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臣很快为刘协出了个主意,让他新增的一个官职,而且品级和州牧还是一样大的。
虽然是个虚职,但是好歹俸禄不变。
这官职刘协不是不能自己造一个,可如今群臣的所有俸禄都是萧臣拿钱养着。
任何新增的职位可都是需要萧臣同意才能增设的。
要知道一年养这些群臣的花费可是不少的,这就是其他诸侯不愿意自己收留他们的原因——太费钱了。
这样一来,韩馥感动的无以复加。
从皇宫中一出来,他就对着萧臣说道:
“殿下!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一下冀州的形势。”
萧臣这下来了兴趣,果然委任了个新官职后,他这才要对自己说一些推心置腹的话。
“韩大人快快说来,此事对我很重要。”
“殿下!在我冀州人杰地灵,有好些个不错的人才。”
“如今在我手下做事的有长史耿武、督从事赵浮、程奂,河间张颌、高览、凉州西平人麴义;文臣有别驾闵纯、广平沮授,治中李历、刘惠,王定,魏郡审配、巨鹿田丰。”
这些人萧臣可是眼馋的很啊。
“是啊是啊!这些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可惜他们却不能尽数为我所用,实在可惜啊。”
“哦?此话怎讲?”萧臣很纳闷。
“殿下,只有史耿武、督从事赵浮、程奂,别驾闵纯、治中李历等几人对我忠心,其余几人。。。唉!”
萧臣原本还不知道为什么韩馥手握如此好的资源,却被袁绍轻易打败,看来是有隐情的。
问道:“是他们恃才傲物,不肯听你的命令吗?”
韩馥摇头继续说道:
“不是!其实张颌,高览、鞠义、审配、田丰,他们都是世家的杰出代表。不是他们不听命令,而是根本就无法相信他们的忠诚。”
“在他们心中自己的家族永远排在第一位,如果有任何的利益冲突,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站在自己家族这边。”
“而这些世家已经有凌驾于各郡之上的权利了。”
“如今冀州风雨飘摇,我根本就不敢赌。”
萧臣点头,原来是这个原因,看来冀州的门阀世家确实已经达到了一个很危险的地步了。
没有足够背景的人还真的镇不住这样的场面,萧臣接下来要面对这些门阀世家的直接争锋。
他得好好想想怎么应付他们。
韩馥再次加重了语气道:
“尤其是鞠义、田丰。”
“哦?他们怎么了?”
“鞠义此人善练弩兵,原本从西凉逃到冀州,我看他有一身本事,便收了他。可他和袁绍行事甚密,殿下不得不防啊。”
“嗯,我知道了。那田丰呢?”萧臣点头道。
“田丰是他们之中才能最高的,可也是最高傲的。殿下如果能得他相助,那冀州便可相安无事。”
萧臣问道:“那他们田家呢?”
“田家在巨鹿当然是持牛耳者。”
这下萧臣明白了。
当众道谢,然后火速从幽州赶到了冀州。
这些人萧臣一个都不想放走,那就唯有让他们一一认主。
对于这些人,只能从几个武将中先下手。
文人顾虑多,武将就没这个烦恼了。
……
魏郡邺县州牧府。
“老黄,他们人呢?”
萧臣看到冷冷清清的议会厅,萧臣纳闷道。
“我已经在让各郡府的要员都过来了,只是他们到现在还没来。”
萧臣一听是这种情况就火冒三丈,怒道:
“这也太不将朝廷州牧放在眼里了,已经过去大半天了,就这么几个人。”
“难道传送阵被堵住了吗?”
“命令下去,要是一炷香的时间不到,立即将他们抓起来,以蔑视上官罪论处。”
萧臣听到韩馥的话后,知道这冀州的事难办,没想到他们连个面都不想来见。
不过这道命令下去后,这些人倒是很识趣,一个个慢慢悠悠懒懒散散的走来了。
“哎呀!府上的事情太多了,州牧大人还请见谅。”
“我刚刚才从下乡考察赶回来的,要是州牧大人急令,今天还真回不来。”
“是啊,我正在编练新兵呢,太忙了,好不容易才抽出身的。”
……
萧臣看着他们一个个满腹牢骚的过来,立即怒斥道:
“好了,不要废话了。黄州牧第一天来,你们就这样,以后还怎么管理冀州?你们是不是真拿冀州当成自己的后花园了?”
此话如炸雷一般响彻在议会厅中,眼前之人的服饰让他们骇然。
“燕王?”
这些官员原本以为只是一位没有听说过的州牧来上任,没想到燕王亲自到场。
一个个立即静若寒蝉,这可是如今大汉唯一能掌控全局的人,给他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再造次了。
看着下面一个瞬间变成了哑巴的众人道:
“怎么了?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很能说吗?”
“不知道殿下驾到,还请恕罪!”
“殿下恕罪,我等不知您来了!”
……
萧臣静静的看着他们,既然都来了,那就不能继续发作。
不过他言语上却依然很重。
“我听说韩馥州牧在的时候,你们都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现在这位黄忠州牧来了,你们是不是依然还不将他放在眼里啊?”
萧臣冷声道。
“殿下!我们不敢!”
“哼!不敢?刚刚要不是我亲自下的命令,你们还会过来?”
这话一出口下面又开始没有了声音。
看来还真是没人那黄忠当回事,不过萧臣已经有了应对之法。
他决定先拿武将开刀。
“老黄,他们不是不想听号令嘛。那这样,你设下擂台。要是在场的谁跟你单挑赢了,那你这个州牧就让给他了,如何?”
“殿下!我没问题。”
黄忠很干脆的答应了。
萧臣又看了看下方一众人等,继续说道:
“你们也听到了是吧!你们谁只要打败了黄州牧,那谁就能坐上州牧之位,你们敢应战吗?”
萧臣这话直接激起了武将们好战的心。
“殿下!谁说我们不敢的,我们要是胜了,真的可以做州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