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层妖塔外,围观的众人看到先后两个红点从第九层跃上了第十层,众人无不发出一声惊呼,“竟有两人到了第十层,就是不知道谁会最先出来。”。
月孚浑身染血地被传送到了第十层,这次并没有休息时间也没有任何奖励便被传送到了第十层,月孚面无表情地立于第十层。
“什么,竟然有人先我一步进入第十层,那这样岂不是说我任务失败了?靠!”,一道很轻的抱怨声从月孚身前的男子口中传出。
男子正是另一位通过第九层的试炼者,而月孚也看到了男子的样子,来人正是先前等待时的那位全身隐于斗篷下的男子,虽然现在他的斗篷有些残破,但月孚记得他的装束。
两人就这样一句话也没说等待妖塔的声音,月孚由于浑身浴血所以对面的男子看不清他的样貌,这个血气滔天的人着实是压迫力十足。
“十三号试炼者率先通过第九层,获得第十层的奖励,十五号试炼者奖励第九层奖励狂刀千霸。奖励十三号、十五号试炼者最终试炼信物一份,再见。”妖塔的声音说完便见斗篷男子的身影被传送出了妖塔。
月孚见斗篷男走了终于撑不住瘫坐了下来,他仰面躺在地上感叹道,“剑爷,不好意思又让你碎了。”。
朱杀剑无所谓道,“无所谓,反正碎的也是之前吃的垃圾,我的本体可没那么脆弱。”。
月孚调笑地道,“那你的本体怎么碎了呢,应该也就那样吧。”。
朱杀剑懒得理会月孚便不再回答,“恭喜试炼者成为第一位来到本座试炼塔第十层的人,你将获得试炼塔唯一一个十层奖励,你将获得十层荣誉火纹一份,九层奖励狮奴双剑以及剑技绞杀极的修炼方式,你有一炷香的时间可以调整,再见。”妖塔的声音说完便就此沉寂。
一黑一白两把灵剑以及一道竹简落入了月孚怀里,另外一道红色的火纹出现在了月孚的手背。
月孚出声道,“剑爷,你挑一把剑吃了吧,看这两把的品质应该挺不错的。”。
朱杀剑毫不客气地直接将白剑吞下,“算你小子有良心,就这一把的品质抵得上之前吃的所有垃圾的总和了,要不是看你新得了个剑招我非得把另一把也吃了。”。
月孚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朱杀剑虽然嘴上有些不好听,但它还是非常体谅月孚的。
躺了一会儿后月孚也没有服用那最后一枚纳元丹,因为之前为了试试能不能用出瞬斩一连吞下了两枚纳元丹,现在他的体内还剩下不少的药力没有吸收,所以月孚便不打算再吃新的了。
月孚撑着疲惫的身体坐起身开始翻看起了竹简,只见竹简内记载的正是狮奴最后用出的那招绞杀极的修炼方式,这下月孚便有了更多的招式可以施展了,另外奖励的两把灵剑分明就是为了配套绞杀极才被当作奖励出现的。
两把灵剑名为黑白双煞,黑的名为黑煞剑,白的名为白煞剑,如今白煞剑已经被朱杀剑吸收,所以朱杀剑便顶替了白煞剑的位置。
朱杀剑很快便吸收了白煞剑的能量,它的剑体也恢复成了之前的朱红色。
月孚将黑煞剑别于腰间,而朱杀剑则是背在背上,一炷香的时间刚好来临,月孚的身影就这样出现在了塔外的广场之上。
看见月孚从塔内出来,场中顿时传来了嘈杂的议论声,有大胆的的人出声问道,“不知阁下是哪个宗门的人。”。
月孚冷酷地道,“惊鸿门!”月孚的语气配上他的妆容一时让在场的众人不寒而栗。
当然也有心怀鬼胎的人在密谋有没有可能联手将月孚拿下,虽然月孚闯过了第十层,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月孚现在的状态不太好。
这时斗篷男走到月孚的面前低沉问道,“兄台可是闯过了第十层?”。
月孚举起左手亮出火纹道,“这便是第十层的奖励,有且只有一个,说是一种荣誉,不过在我看来毫无用处。”。
斗篷男同意地点点了点头,但他心里确实想着你不要给我啊,我还想用来做任务呢。
斗篷男没有再多问什么,他潇洒转身向山下走去,同时一道声音从他那个方向传来,“后会有期,我们最终试炼见。”。
月孚看着斗篷男的背影深深地看了一眼,能闯过第九层的人必定不是什么善茬,毕竟月孚可是亲身经历过第九层的强度的,若他没有用出瞬斩也必定止步于第九层。
月孚懒得理会周围人的目光也向着山下走去,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这些人还逗留在此也只不过是为了看看热闹。
如今最后一位出来的月孚也结束了自然也没有什么好停留的了,获得了信物的人自然是要跟随信物的指引前往最终试炼的场所,而没有获得信物的人也要去别的地方多多搜集宝物了,毕竟他们可没有忘记他们来这的目的。
