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了？
这话可真有意思，自己的隐私被出卖了，居然还是她赚了。
姜瑶轻嗤了一声：“希望你到时候隐私被说出去的时候，你也能这么说。”
杨小雯呵呵笑了一声，指责道：“姜瑶你真是小气，不就问了点你喜欢吃什么吗？至于这么小题大做？”
姜瑶抬眸看着杨小雯，往后者那处走了几步，她身高腿长，比杨小雯要足足高一个头，这样看人的压迫感很高。
“你若是说，说几个人就算了。”姜瑶皱着眉，“你要闹到全校皆知的程度，你觉得你是什么？”
杨小雯火气上来了，怒道：“我是什么？那我只说给了几个人听，他们说给别人听，我也阻止不了啊。”
眼见两人越吵越凶，林菀溪还是站出来了。
她语气温和：“哎呀，大家都是同一个宿舍的，有什么事情就好好说嘛。”
“这件事情确实是小雯不对，毕竟这件事情本来就只有宿舍的人知道，现在那么多人骚扰姜瑶，她肯定是不开心的。”
“小雯给姜瑶道个歉。”
她看向杨小雯如是说。
杨小雯显然是很不乐意的，但是她又习惯了跟随林菀溪。
杨小雯犹豫了片刻，硬邦邦地说：“对不起。”
相比起杨小雯，姜瑶今晚反倒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姜瑶双手环在胸前，毫不客气地问：“对不起什么？”
杨小雯眸中满是怒意，但是一旁的林菀溪正盯着她，她只能忍下，又说：“对不起，姜瑶，我不该告诉别人你的事情。”
她说完这话后，又有些按捺不住地怒道：“这样行了吧！”
姜瑶嗤了一声，趿拉着拖鞋回到自己的位置，甚至杨小雯还能听到姜瑶的话：“什么态度，真是……”
后面虽然她没听清楚，但是杨小雯直接脑补出了姜瑶骂她的话。
一时之间，被林菀溪劝住的她，怒气上头，恶意从心脏处源源不断地涌出。
在姜瑶上床休息后，对床的杨小雯依旧在论坛上奋战。
而在手机上看到全程的姜瑶，也掌握了事态，搜集到了足够多的数据。
那个论坛并不是学校公用的，而是一个特殊的，给学生们用来发泄的暗网论坛。
所以知道那个论坛的人是少数。
饶是如此，姜瑶感觉学校里用奇怪眼神看着她的人越来越多了。
不只是男生，女生看着她的目光也怪异了起来。
她好似瘟疫那般，走在学校路上，其他人都对她退避三舍。
可能普通人突然被这样对待还心有疑惑，但是姜瑶很是清楚这些人为何这么看她。
那杨小雯造的谣越来越多，甚至还说姜瑶得了脏病。
若不是那传播范围不广，估计姜瑶就要被学生们口水淹死了，更严重点就是教导员不查，直接让姜瑶休学回家。
脏病是吧。
姜瑶眸中闪过一抹冷色，那就让杨小雯亲自知道自己被造谣的下场。
噢，或许不会是造谣，而是真的。
杨小雯一开始还只是散播谣言，贩卖了姜瑶和林菀溪的日常喜好，在赚了钱之后，她就开始出售影片。
但是她一翻开那摄像头的录像，发现姜瑶被拍到的大部分都是侧脸，完全没有身体露出的部分。
杨小雯一开始也不敢卖太暴露的，就用一些姜瑶的面部影片卖出去，卖了很多份，小赚了一笔钱。
之后她开始贪婪了，她没有姜瑶身体露出的影片，但是有谭莉和林菀溪的啊。
林菀溪的她不敢卖，毕竟那是林氏千金。
于是她就模糊了谭莉的脸，直接把谭莉洗澡的视频卖出去了。
有了钱后，她的生活也滋润了起来。
她长得清秀，而且一副乖巧的样子，最近出手又很大方。
所以一个星期的时间，她就在学校交了男朋友。
交男朋友没几天后，她就开始晚归，或者干脆就在外面过夜。
不用想，也知道她不回宿舍的原因是什么。
姜瑶已经连接了杨小雯的手机，不仅知道她经常和男友去哪里开房，还借着手机的摄像头留下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她已经具备了毁掉了杨小雯的证据了，但是姜瑶要做得更多。
姜瑶那次从迷梦出来后，身上的资产多了十三万，其中八万是秦淮给的，另外五万是宿默给的。
姜瑶托人买了些药材，私下处理后，研制出了可以让人误诊有艾滋病的药，而且药效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时间，足够了。
那药若是在空气中，两天时间就会被稀释。
她把那药下在了宿舍公用的饮水机中，那时候饮水机上的桶只有四分之一的水，第二天就换了新的桶装水。
在宿舍另外三个人喝下那水后的两三天后，逐渐都发热了，起了皮疹。
姜瑶等了几天，便也以发热的借口请假了，实则去了小宾馆住了几日。
谭莉和杨小雯并不是同时去检查的，但是她们回来后，脸上的表情都很难看。
而林菀溪请假后，干脆就没有回宿舍了。
谭莉面色灰败，她从医院回来后就一直是神不守舍的。
她怎么可能会染上那种病，她又没有男朋友！
一定是有人害她！
而杨小雯知道自己得了艾滋后，第一时间则是给自己的男朋友打电话。
姜瑶早就知道她要有这个行为，就用了些手段，让杨小雯一直打不通她男朋友的电话。
在男朋友不接电话的这个现象面前，杨小雯显然想到了最坏的结局，就是这个艾滋就是她男朋友带给她的！
因为去医院之前，她还跟男朋友撒娇说要去医院检查，她男朋友却很是冷淡。
实际上，那时候她男朋友只是在打游戏。
杨小雯放弃拨打电话了，她浑身发冷，甚至牙齿都在害怕得打颤。
她明明还年轻，为什么，会染上那种脏病！
她明明只是普普通通谈个恋爱，为什么会遇上这种事？
就在这个时候，杨小雯听到了谭莉的声音。
“小雯，是姜瑶。”谭莉很是崩溃，“是姜瑶传染了脏病给我们。”
“我前几天听那些男的说，我还半信半疑……”谭莉抓着自己的头发，语气崩溃，“但是我现在也有了艾滋。”
谭莉笃定道：“肯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