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猥琐男点头如捣蒜,哆哆嗦嗦地靠近林眠眠,再哆哆嗦嗦的脱衣服。
林眠眠眼里满是恐惧与恶心。
“不要!不要过来!啊啊啊你们滚呐!!!”
秦岭目眦欲裂。
吐出一口老血,竭尽全能吼出一句:“够了!苏九希!让他们停下!你要什么条件,尽管开口!”
九希两眼微眯,笑的奸诈:“哦?是吗?什么条件你都愿意出?”
秦岭重重喘气。
死死盯着九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当然!”
九希双手合十,无比震惊:“没想到啊,秦岭你还是个痴情种。”
秦岭面无表情。
只要再拖一会儿,就会有人过来收拾九希。
他不介意让九希临死前得意叫嚣。
九希叹气。
指了指林眠眠:“看在咱俩是朋友的份上,把江北的那块地盘让给我。”
秦岭眼里瞬间迸发出杀气。
“做梦!”
江北的地盘,花费了他多少心思,他就算再看重林绵绵,也不会轻易将江北这块肥肉让给九希。
九希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
阴恻恻的盯着秦岭,冷飕飕道:“你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吧?呵呵。”
不知道为什么,秦岭感觉九希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他全身汗毛耸立。
凭借多年对危险的直觉,秦岭叫住了九希:“你换个条件,既然你能提出江北这块地盘,那你也应该很清楚,即使我把这块地盘让给你,你也拿捏不住。”
九希呵呵。
“废话少说,今天这块地盘我还拿定了。如果地盘不属于我,我不敢保证,你和林绵绵能不能在救援人来之前,把你们分成一块块的,嘻嘻。”
话落瞬间,秦岭发出凄厉惨叫。
这惨叫惊呆了已经动手的猥琐男。
林眠眠趁机撞开身上的男人就往门口跑。
这时候她也顾不上秦岭了,只一门心思的往外跑。
九希笑呵呵的,手里是刀飞出去,林眠眠惨叫,五根手指掉在了地上。
九希很抱歉的耸肩。
“不好意思,不小心伤到了你的手,你应该没事吧?。”
明知故问。
林眠眠再绵软的性子,此刻也是真的恨毒了九希。
九希玩够了,用刀抵住秦岭的脖子,一个用力,秦岭的脖子上就出现了一条血痕。
“贱狗,要命还是要钱?”
秦岭额头冒出大片的冷汗。
太疯狂了!
九希手上逐渐用力,秦岭已经明显的感受到了死亡。
见九希丝毫没有要住手的意思,咬牙,大喊:“住手!给你就是了!”
眼前立即出现了一个平板。
“来吧,签下转让协议。”
秦岭震惊,九希这是早就盯上了江北的地了吧?
到底是九希的意思,还是苏家的意思?
九希给了他一个大逼斗:“敢在我面前走神,你还是第一个。”
被打懵的秦岭咬牙切齿。
犹豫片刻,便签了转让协议。
就是让给九希又如何,到时候他有的是方法,让九希连本带利吐出来!
一拿到江北这块肥肉,九希拍拍屁股,将包间门反锁,丢下一坨意乱神迷的药大笑离开。
等秦岭的手下发现众人时,林眠眠被秦岭压着来了一次又一次。
而在不远处,秦岭的手下与猥琐男们也在做那种事儿。
即便是很快便封锁了现场,依然还是有些风声走漏出去。
尤其是秦岭与林绵绵的动态视频,火爆了全网。
林眠眠现在就是个污点。
A大不愿意提及林绵绵这个学生,更是直接将她的学籍开除。
林眠眠老家的亲戚,也刷到了林眠眠的视频。
那些年轻人在学校被人嘲笑,被连累的年轻人,回到家就抱怨林眠眠的不要脸。
林父与林母更是不敢出门,两人躲在家里,将林绵绵骂了个狗血淋头。
可前世,两人仗着林眠眠巴结上了时家,在村里那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不是村长却比村长还有排头。
时家。
京都时家,数一数二的百年世家。
时家出过不少军政大佬,商界大亨,文学巨擘。
所以捞个人,对时家而言再简单不过。
时南跪在时老爷子的书房已有三个小时。
时南的母亲姜眉急的团团转,求也没用,嘴上都上了火气。
时音儿手指飞快划过微博上的热搜视频,脸色阴沉沉的。
“啪!”
“贱人!她到底有什么好,惹的我哥与苏姐姐翻脸!还勾搭上了秦哥哥!”
时音儿对林眠眠恨的牙痒痒。
姜眉心烦意乱,见状呵斥她不要添乱。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刷那些娱乐新闻?!你有那个闲情,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让你爷爷不生你哥哥的气!”
时音儿也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
想到自己曾经不过是误把林眠眠当做小姐,时南就与自己翻脸。
现在又因为林眠眠,导致时家的公司股份大跌,害的自己被骂,她就恨。
时音儿冷笑。
“为什么要帮他?!”
“他不是很了不起吗?为了个贱女人与苏家翻脸,这下好了,爷爷肯定不会让他继续担任时家的继承人!活该!”
姜眉气笑。
“你说什么?活该?就是你做妹妹的,应该说出的话嘛?!”
时音儿反击。
“不然呢?我早就提醒过他,不要为了外边的野鸡破坏与苏家的联姻,他不听,还为了那个贱货驳我面子!他就是活该!”
“你就护着他吧!等着大家一起流落街头!”
时音儿冷笑,转身就走。
姜眉气的不行,却也拿这个女儿没办法。
时老爷子书房。
时南老老实实跪在地上默不作声。
时老爷子给了他选择。
一,低头认错,向媒体承认是林眠眠耍了手段爬床。
二,中了别人圈套,并且去苏家赔礼道歉,召开发布会,承认苏九希是你时南的未婚妻。
时南不愿意低头。
时老爷子耐心有限,见他倔的像头驴,就让他继续跪着。
“你当真要为了个女人和整个时家,苏家作对?”
时老爷子苍老的声音在时南头顶响起。
时南头低着,语气缓慢而坚定。
“爷爷,您曾经说过,大丈夫要敢作敢当,我做过的事,我不会否认。”
“爷爷,绵绵她是我的挚爱,孙儿我已经爱上了她,苏九希那个女人就是个花瓶,眠眠比她好一万倍!”
“爷爷,英雄不问出身,请您放下对绵绵的成见,接纳眠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