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是被殃及的池鱼。
当警察要逮捕这个女人的时候,她自杀了。
宋岩不认同这个结果。
这些暴徒在商场里并没有无差别的扫射。
商场里受伤的人都是被流弹误伤。
可是,宋岩清楚的记得。
那个人端着枪,当听见老五说话的声音之后,枪口就对准了那个方向。
是宋岩速度快,那人的枪才没射出子弹。
宋岩忘不了他枪口对准着儿子说话方向时的样子。
他真正的目的到底是杀害向三还是自己的儿子?
还有,老五说,他们上来就朝自己开枪了,所以郑荣才为他挡了子弹。
这个案子在调查中所获得的证据非常完美。
驻香江办事处的人得到的是官方的回答。
何阿豪还听说在死者的身上发现了三颗和他们枪支并不相配的子弹。
这个案子,警察那边也有很大的压力,不想节外生枝。
这件事情就忽略了,没有深入调查。
其实就是深入调查宋岩也不怕。
现场所有的监控设备都被匪徒破坏了,谁又看见从她手里拿出枪来了的?
更何况,随后这把枪她收回去了。
何阿豪在不同的渠道得到一些消息。
那对兄弟是生活在湘江最底层的烂仔。
吃喝嫖赌什么都干。
前些日子他们接到了一单生意,说是要帮一个女人出气。
他们两个在喝醉了的时候,有一个人说,雇他的那个女人,拿出钱来的时候一点都不心疼。
那个女人还说钱是别人给的,心疼什么?
所以这件事情警方调查出来的未必是真相。
这个女人跟不少豪门公子有个牵扯。
传闻中,她还给徐光耀做过情妇。
向家对这个结果也是不认同的,也在追查。
到这里,宋岩就不想一味的等待了。
郑荣可以移动了,他们就回内陆。
宋岩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这件事情的发生让宋岩和沈骞都后怕不已。
家里对安保措施,更注重了。
除此之外,他们对这件事情真相的追查也不会放弃的。
等向三的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他带着阿明来大陆找宋岩了。
沈骞也第一次见到了向三。
向三:“宋总,你不会就相信了阿sir的话吧?
什么旧情人因爱生恨呢?不可能的!
我早和那个女人了结了,钱给的足足的。
而且和那个女人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向三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总之就是,警察的调查结果是骗人的。
宋岩:“那你说是谁?”
“徐光耀!
我没证据,但我肯定就是他!”向三十分肯定的说。
“为什么怀疑他?”宋岩问。
“我不是怀疑,就是他!”向三这句话说了好几遍。
宋岩:“你怀疑一个人总得有原因吧?原因是什么?”
向三说不出来原因。
宋岩觉得向三没有完全说实话。
向三也着急,可就是说不出来原因。
气的他在原地团团转。
他的保镖阿明也不明白,三少爷为什么就肯定是徐光耀。
向三:我不是怀疑他就肯定是他。
向三能闻出不同人身上有不同的气味。
当时他踢打尸体泄愤。
两具尸体,身上都有徐光耀的气味。
这让向三怎么说?尤其是当着宋岩,还有她的丈夫,他不敢说。
向三只能闭嘴了。
向三要是说了实话之后,宋总不就知道,向三清楚他当初是被谁囚禁了?
向三不知道宋总会不会杀人灭口,可她那个男人会的。
她那个男人坐在那,虽然什么也没说。向三就觉得,他要是想杀人的话,恐怕会比宋总更利落。
其实,宋总也会杀人灭口。
向三亲眼看见宋总杀人。
干净利索,毫不犹豫。
她事后有一点害怕吗?没有!
最后,向三就好像来大陆就是为了发一顿牢骚。
沈骞:“你怀疑徐光耀吗?”
宋岩点头。“如果不是在香江动手不方便,我会亲自调查的!”
“那什么时候引徐光耀来内陆?
你不是说椰城的地皮会越来越值钱,想让他到椰城去吗?”沈骞因为这件事心里一直憋着火。
宋岩:“从时间上看也差不多该行动了!”
剩下的事情他愿意帮一点忙,那就帮吧。
沈骞已经很久没有回京都了。
回到京都自然要看看京都的老朋友。
邓厂长也是沈骞的老朋友……
邓厂长:“你这都多少年没回来了?孩子们都好吧?”
沈骞:“好几年没回来了,这京都的变化可真大。”
“别说你好几年没回来的,就是我这天天看着的都觉得的变化大……”邓厂长说起来京都的变化滔滔不绝。
沈骞和邓厂长聊天,秘书进去给续了两次水。
续上水,他就不好站在办公室里了,站在门口偷听又不行。被发现了,就收不了场了。
他从门口走过就能断断续续的听到几句话。
他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趟。
沈骞走了,秘书觉得好像听到了点消息。
他的心就跟猫挠了的一样难受。
他只要得到有价值的消息,夏秘书就会给他钱。
现在不能叫夏秘书了。
现在人家是一个大公司的市场总监。
是夏总监。
秘书:“厂长,宋总的丈夫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这个人真是好相貌,宋总也漂亮,他家几个孩子是不是十分漂亮啊?
这男人啊,事业有成,妻子既能挣钱又漂亮,孩子也聪明。
天下的好事都被他赶上了!”
“这真是命啊!羡慕不来的!
宋总就是一个发财的命。
她让嘉仁地产在椰城投资。
椰城地价一天一个样啊!
能有她的眼光的有几个?
这回嘉仁地产可是赚翻了,还有啊……”
秘书:能让邓厂长这么感叹和眼馋,嘉仁地产是真赚到钱了?
邓厂长都憋屈多久了,明知道身边有个吃里扒外的人。
却要听常小虎的命令,暂时不动这个人。
这回终于要动了手。
邓厂长该说什么就说什么……
到了下班时间了,厂办公室的人陆陆续续的都走了。
秘书也把手头的文件整理好才走了。
秘书经常在他家附近的报刊亭打电话。
每次打电话都多给老板娘一块钱。
这是让她避开的报酬。
老板娘早就知道他的习惯。
她看见秘书来了,主动的把报刊亭让出来。
老板娘远远的看着秘书打电话,直到他把听筒放下,老板娘才又回来。
秘书除了放下电话费,又多放了一元钱。
老板娘看着秘书在街道的尽头转了弯,才敲了敲报亭的隔板。“出来吧,人走了!”
施军保从报亭里钻了出来,他放下五块钱走了。
老板娘轻轻的弹了弹五块钱。“这钱挣的真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