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运之花,一波下来,从头到脚,可以说debuff糊了一身。
在五颜六色的能量弹袭身之前,肥咕就提前闪远了。
那些负面效果的子弹爆开之后,各色烟雾,齐齐散开,可以说完全将神天君包裹在了其中。
不仅如此,这些不同属性的毒雾,相互堆叠在一起,又能产生新的化学效应,杀伤力更加巨大。
普通的血肉之躯,若是进入到这片死亡之域中,恐怕当场就会化为一滩血水,死相万份凄惨。
哪怕是A上的神天君,现在也是十分的不舒服。
呼吸难受,皮肤瘙痒,眼睛酸痛,就像是患了重感冒一样。
并且周围全是各种颜色的毒雾,严重影响了它的感知。
不过有一点对于神天君来说还好,那就是肥咕也不可能顶着这些debuff,上来继续游击它。
但深陷debuff的感觉,确实不美好,神天君双翼一展,奋力一搅!
飓风飙起,那些毒雾,自然而然的也被这股强风给吹散开来,七零八落。
可令人惊奇的事情,却再次出现了。
那些被风力推开的各色毒雾,竟然又诡异的扭头,朝着神天君飘飞了过来。
就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牵引一般,阴魂不散。
而且这些毒雾还在不断的交织,融合,最后形成了一股范围巨大的黄烟。
可以说剧毒无比了。
面对这狗皮膏药一般的毒烟,神天君也是雷光急动,双翼连连暴扇。
可对于那片诡异的毒雾团来说,雷火的消耗效率有限,风又不能彻底推开,实在是难缠的很。
虽然对于神天君而言,这团毒雾的杀伤性有限,但这玩意终归是让人难受让人烦,就像是热也热不死你,但并不耽误你开空调拿扇子。
不得不说,在失了智的情况下,这只紫曜霆霓兽的战斗智商,其实是打了一些折扣的。
如果是人操的话,恐怕神天君现在就已经发现,在自己的皮肤表面,粘附了许多细小入微,不易察觉的植物孢子。
这些植物孢子,也是刚才那发加特林轰击中,所富含的“赠品”。
而这些微小孢子的作用,就是定位和标记。
它们就是双生女皇的远程操控器,不仅能远程操控毒雾的动向,还会让双生女皇完全掌握到神天君的位置。
而双生女皇看明白了,那基本就意味着她背后的人也看明白了。
那些毒雾在小沐的操控之下,就如同活过来了一般,开始分团化形,最后竟然变成了五根长条状。
就像是五条毒蛇,或者说五条毒龙。
然后就从各个方向,朝着神天君杀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肥咕也适时的返场了。
刚才靠边,是因为不想被误伤。
但现在布局完成,这些毒烟已经可控之后,那它自然是毫无顾忌的再度突袭。
这一下,面对轮番骚扰,霆霓兽是狂怒嘶吼,紫雷之力跟不要钱的一样朝外狂放。
但是......
打不着~打不着~就是打不着~
略略略略略略~~~
如果肥咕再人性化一些的话,绝对会甩着舌头,耍贱搞心态。
老方的五A阵营里,若是单论身法二字,那肥咕绝对算的上是最刁的。
当初绝龙将佐纳德的那只岩熄龙,在A上中都属于佼佼者,不照样被肥咕在空中遛成二哈。
一个刚入A上的霆霓兽,只要肥咕够猥琐,不浪不贪,它想摸到肥咕,那还是颇有一些难度的。
神天君也是察觉到了,这只大黑鸟,明显才是当前最需要处理掉的对象。
可本来抓鸟就有难度,现在又有五条“不死”的毒龙在旁边不断骚扰自己,它真是打得有些抓狂。
那些毒龙粘到肌肤上,就会滋啦啦的开始腐蚀龙鳞,接触久了皮肤火燎火燎的,都会有些刺痛。
这期间,耐心爆炸的霆霓兽也是劈头盖脸的放了几波大范围的AoE,弄的天空亮如白昼,声势浩大。
可问题是......你能打到谁呢?
打那五条毒龙压根就没意义,正主在下方,距离远着呢。
打肥咕的话,连根毛都摸不到,你这边led刚亮,人家就已经出现在几公里以外了。
你要是亮度越来越高,肥咕不介意再遁远点。
你要是亮度拉低......
哎~我又回来了。
主打的就是一手游击战十六字真言。
反正这高度够高,海阔天空的,随你折腾随你开大。
只要不落地,一切都好说。
这一幕看在众人眼中,实在是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特别是那些聚精会神,全力观战的潜在国级选手们,一个个心神麻木,眼珠子都快瞪掉地儿了。
双A下,把一只A上,给拉扯麻了。
虽然失主状态下的霆霓兽,脑子少了三分之一,但也不是A下能碰瓷的吧?
再说了,精确一些的话,这不是双A下,顶多算一个半。
双生女皇,根本就没有发挥多少实力好吗?
或者说,那种地面系的王者,对付这种飞空战宠,手段确实有限。
但这依旧不影响一些专业人士,对双生女皇馋哭红眼。
能奶,能大范围改变地形,还能超远距离进行带有......负面效应!大范围!可控的!魔法攻击!
奶妈加术士是吧?
况且这好像还只是......展现了部分能力而已。
近距离观看到了这一切之后,对于那个威名赫赫的妖孽,不少人心中都升起了一股强烈的畏惧和敬重。
百闻不如一见,这也太吓人了。
单凭双生女皇和剑皇枭这两个A下,就能完全解决眼前这起事故。
双生女皇保人,剑皇枭把怪拉走,战略简单明了。
以这两只战兽迄今为止所展现而出的能力,做到以上两点,基本没有任何问题。
而最大的问题在于......这两只战兽,并没有这么做。
剑皇枭缠斗的范围,一直没有拉远。
双生女皇也没有一味单纯的只保人,而是仍旧参与了“不该参加”的战斗。
为什么会选择这样?
一些人还在思索这答案,而一些高手,心中已经摸索到了一个令他们苦笑和无奈的答案。
那个人。
好像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