我们国内很艰难,对外又遭受到了西方列强们的封锁,他们对我们实施了严苛的贸易禁运和封锁限制。
而将航康留在外面,我方就可以通过这里,获得我们所需要、所匮乏的东西。比如:资金、技术、设备、产品等等!
也可以说,航康才是沾了我方发展、最大的光的那一个。
不解放航康,并不代表母亲就会忘记这个流落在外的孩子。
航康地小人多,资源贫瘠,民生就是个很大的问题。
比如,航康极度缺水,我方专门就搞了一项,向航康输水的“东深供水工程”,来保障航康的用水。
航康缺电,我方就直接建了一座核电站,将80%的电力,供应给航康使用,本地只留下20
%。
航康食品、日用品短缺,我方就直接供应了航康70%的日用品,和90%的副食品。
此外,还有天然气、石油等能源类产品,也多是由我方来提供的。
航康之所以能成为国际金融中心之一,最大的一个原因,也是因为她背后国内这个庞大的市场的。
外资想进来,航康就是绕不过去的一环。于是航康就成了,连接国际资本和内地市场的那个桥梁!
一段时期,有一段时期的战略目标。
航康离家的这一百多年来,我们经历了晚清震荡、列强侵扰、军阀混战、敌寇侵略。
这一路走来,我们虽然遍体鳞伤,却是愈挫愈勇。现在,是到了接离家的孩子,回家的时候了!
从1842年8月29日,到1997年6月30日,历时155年,今天这段屈辱的岁月,终于该画上一个句号了。
这一路走来,可谓是一言难尽,步履维艰。
在确定航康回家的时候,约翰牛就开始到处在航康“埋雷”、“撒钉子”。
比如在约翰牛统治期间,从未给港人有过某些权力。但在交还之前的几年里,他们却突然下放各种权力,某些一直禁止的团体活动,现在统统放开。
目的,就是培养某些人跟官方对抗的思维。
从玖零年开始,约翰牛就启动了针对航康的“英国国籍甄选计划”,拟定了一份包含五万余人的白名单。
这些名额,大部分都给了从事敏感职业的公务员,和许多有权有势有钱的那些人。
约翰牛承诺他们,可以在任何时间,都可以携带家眷前往英国,并即时拥有英国国籍。
所以,自以为有了后路之后,他们才敢“玩儿”的那么肆无忌惮!
诸如此类的雷和钉子,约翰牛还埋设了很多,比如那些环保人士、环保团体等等。时至今日,依然遗祸无穷!
但在蝇营狗苟之间,也不乏一些真爱母亲,拥抱祖国的有识之士。
比如霍先生、邵先生、曾先生等人,以及在华东水灾、九八抗洪、汶川地震中出钱出力、捐款捐物的各界人士。
历史曾经把我们分割,又让我们愈合,就像红星旗下罗大有,写的那首歌里唱的那样:
船儿弯弯入海港
回头望望 沧海茫茫
东方之珠 拥抱着我
让我温暖你那苍凉的胸膛
让海风吹拂了五千年
每一滴泪珠仿佛都说出你的尊严
让海潮伴我来保佑你
请别忘记我永远不变黄色的脸
......
随着交接仪式时间的临近,各界观礼嘉宾,都已经到齐,中英双方的老板们也步入了会场。
唐伟东坐在胡先生的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会场中意气风发的我方代表,和如丧考妣的英方代表。
尤其是掐儿死·菲利普·亚瑟·乔治·蒙巴顿-温莎,更是满脸阴沉,就跟死了娘老子似的,估计就算他的情人小卡拉,都没法让他再此时开心起来吧。
六月三十日晚21时,由509名驻港部队官兵组成的先头部队,分成三十九辆红星猛士和卡车组成的车队,提前进入航康。
剩余六千余人主力部队,将会在一日早上六点整,再进入航康。
这里要说一下,为了能完成零点之前的顺利交接,我方要求部队提前进港,但遭到了英方毫不犹豫的拒绝。
不管我方怎么说,他们都以一日零点之前,航康还是归属英方管理,不同意我方部队进入的理由予以拒绝。
见他们油盐不进,最后我方也恼了,直接问他们道:“一日零时之后,航康可就是归我方管理了,那届时还留在航康的英军,将如何离开?”
我方的意思很明显,那就:你不让我提前进,我就不让你体面的离开。你自己看着办吧!
在考虑到有可能出现的“不愉快”后果,最后英方还是“怂了”,同意了我方的部队提前进驻。
不过,他们还是将我方部队,全员、全装进入的要求,缩减至509人,仅携带轻武器,不展示军旗,提前两小时乘坐客车,从鹏城特区进入航康,进驻各英军军营,等待到达时间后,再进行正式接受。
六月三十日晚,二十三点五十八分,在英军仪仗兵走到旗杆下,旗杆顶上还在飘舞着的那面米字旗,一分钟后,就将永远从航康上空落下。
就在米字旗落下的同一时间,在英军航康驻军的总部,威尔士亲王军营,我方二十二名驻港部队官兵,正式开始与英军进行交接。
犹如怒目金刚的谭中校,向对方发出了那句,历史性的通告:“我代表......,接管军营,你们可以下岗,我们上岗,祝你们一路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