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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语看佛经了。

还抄了。

她被关了整整一个月。

“啊啊啊啊,我终于写完了,写完了,放我出去。”

寒语拿着手中的佛经,丢的远远的,她满脸憔悴,没有一丝精神气,披头散发的,头发都没有梳。

身上还有一股子的味道。

一个月了,就没有洗澡过,天天待在这里。

寒语觉得,她没有疯,已经是很好了。

门被打开。

李大嘴精神抖擞的走了进来。

寒语看着精神抖擞的李大嘴,气的咬牙切齿,她发誓,她一定要让这个老女人好看。

李大嘴接过寒语手中的纸看了看。

摇摇头,不争气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写成这个样子,重写。”

重写?重写?重写?

寒语脑袋一晕,直接晕了过去,这次,是受了刺激晕倒了。

待寒语醒来时,已经是原本的她。

可能是被李大嘴给折腾的,那个闯入者快一个月没有出现,自从她来到寒语身边后,她占据身体的时间更长。

反倒是原主寒语,都没有她的意识厉害。

在抢夺身体这一块,是不如那个闯入者的。

寒语发现,她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时间长了,很是惊喜。

现在的她,会试着出去一下,不会再那般担惊受怕,因为她发现,只要有她在,她就很有安全感。

她和秦明浩会见面。

每次,李大嘴和司庭轩也在一起。

四个人经常聚在一起。

司庭轩在生气后没几天,就买了不少吃的去给李大嘴,嘴上傲娇的说着什么怕她饿死了,说什么寒府不如他府上有钱。

一定过的很不容易。

还说什么看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的份上,他才买了这些过来的。

见那口是心非的司庭轩,李大嘴捏了捏他的脸。

她一捏,那别扭的小孩,就开心了。

立马就拉着她的手,一口一个姐姐。

当真是好哄的厉害。

李大嘴一直在寒语身边待着,司庭轩遇到事情,就自己解决,没有再习惯性的问李大嘴。

这么多年,他早就很厉害了。

遇到有冤屈的鬼魂,他都不需要他们提供什么,而是自己去找线索寻找真相。

“姐姐,寒语怎么样才能彻底变回自己?”

酒楼包厢里。

秦明浩看着身边的心上人,忧心忡忡的问道正常喝酒的李大嘴。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要解决的,他什么法子,什么人都问过了,没有法子。

李大嘴一杯酒下肚,“消磨了她要生存的意识,就不会再出现。”

三人同时看向李大嘴,很是不理解,什么叫消磨她生存的意识?

李大嘴又倒了一杯酒,看的司庭轩连连皱眉,他一把夺过酒杯,“别喝了,姐姐喝的太多。”

李大嘴抹一抹嘴,“就是说,让她没有想要活着的想法,这人都不想活了,还会再出现?”

三人疑迟的点点头。

这话说得好像好道理。

寒语想着最近发生的事,好像是这样,每次她醒来时,身体就觉得很累,还有那模模糊糊的意识。

.......

“姐姐,那我们该怎么做?”

李大嘴邪魅一笑,“姐姐自有办法。”

她看着司庭轩脖子上的桃木剑,伸出手,“少爷,借你桃木剑一用,你现在应该不会怕了吧。”

司庭轩低头看着脖子上的桃木剑,又看着李大嘴。

这剑和姐姐,都是陪伴他很久的。

他有种感觉,这个桃木剑,它有意识的,它就像朋友和亲人一般,陪在他身边。

“怎么,舍不得?”

“没有,没有。”

司庭轩立马摘了下来,双手递给李大嘴。

小老鼠,“......”

多年的感情啊,终究是错付了。

主人一句话,就这么给出去了?还是双手送出去了?

李大嘴接过后,转手给寒语戴上。

司庭轩,“......”

会不会有些不妥?

秦明浩,“.......”

有些吃醋了,但不能。

就这样,小老鼠转移了,被寒语戴在身上了。

戴上桃木剑后,当天晚上。

寒语就换人了。

她睁开眼,眼里有恐惧,那是深深的恐惧。

如果活着,是这样的日子,她宁愿不要。

“小姐醒啦?”

寒语身子一个哆嗦,不止那佛堂有恐惧,还有这个人的声音。

太可怕了。

这才是让她害怕的源泉。

“小姐被吓到了?我就说,小姐着魔了,小姐不要怕,戴上了这个桃木剑啊,那鬼东西,就会离开的,她会堕落十八层地狱,”

寒语低头看着脖子上的桃木剑。

那小小的桃木剑,给她一种发寒的感觉。

她伸手想扯下来,扯不下来,怎么扯,都扯不下来。

那桃木剑,就跟焊在那里一样。

那绳子,随着他的拉扯,会长短拉伸,很是奇怪。

“拿下来,拿下来,拿下来啊。”

李大嘴慈爱的坐在床边,摸了摸寒语的头,“小姐,不要激动,这是保护你的,只要一直戴着这桃木剑啊,那些不应该存在的鬼东西,它就会魂飞魄散的。”

“不要,不要。”

就算对于佛堂和老女人有恐惧,可她还是想活着的。

没有人,是不愿意活着的。

“小姐,我们该去佛堂了,那里,才是能帮助你的地方。”

李大嘴抱着挣扎的寒语去了佛堂,一路上,一个下人都没有遇到。

寒语就莫名其妙了,这么大的府邸,为什么都没有一个下人在,还有原主的母亲,不是很爱原主的吗。

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来看过她。

“我要见我娘,我要见我娘,你放开我。”

“小姐,你傻了?你跟夫人吵架,说不愿意见她,也让她不要来见你啊。”

“放屁,我才没有。”

寒语是有些闹,可也不会吵架说不见的事啊。

那可是衣食父母,她才不会这样。

当然不会,寒语的母亲对她的表现,是有些心寒,以前那乖巧懂事的女儿,变了。

可不管变成什么样,都是她的女儿。

直到李大嘴去找她,跟她说了一宿,她才知道女儿发生了什么。

对于李大嘴,她有种莫名的信任感。

只要李大嘴说的,她就信服,所以只要是另一个寒语,她就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