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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以后看到爷记得绕路,不然薅光你的头发。”

警察局外,李大嘴对着月宛白伸出两根手指,气势汹汹的对着她。

月宛白被气的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耶~”

李大嘴对着夏邱泽几人露出胜利的手指。

今天胜利了,值得庆祝一番,几人商量一下去吃了一顿烤肉,夏邱泽买单,谁让他还想接住那晕过去的月宛白。

这不止是一顿烤肉宴,还有对夏邱泽的谴责和教育。

“对不起,我错了。”

夏邱泽诚心的认错得到大家的点头,并表示以后不能再犯傻。

这般文雅有修养的男子,不应该眼神不好使。

李大嘴这边又过了一段安静的日子。

听说月宛白去植发了,又和江潇闹矛盾,他们忙着没空来找茬。

晚上三更半夜。

李大嘴偷偷溜进夏邱泽房间把小老鼠给偷了出来,她用手指捂住它的鼻子和嘴。

小老鼠被捂住无法呼吸,它睁大双眼看着自己主人,主人这是天高风黑夜,要杀鼠了吗。

“嘘,别乱动,也别乱叫,给你一个任务。”

小老鼠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能不能先放开手,它快呼吸不过来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要这样。

受苦的还是它好不好。

“今天晚上我们去找月宛白和江潇,把他们的头发给剃光了。”

小老鼠,“......”

就这事?还要它亲自出马?

“就你去,我在外面等你,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小刀,它锋利无比。”

李大嘴手中放着一把很小很小的刀,一看就很合适小老鼠。

一人一鼠来到江潇的别墅,他们偷摸着爬了进去,原以为这三更半夜的他们应该睡了,哪知......。

房门外,李大嘴捂住小老鼠眼睛和耳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三更半夜不睡觉,简直就是带坏老鼠。”

一个时辰后房内才消停下来,转而传来月宛白的娇骂声,什么要分手不要跟你在一起之类的,随后就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阶段。

李大嘴麻木的坐在房门口。

“主人,要不我进去放倒他们,这简直没完没了。”

小老鼠挣脱李大嘴的手,举起刀就要冲进去。李大嘴及时拉住它的尾巴严肃问道,“你多大了?”

“额......反正不小了。”

“好吧,早说啊,我还以为你未成年来着,去吧,去吧,劈死他们去。”

“是,主人~”

小老鼠撬开门锁就溜了进去,那熟练的模样让李大嘴很是怀疑,它是不是经常干这种事。

房间里只有一盏床头灯在闪亮,床上的被子里一直没个消停,小老鼠举着主人为它量身定做小刀嘿嘿一笑,溜进了被子里。

在它的一顿操作下,终于完成了主人的命令。

它抹了抹额头的汗。

这是个技术活,要在俩人一直翻来覆去的情况下剃去他们的头发,它敢说,除了它,没人能做到。

小老鼠吹了个口哨就去向主人复命。

“宛白,现在你相信我是爱你的吧,为了你,我可是精疲力尽哦~”

江潇撑着身子看着他下面的月宛白,这个女人,要是再敢说分手,他就让她下不了床。

“哼,你就知道欺负我。”

“要欺负,我也只欺负你一个人。”

江潇温柔的摸向月宛白的头。

......

“怎么了?”月宛白看着那僵住的男人,他那是什么表情。

“没......没什么。”

这样的回答显然让月宛白很是不爽,为什么磕磕巴巴,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吗。

月宛白一把推开坐在她身上的江潇就跳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就是哭诉,“江潇,分手,你对我根本就不坦白。”

随着她的弹起,江潇看到了漫天飞舞的头发,全是头发。

“宛白,你有觉得头顶发凉吗。”

“江潇,你什么意思。”月宛白摸着自己的头。

“啊啊啊啊啊。”

李大嘴回头听着那响亮的尖叫声赏了小老鼠一个亲吻,“丑八怪,你可真棒。”

小老鼠,“......”

我谢谢您嘞。

李大嘴把小老鼠偷偷送回夏邱泽房间才回去睡觉,这一觉睡得很是美。

要问她为什么要把月宛白和江潇的头发给剃了,原因是月宛白薅了李大嘴一根头发,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你薅我一根,我薅你一头。

原本年纪就大,头发就不多,她都恨不得一根当三根去用,哪能容你放肆。

隔天李大嘴睡到上午才醒,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邀请月宛清和江母去玩,不是, 是陪她去植发。

“什么,植发?”江母看着李大嘴那满头的头发,这也不少啊。

“是的,植发,我的头发少了一根,我难受,我要补回来。”

三人开着车就来到植发的地方,这里是最有名最贵的地方,听说随随便便就要花掉十几万的那种。

李大嘴给夏邱泽打电话要钱植发,夏邱泽二话没说就给了她一张卡。

“我要植发。”

李大嘴进去后就一声吼,接待人员连忙笑脸盈盈的迎接上来。

大厅里人还不少,看来有钱人和缺发的人不少。

“咦,这不是月小姐和江少爷吗,你们怎么也在这里?你们也是来植发的?”

李大嘴惊喜的看着坐在角落里的一男一女,他们都戴着口罩和帽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她拉着月宛清和江母来到他们面前笑眯眯道,“我也是来植发的呢,你们看我的头发,都少了一根,心疼死我了,唉~”

李大嘴伤心的摸着她那一头的头发,还把头顶凑到月宛白面前,“月小姐,你看,上次跟你打闹,就是被你薅没了的。”

月宛白,“......”

特码的,好想杀人怎么回事。

“江潇,月宛白,你们在这里做什么?穿成这样要去做贼吗。”江母挽着月宛清的手,不愉的看着坐在那里缩着脑袋不说话的两人。

这俩人包成这样做什么,要不是李姐,她都发现不了这猥琐的俩人是她的儿子和那个讨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