月孚一路倒是没有人来招惹,当他下了山便向着一处密林奔去,天黑前月孚在密林中找到了一处小水潭,月孚索性便在此逗留了起来。
只见月孚不断地从空间戒指中取出各种药材捣碎,然后又用土系魔法构建了一个大大的缸,刚下正好能添置柴火。
现在月孚不得不在心里感谢起了邢令怡,要不是这一路上邢令怡有事没事便向月孚介绍各种草药的药性以及各种用来疗伤的药浴之法,那么月孚也不会在这准备用来疗伤的各种草药。
很快月孚便准备好了一大缸的药液,月孚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跳入了药液中,随着他的小手一挥,一道火焰从药缸的地下燃起。
随着药液温度的上升,月孚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处开始传来一阵酥麻之感,再加上泡在药液中十分放松,所以月孚不自觉地便后仰着闭上了双眼。
就在月孚将要睡着时一声惨叫从月孚的身后传来,原来是有七位从高山上下来便一直尾随月孚的人被一道藤蔓组成的囚笼罩住。
这七人一路静悄悄地跟着月孚,就连月孚在专心准备药液的时候他们都没贸然出手,他们等到月孚快要入睡时才敢冒险靠近,但是打死他们都想不到月孚不知何时竟布下了陷阱,这藤蔓囚笼坚韧无比,最主要的是他们的四肢都被牢牢捆住动弹不得,所以想要用手段挣脱也没有办法。
月孚眼睛也不睁地悠悠道,“等我泡完再收拾你们。”。
随后便不管七人如何哀求都当听不见。
月孚泡了一夜的药,当他从药液中出来时已是焕然一新,只见月孚身上的外伤尽皆痊愈,而他的内伤也在经过一夜的吸收后大致痊愈。
月孚快速拿出一件衣服裹在了身上,随后他来到七人面前打量起了众人。
图谋不轨的七人在最开始苦苦哀求得不到回应后不久便不再喊叫,此时见月孚醒来赶忙求饶道,“少侠饶命啊,我们真的没有恶意,你就将我们放了吧。”。
月孚嗤笑一声道,“说这话你信吗?你们若没有恶意又岂会跟我一路?不要把我当三岁小孩,乖乖回答我几个问题说不定我就大发慈悲放你们一条命。”。
其中一人赶忙道,“少侠请问,我们一定把全部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
月孚不慌不忙问道,“第一,你们都是哪个宗门的?”。
其中两人说是血殿的,两人说是御魔宗的,而令月孚意外的是竟有三人是惊鸿门的人。
月孚对那三人问道,“你我同是惊鸿门弟子为何要伙同他们一起来对我不轨?”。
其中一人有些羞愧地道,“是...是我们以为你是假冒的,因为我们自己宗门的人基本都有影响,但是少侠你却是没有丝毫印象所以才...”。
月孚不解道,“你们不认得我?我月孚就这么不出名?”。
听到月孚两个字顿时让他们中的一人双眼亮了起来,他不可思议地喊道,“你是月孚!?你是外门考核那个被抛弃的那位?怎么可能!”。
月孚意外地道,“哦?想不到还有人知道我,不过这也不重要了,第二个问题,你们有没有什么让我感兴趣的消息,一个一个说,别着急。”。
说完便凑到血殿的一人身边凑上耳朵,一会儿后月孚冷血地抽出腰间的黑煞剑便将那人斩杀,然后便凑到另一个血殿的人身边听了起来。
一连四剑月孚将除了惊鸿门的人都斩杀在了囚笼中,月孚失望地道,“都是些没用的消息,真是让人失望,轮到你们了,不要以为你们跟我一个宗门我就不敢杀你们,反正也没有人知道,再加上是你们对我不轨在先,所以好自为之吧。”。
月孚说完便走到三人面前看着他们,那三人早就吓得瑟瑟发抖,月孚如杀鸡一般把那四人杀死怎能不让他们害怕。
就在月孚有些不耐烦时他们中的一人高声喊道,“有!我有消息!我之前无意间听到一些人在讨论我们惊鸿门的人,好像是什么祁峰的柳家小姐!”。
这人也是病急乱投医了,他这消息换做是其他人不会有任何效果,但对月孚来说恰好有用,所以月孚示意他继续说。
那人继续说道,“似乎是那女人的位置被那些人发现了,然后就,然后我就不知道了,我太胆小了就没敢多听,但是我听到了一个地名,是...好像是叫藏龙潭!”。
月孚默默记下这个地名随后将目光看向两外两人,他们感受到月孚的目光顿时害怕了起来,于是他们便也惊慌地大喊道,“有!我可以用宝物跟师兄换命!我偶然获得了一张残破的地图,是这里面的地图,我献给师兄了。”说完便掏出一块破布,另一人听到这话也大喊道,“我也有!我也有!请师兄放我们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