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趁项阳身陷凉州战事,荆州又有孙权刘备作乱之时,我军当及时出兵渡过黄河攻打洛阳,一举歼灭大楚!”
“不可!”陈群急忙喊了一声。
曹操看了一眼荀攸后,又看向陈群。
“长文,攻打刚刚所言正和孤之意,长文为何阻止?”
“魏王!我军刚刚与大楚项阳达成停战三年协议,今无端起战事恐为不妥,大楚天子项阳虽身陷凉州战事,荆州又有刘备孙权作乱,然这些对于大楚来讲,不过是皮藓之痒,
大楚如今占据天下十有八九,羌族南匈奴及海外异族大部已归大楚治下,大楚朝廷已是带甲百万,能征惯战之将何止千员,
大楚下辖十三之精锐雄师,又有大楚两大海军,大楚还有项崇第一军团,童飞第二军团,徐庶第三军团,项华第四军团,大楚太子项辰的第五军团,
这些大楚精锐兵马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就算项阳身陷凉州,我军面对这些精锐之师,又有几成把握,
还有北匈奴乌桓乌丸氏族鲜卑五胡异族对我幽州并州是虎视眈眈,如若我军与楚军大战,幽州并州如何能保,还请魏王三思而行!”
“嘶……!”
曹操闻言倒吸一口凉气,两眼凝视着陈群,思之许久。
荀攸见曹操迟疑,随即站起身来来到曹操面前拱手一礼道:“魏王,楚军虽有十三精锐五大军团,战将千员雄师百万之众,然我军实力也同样十分强悍,
并幽冀三州铁骑及虎豹骑四军一起共有雄兵十万之众,司马懿夏侯渊夏侯惇曹仁曹洪统帅的河北五军更是勇不可挡,何惧楚军,
如今可趁项阳身陷凉州战事,孙权刘备之乱攻打洛阳,只要拿下洛阳,待拿下洛阳之后,我军便挥师攻破长安,围杀项阳,
只要项阳一死,大楚必然分崩离析土崩瓦解,那时中原之地,江东六郡,荆襄九郡便可传檄而定,那时天下江山可定!”
“魏王!”
程昱起身,站到荀攸身旁向曹操行礼道:“魏王,公达所言极是,还请魏王早做决断,及时攻打洛阳,一举歼灭大楚!”
曹操看了看二人,微微点了点头。
“公达,仲德,你二人所言有理!不过此事还需斟酌一番,这项阳非比他人,当谨慎为好,本王非是惧怕项阳,而是担心牵一发而动全身,
现北匈奴鲜卑乌桓乌丸氏等五胡异族有进犯我幽并二州之意,如此时我军与楚军开战,到时只怕首尾难顾,得不偿失也!”
“父王考虑及时,我军与大楚虽早晚必有一战,但此时还为时过早,项阳虽身陷凉州战事,孙权刘备又在荆州作乱,但这对楚军来讲不过是皮癣之痒,
无法撼动大楚之根本,如今鲜卑乌桓等异族贼心不死,妄想侵犯幽并二州,此乃我军心腹大患,五胡异族不除,我河北之地将无法安宁!还请父王思之慎之!”
曹操一看说话之人乃爱子曹植,于是满脸笑容的问道:“植儿以为项阳凉州之战胜负如何,还有孙权刘备是否能够成事?”
曹植拱手一礼道:“父王,秦国余孽赢发虽有大志,又有先祖相助,然毕竟赢发在凉州没有根基,想要战胜大楚天子项阳夺取凉州,不过是黄粱一梦异想天开,若孩儿所料不差,项阳三个月内必将剿灭赢发,
还有孙权刘备虽然可称英雄,其志向远大,然想要夺取荆扬二州是比登天,扬州乃大楚崛起之地,项阳已在在此经营数十年,
扬州六郡百姓早已是对大楚归心,已是明心所向,而荆襄九郡归属大楚也有十几年,九郡百姓已是安居乐业丰衣足食,
岂会追随刘备孙权反叛大楚,如孩儿所料不差,数月内荆州必有消息传来,刘备孙权必败!
如若我军此时与大楚交恶,出兵攻打洛阳,到时我军前有楚军,后有五胡异族之乱,我军将无法首尾难顾,还请父王三思!”
曹操闻言连连点头。
就在这时一名军士进府。
“报魏王,大楚天子项阳已平定凉州之乱,秦国余孽赢发战败被擒后已疯了,章舒蒙匡两员大将已归降楚军!”
曹操听后心中大惊,猛然站起身来,两眼无神的看向府外。
曹丕一看曹操惨白的脸色,急忙向军士摆了摆手,走到曹操身旁。
“父王,父王怎么了?”
“啊……!”曹操惨叫一声,右手摸着脑袋。
“头疼的厉害!哎呦……!”
曹操叫了几声,身体摇摇坠坠就要摔倒。
“父王,父王……!”曹丕急忙上前搀扶曹操。
“快,快叫郎中!”
曹操卧床休息一月后,身体慢慢好转起来。
程昱来到府中探视曹操之时,就见曹丕急匆匆走进内府。
“丕儿,有何大事,为何如此匆忙?”曹操看了一眼曹丕问了一声。
“父王,刚刚司马都督命人送来书信一封,说是有紧急之事,孩儿不敢耽搁。”
曹丕说罢将书信递给曹操手中,当曹操打开一看之时,脸色瞬间变的惨白!
“魏王,魏王……!”
程昱吓得急忙问了一声。
“哎……,”
曹操叹息一声,便将手中书信交给程昱。
“仲德,荆州孙权刘备叛军已被楚军剿灭,孙权疯掉了,刘备被楚军大将黄忠射杀,荆州叛乱已平!这是仲达命人送来的书信,你看看吧!”
程昱接过书信一看,摇头叹息不止。
“想不到项阳一个郡吏之子,竟有如此之能,数月之间便已平定凉州荆州之乱,看来我军想要攻打洛阳,已没有时机了!”
“仲德,幸好本王有先见之明,没有出兵攻打洛阳,否则后果难以估量!”
“报,魏王!北匈奴鲜卑骞曼联合乌桓乌丸乌延氐等异族,共起铁骑一百万,分别攻打幽州并州,朔方五原云中郡代郡定襄渔阳右北平辽西上郡上谷等郡相继告急,骞曼自领兵三十万正往楚军蒙州而去。”
曹操闻言大骂一声:“五胡异族,实在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