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酒的度数不低,姜瑶喝下去后,脸上很快就浮起了一片酡红,让本就娇艳的脸愈发地美艳动人。
林菀溪喝下酒后脸上也红了起来,甚至感觉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她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看到姜瑶软倒在秦淮怀中的样子,林菀溪脑海中浮现出了诸多的恶意,酒精作祟的大脑促使着她快速做出伤害姜瑶的行为。
林菀溪站起身,伸手就去拉姜瑶,大着舌头道:“姜瑶,你怎么醉了,我带你回宿舍。”
她的手伸到半途,就被秦淮拍开了。
林菀溪喝了烈酒,自然维持不住自己的身形,跌坐在沙发上,有些迷茫地瞪着眼睛。
姜瑶看到秦淮的动作深吸了一口气,直接伸手扒住了秦淮的手臂。
秦淮垂眸一看,姜瑶眼神清明,哪有一丝迷离的样子。
他轻啧了一声,看向宿默,颇为不满道:“宿默,你带来的女人能不能看好点?”
刚才姜瑶在给秦淮倒酒的时候,林菀溪也在和宿默说话,来缓解自己的尴尬。
其中大部分的事情,就是姜瑶缺钱,以及姜瑶家里穷。
林菀溪想要表达的意思是,姜瑶很穷,所以为了钱什么都能做。
但宿默听到的却是姜瑶是怎么怎么穷,是怎么被逼到在迷梦工作。
他不免想到了上次姜瑶退还回来的钱,便不由反思自己是不是误会了姜瑶。
此时听到秦淮的话后,他看了眼姜瑶便说:“既然这样,我就送她们两人都回学校好了。”
秦淮轻嗤一声道:“你觉得这个时间点,女生宿舍会放你上去?”
宿默一顿,这倒是个问题。
秦淮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姜瑶直接站了起来,面色微红低声道:“抱歉,我先去趟厕所。”
姜瑶脚步摇摇晃晃地往厕所那处走去,林菀溪见姜瑶起身了,仅存的理智也唤着她跟在姜瑶的身后。
宿默本来想跟着去的,但是却被秦淮叫住了。
“宿少爷,女孩子去上个厕所你也要跟过去吗?”
他轻笑了一声,随后看了眼在包厢内门处守着的保镖。
保镖收到指令后,悄然跟着出去了。
姜瑶才走出包厢门没几步,就被林菀溪抓住了手腕。
很用力,她那保养得很好的指甲都好像要嵌入姜瑶的皮肤当中。
“姜……姜瑶,你跟我来!”说着,林菀溪就以一种不容置喙的态度,拉着姜瑶走了。
她带着姜瑶来到另一间包厢。
林菀溪推开了门,里面只有两三个人,杨小雯以及好几个猥琐的男人。
那几个男人都是暴发户的做派,手上都有好几个金手指。
而杨小雯正陪着他们喝酒,不知道他们玩了什么,杨小雯身上就只剩下内衣,而手腕上却多了几个金镯子,脖子也戴着金项链。
她面上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甚至唇边都有些白色粉末的痕迹。
而那些男人也是如此,他们目光浑浊,面色带着兴奋的红,落在林菀溪和姜瑶身上的眼神让人格外不适。
姜瑶的眼眸一凝,便知道这群人在做什么了。
她停下了脚步,拉着她的林菀溪拉不动她,疑惑地回头。
姜瑶一根根地掰开林菀溪的手指:“林菀溪,这样的好事,还是你自己享用比较好。”
在林菀溪拿着酒杯来的时候,姜瑶就已经有了防范,在林菀溪用手机转账的时候,就把酒杯换了个位置。
所以林菀溪喝下去的,是她准备给姜瑶的那杯酒。
虽然姜瑶不知道那有什么作用,但是看此时林菀溪好似失去思考能力的样子,她大概也知道了。
此时,那些坐着的男人站了起来,朝姜瑶她们走了过来。
姜瑶挑了下眉,把林菀溪往他们怀里一推,关上了包房的门。
她转过身的时候,正好看到站在旁边的保镖,他拿着一个拖把包厢门口的摄像头挡得严严实实。
姜瑶觉得有些好笑,她路过了那个保镖:“帮我谢谢你们老板。”
姜瑶去到自己租的小房子,一觉睡到了天亮。
她准备收拾东西去上学的时候,发现网上的新闻都刷爆了。
#迷梦 竟是毒窝#
#林家千金失身案#
#迷梦 查封#
三个词条占据了热搜榜,姜瑶随手点开了第二个词条。
版面里面正是昏迷过去了的林菀溪,她身上被打了马赛克,但是脸上那种迷离的醉态透着屏幕都能够感受出来。
这个新闻居然没有被压下去,看来是有人出手了。
姜瑶想到昨晚秦淮说的话,轻啧了一声。
如果真的是秦淮动的手,那么闹出来的动静比她想象得要大多了。
若只是普通的丑闻就算了,此事沾染上了毒,那么林菀溪是绝对逃不开牢狱之灾的了。
而且看那个照片上的样子,估计是吸食了不少。
除此之外,昨晚在w大还发生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杨小雯high过头了,将自己做过的事情都放在了之前那个隐私论坛上。
因为事事巨细,所有人都猜到了这个发帖人就是杨小雯。
杨小雯甚至还承认了是她用砖头打伤谭莉,那么杨家还要额外陪一笔钱给谭家。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对于姜瑶来说,太打乱计划了,准备好的艾滋病也没有了用武之地,杨小雯和林菀溪就已经锒铛入狱了。
毕竟沾上毒这件事,姜瑶都不用出手,她们的名声就烂到底了。
林家也因此股份大跌,从豪门跌落成了小康家庭。
据说连夜搬离了市中心,去了郊区。
因为迷梦被查封,姜瑶和唐力的合约也作废了。
他当然也不敢找姜瑶要钱,除非他想惹上秦淮。
是的,从那个晚上后,秦淮就对她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每日上下学接送,一日三餐,衣服包包首饰都像是不用钱一样全送到姜瑶那处。
知道这一点的人都对此无比眼红,甚至豪门圈传出了一个消息说,秦家少爷喜欢上了一个叫姜瑶的陪酒女,并扬言除了她谁都不娶。
若说这句话、做这件事的人是其他少爷,恐怕他们的父亲早就家法伺候了。
但秦家不一样,秦淮早早成熟懂事,更是早早就打拼出了自己的地位,他想要做什么,是没有人敢置喙的,最多就是在背后偷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