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舰队停留在这里修整,那早就准备好的三艘挖泥船,因为航速太慢,所以就先舰队一步出发了,等舰队“修整”完,会去“追”他们的。
在沪市“访问”期间,安北舰队很大方,特意搞了几天的开放日,民众只要每人花一百块钱,就可以上舰参观。
这个价格并不低,相当于是一个门槛,一下就过滤了大部分的“观众”。
舰队也是故意这么做的,要不然,“门槛”还不都要被踏破了啊。
舰队的官兵还可以出售一些,提前准备好的纪念品和小玩意儿。
这些出售商品的收入,加上门票的收入,在汇总之后,会全部分给大家做福利。
我方海军的人,看到这支舰队竟然还“兼职”做生意,一时间是哭笑不得,甚至都开始怀疑起这支舰队战斗力来了。
对于他们到底能不能打仗,在心里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舰队里的那些大毛们,却不管这一套,卖出去的东西越多,意味着过后大家会分到的钱越多。
所以一个个的,满脸堆笑的、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做起买卖来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啊,搞的舰队周围就跟个自由市场似的。
我方海军的人,看着都替他们臊得慌,干脆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这群毛子大概是穷疯了,爱咋滴咋滴吧!
安北舰队这一“修整”,就修整了整整一个星期。
他们不走,国内军方作为地主,也不能赶他们走不是?那不是咱们招待外宾的“性格”!
一直待到,航康那边的保钓船出发之后,唐伟东才给他们下达了重新出发的命令。
保钓人士的船什么时候能赶到岛鱼钓,舰队哪天出发,能跟他们来个“偶遇”,时间都是算计好的。
从沪市到岛鱼钓的距离,大约是三百六十海里,也就是七八百公里。
按照舰队二十节的航速,不用二十个小时就能赶过去。因此,安北舰队是九月二十五日白天出发的,预计会在二十六日,“路过”岛鱼钓。
航康保钓人士的船只,同样也会在二十六日这天抵达岛鱼钓。
为了支持保钓人士的行动,唐伟东不仅捐助了他们一百万港币,送了他们每人一份保险。
甚至还从华视电视台选派了一队“战地记者”,对他们保钓的行动进行现场直播,这大大提振了保钓人士的士气。
海上皇宫号是第一批出发的,这会儿已经停靠在了朱海。除了上边的赌场不对外营业之外,其他项目全部对游客开放!
只要舍得花钱,游客甚至可以住在上面的五星级酒店中。
钱少的,也可以花二十块钱买张门票,带着孩子上去开开眼。
挖泥船是第二批出发的,此时他们已经快到琼省附近了。若不是要等着舰队,估计这会儿他们都应该能到西沙了。
安北舰队盘点了一下此行的收获,“分赃”过后,官兵们喜滋滋的重新踏上的“征程”。与他们同行的,自然还有那个国内军方派出的“观摩小组”。
按说最便捷的航线,就是沿着海岸线一路南下,穿过海峡就行,可安北舰队偏不。
他们非要从沪市先往东,画一个弧形,准备在东海绕一圈,再进海峡。
美其名曰:训练!
二十六日的东海之上,岛鱼钓附近,风高浪急,四艘破旧的小船跟同样数量的倭国舰艇,正在展开一场突击、反突击的“战斗”。
二十二日,保钓人士的船只刚出发,倭国人就得到了消息。
他们提前派出了同样数量的军舰和巡逻船,在岛鱼钓附近以逸待劳的提前等候着,目的就是阻止保钓人士的船只接近岛鱼钓。
前几天岛上的灯塔和卫生巾,莫名其妙的被人给炸掉,这已经让他们颜面尽失了,要是再让这些人跑到岛上去,那脚盆鸡的面子往哪里放?
就算是只鸡,也是要面子的好伐!
航康保钓人士的破船,一次次的尝试寻找空隙,突破倭国舰船的封锁,冲到岛上,插上国旗,宣示主权。
可倭国人凭借着舰船的吨位大、航速快,采取一艘盯一艘的船盯船战术,根本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天上还有倭国人的飞机,不时的低空从保钓船只的头顶掠过,利用卷起的气流,制造气更大的风浪,给保钓船只增加更大的困难。
这样的“对决”,已经持续了数个小时。
眼见船只无法靠近岛鱼钓,保钓人士决定放弃乘橡皮艇登岛的计划,准备冒死一搏。
保钓人士打算将船只冲到合适的距离、避开漩涡暗流后,由挑选出来的五名“死士”,携带国旗,游到岛上。
其中就包括现年四十五岁的、全球保钓联盟协会的骨干成员陈毓祥先生。
最终,由于倭国军舰的阻拦,保钓团队所驾驶的四艘船只,只有陈毓祥所在的“保钓号”突破重围,到达了合适的水域。
五名敢死之士,毫不犹豫跳进水中,这壮烈的一幕,被华视跟随的记者全程记录了下来,并通过卫星信号,传回了航康。
电视台立刻进行了紧急插播!
陈毓祥先生等五壮士,跳海瞬间
就在这一幕发生的同时,一支“庞大”的舰队,出现在了远处的海面上。舰队悬挂的是中俄和安北地区的三面旗帜!
“先生,舰队已经抵达指定区域,下一步如何行动,等待您的指令。”
舰队通过卫星信号,把现场的直播画面,原原本本的呈现到了唐伟东的面前。
唐伟东已经从电视台的信号中,看到了保钓人士驾驶的船只,跟倭国舰船的“游斗”画面。
他毫不犹豫的立刻下达了一道命令:“插入倭国舰船和民船之间,将他们双方隔开。”
“如果倭国舰船不避让,那就……,直接撞击!”唐伟东咬着牙说道。
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唐伟东的心里已然有那么一丢丢的,不惜放弃这支舰队的决断。这是最坏的打算!
打不打得过,是一码事,敢不敢打,又是一码事。大不了豁出这支舰队不要,打一仗就是了!
这些普通的民间人士,人家都不怕死,自己还舍不得这点“钱”吗?
“收到,如您所愿。”
彼得身上毛熊时期军队的血脉,仿佛又觉醒了,他才不惧这些小日......那啥呢,祖上又不是没揍过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