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这是经历了歹人了?”
徐少白从离开的巡视人的话,得知安漫可能经历了某些不好的事情。
靳言从听到那个人不见了之后,脸色一直很阴沉,没有想到中间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
看来安漫身边现在隐藏着一个大威胁。
靳言没有理会徐少白的话,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宜对外界讲的太多,不然会有更多的人有样学样。
“方医生,您给看看吧。看看头皮有没有什么严重的地方。”
徐少白悻悻然,看着靳言不理会自己的话,尴尬的挠了挠头,对方医生说。
随后方医生,检查了安漫受伤的头皮,并拿着随身带着的碘酊给安漫受伤的头皮涂了涂。
“这位女士受伤的部位还要再观察,出血量不是很大,已经控制住了,至于毛囊损坏到何种程度,现在还不好说。”
方医生说话喜欢留一半,害怕自己肯定的语言让靳言到时候找麻烦。
随后,方医生看了看靳言那严肃的眼神,立刻改了口。
“我会想办法治疗的,您放心,出现血块的地方也可以冰敷,外涂一些碘酊,几天就会结痂。”
方医生胆子很小,觉得自己没有说错话,这才看了看徐少白。
“方医生,谢谢你啊!麻烦你了。”
徐少白准备送方医生回去。
“谢谢医生。”
“谢谢。”
靳言和安漫同时对方医生说。
有点后知后觉的谢谢,给方医生弄的搞不清楚头脑。
靳言和安漫此刻都陷入了那个疯癫人逃跑的事情中,无暇想其他的。
“不客气。不客气哈。”
感到到气氛不对的方医生落荒而逃。
“方医生,下回请你喝咖啡啊!”
徐少白对方医生的背影喊道,方医生连忙摆手。
“小题大做了吧。”
徐少白对靳言说刚说完,就碰上了靳言冷冷的目光。
靳言这是在想事情,徐少白觉得这两个人实在是不能理解。不知道他们究竟发生了何事,这么紧张?
“谢谢你徐医生,害你来回奔波。”
安漫冰敷之后痛点完全降低,感觉到不那么疼了,才对徐少白道谢。
“大嫂你可不必谢我,要是不能立刻帮你减轻疼痛,靳大少那眼神,啧啧。”
徐少白调侃靳言习惯了,一时间在安漫面前都无法改过来。
靳言的目光终于回神,看着徐少白:“你治疗方案写完了?”
“靳大佬,我就和大嫂说几句话还不行吗?”
徐少白连忙推着手,表明自己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疼着呢。”
靳言一句话就让徐少白一路小跑回到办公室。
疼着呢?徐少白明白,这不明摆着安漫还疼着呢,让他赶紧拿出个治疗方案来。
当徐少白走了,病房里除了临床的女士之外,没了别人。
靳言这才对安漫安慰道:“别担心,有我在。”
安漫听到靳言的这句话,眼睛里差点又噙满泪水,点了点头。
此时无声胜有声,靳言和安漫不说话,却能感受到彼此之间有种奇妙的感觉。
安漫把这种感觉,归咎为靳言的正义感。
靳言把这种感觉,归咎为安漫的可怜遭遇。
时间渐渐的过去,天很快黑了。
靳言在手机里看了看靳甜儿的实时监控,觉得没什么事,就继续在病房里整理自己手机里的公务。
安漫心里记挂的也是靳甜儿,一天当中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都不知道女儿现在如何。
安漫想要对靳言开口,却不知道要怎么说。
安漫不禁问自己:想自己的女儿,很难为情吗?
不过,靳甜儿可被别人想着呢。
此刻临床的女士睡了一小觉醒来,对安漫和靳言说:“你们两口子在这里住院,是家里有老人帮你们看孩子吗?孩子才三个月那么小,没人回去管啊?”
临床女士的话就好像一剂强心剂,在靳言和安漫的心里传开。
靳言看着安漫的表情,也好像有话要说。
“我刚才看了监控,应该没什么事情,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要回家一趟。你一个人在这里能行吗?”
靳言有点不放心的问安漫。
“我可以的。有问题我会找护士。”
安漫对靳言回答,其实内心非常惦记自己的女儿。
“你自己当心一点。”
靳言说完离开了病房。
“你老公真的好啊!对你太温柔了!回家看孩子去吗?”
临床的女士羡慕的看着离去的靳言,对安漫说道。
“恩,回去看一看。”
安漫简短的回答。
“不知道刚才你们那是怎么了,来了那么多巡视人?”
临床女士觉得他们可能是有事情,反正她待着也是无聊,就想找安漫聊聊天。
“有点事情。”
安漫回答的很简单,不想把自己的那些事情说给陌生人。
临床女士感觉安漫的话好像都在敷衍,就不再询问了。
靳言没有直接离开医院,毕竟这时候如果再出现那个疯癫的人话,后果不堪设想,这些医院的护士们医生们恐怕也没有他的防身技巧。
可怜徐少白,忙碌一天一夜,晚上不能回家了。
“我的靳大少,我的靳大佬行不行,不是吧,现在都几点了,我都不能下班的吗?”
本来查房完毕后就应该下班的,徐少白见到靳言又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觉得都快崩溃了。
“你陪我老婆去。”
靳言直接命令着徐少白,有损友不用,要留在什么时候用。
这老婆二字,靳言现在可是说的熟能生巧,越说越顺口,不知道的人都以为靳言可是有多么的宠着安漫。
就连徐少白都开始羡慕起安漫来了,从来都没有见过靳言那么紧张过一个人,更没有看到过靳言在成功之后身边有什么女人。
除了靳言的妹妹靳媛,靳言仿佛就是个女人绝缘体,什么莺莺燕燕,全都不能靠近身边。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徐少白对靳言说,他还等着回家好好休息呢。
“开车一个来回差不多要两个小时,你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家里孩子得看看去。”
靳言这些话说得溜,仿佛早就把靳甜儿当成了自己的女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