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琪被阁裙的小模样逗的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看着这可怜巴巴的样子,有些心疼。
“没事啊,裙裙,下次嫂嫂看见好看的颜色给你多买一些。”
阁裙的眼眶有些湿润,哥哥是男生,从来不注意这些细节,她知道肯定是嫂嫂的原因哥哥才会想到她跟阁愈的,但嫂嫂却只说哥哥给买的,她望着周琪顿时感动的一塌糊涂。
阁柏在灶堂里做饭呢,阁愈从外面回来就看见嫂嫂跟妹妹两人在院子里聊天。
“嫂,你回来啦。”
阁愈一脸笑嘻嘻的从外面回来,跟刚开始相比,阁愈跟阁裙两人都是越来越开朗了,周琪觉得欣慰的很,笑着看着阁愈:“我听你妹妹说你去找骋渊啦?你俩什么时候玩得这么好。”
那天还记得那个小孩看见弟弟受欺负,气的脸色差的很,整个都沉默的不行,没想到还能跟阁愈玩到一块。
想到这里,她也确实很久没去牛棚看小骋献了,最近真是忙得很,都是让阁愈自己去的。
阁愈听见嫂嫂的问话,激动的脸的红了,他本来也没跟骋渊一起玩的,但是他识字比他多,而且身手还特别好!
他以前瘦瘦弱弱的,哥哥都不带着他,跟着骋渊练了两天,他感觉自己身体都变好了,但是这话却不敢跟家里人说的,他怕哥哥不让,之前他跟哥哥说他可以下田挣工分,哥哥都很生气。
周琪还不知道他的想法,知道了肯定也会哭笑不得,这哪是练了几天身体好啊,这分明是家里饭菜都放了一些灵泉水呢,菜地里她有事没事都会浇点。
要不然怎么她们家的菜比人家格外水灵,还老吃不完呢,摘了一茬又一茬。
“嫂,妹妹,你们是不知道,骋渊跟我差不多大,可会的东西可多了呢。”
周琪跟阁裙一脸笑眯眯的看着阁愈跟她们分享,阁愈的那副眼神就跟在现代见到偶像似的,一脸崇拜样。
阁裙也是第一次见二哥这么活泼有活力,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这一切都是嫂嫂带来的,以前家里没人说话,她都害怕二哥越来越沉默,看到现在他这样,还能找到玩伴,阁裙就巴不得他多说两句。
周琪看着阁愈兴奋的样子,故意说道:“哎哟,这么厉害啊,那咱们去找他一起学点东西好不好?”
周琪趁机提出来,她想让两人去牛棚跟她们那些有文化的识字,也好为将来做打算。
因为周琪说的时候还看了阁裙一眼,阁裙有些迟疑:“嫂嫂,我也去吗?”阁裙用手指着自己问道。
周琪点头,当然是两人一起去,她有试卷,怎么样都不可能考不上大学的,到时候高考了,她们四个人都去首都上大学。
三人正说到下午去牛棚问问,看看他们那边的人愿不愿意收这两人当学生,周琪想着应该不会拒绝了,最近她虽然没去那边,但有什么吃的都会叫阁愈捎一份过去,不然也不会跟骋渊认识还能一起玩。
阁柏没等三人聊完就端着做好的饭菜走了出来,看着刚回来没见着的阁愈,对着他说:“去灶上端菜,吃饭了。”
阁愈现在还是有点害怕哥哥,听到这话,二话不说就进去了。
周琪跟阁裙还想帮一下忙,结果阁柏抬手阻止,没让两人起身:“你俩坐着等吃就好了,他就端个菜就好,没什么多的好拿的。”
阁柏就简简单单做了两个菜,比起周琪做的肯定是拍马屁都赶不上,但是他有一有空就不让周琪手里沾活,周琪怎么说都没用。
他就做了个简简单单的土豆丝,肉末茄子跟蒸鱼,这都还是跟着周琪学的,以前家里吃不上肉,现在三天两头吃都是常事了,果然有压力才有动力。
周琪这么乐观的想着,看着三个人吃的香喷喷的,自己的胃口都还不少,她将刚刚聊的东西跟阁柏简单的提了一下,本以为阁柏会拒绝,她已经想好理由说服他了,没想到他二话不说直接点头同意阁裙阁愈去跟着牛棚的人学习。
“嗯,他们是该多认些字了,你决定就好。”
阁柏回答周琪的话时,眼睛直盯着她,每次周琪跟阁柏说话,无论他在干什么,都会停下手里的动作认真回复。
周琪被他这样的态度弄的有些甜蜜,一时也不好意思开口继续说话了。
三人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吃了一顿午饭,之后阁柏过了中午就上工去了,他就请了半天假,下午他还想将工分补回来。
虽说现在挣得多,没必要继续拿这点工分,但他也不想太打眼,避免有人注意上他们,所以他依然照常上工,还帮周琪打她那份猪草。
…….
卫芯被妇联的人抓到警局之后,内心一直惶恐不安,刚被警局的人锁到监狱里面,她就趴在门口大喊大叫。
“我没做过!你们放我出去!!”
“来人啊,你们不能动用私刑,我要找我的律师!”
“你们这群脑子有问题的,人家说什么你们都信,我没害王梅那个女人。”
无论她怎么喊,外面的人不为所动,甚至有人听见她说要请律师的话,没人知道这是个什么,只当她在发疯。
卫芯喊了半天嗓子都哑了,这才意识到没有人放她出去,她抱着双腿缓缓的靠着铁门坐下,将头埋在膝盖上,闭着眼沉思。
她喘了一口气,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是王梅先陷害她,她只是还回去了而已,为什么要抓她!
至于阁柏,就算她的方式不对,对他用言论逼迫,那又怎么样,她只是爱他而已,她有什么错,况且他现在这个身份,愿意嫁给他已经是低嫁了好吗,他还有什么不乐意?
没有人告诉她为什么,卫芯一个人蹲在地上,等到腿快麻的时候,外面才传来动静。
她噌的站起来,扶着旁边的柱子,以为是他们查清楚之后过来放了她,顿时嚣张不已:“我就说你们抓错了,我根本没有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