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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正知道,即便如此做了,怕是蓝紫二部,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上当的,得从长计议一番。

等会回去和刘少思,好好合计合计,该怎么做。

而现在嘛,自然是用餐时刻了,秀色可餐啊,事后,岳正甚至还写了一阙词,用以纪念。

全词是这般的,《菩萨蛮》:芳草稀稀白虎洲,黄莺娇啼血泪出。虎狼舒猿臂,白霜印赤痕。可怜弱柳花,掷地残缕衣。竹马苦求之,番女不值惜。

铁门外的夏猛和水四金,听得那是面面相觑,门里面是女子的叫喊,还有邪蛭的求饶声,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且来看看,刚刚在这刑房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岳正从那堆刑具中,拿出了那条奇特的铁鞭,直接朝着邪蛭打了过去。

巨大的力气,直接打烂了他的衣裳,内里的血肉直接翻飞了出来,血在他的伤口上不停地流淌着。

“啊!”邪蛭痛苦极了,他不停地叫喊着,但他还算个汉子,依然没有向岳正求饶,他所修炼的洗脉法,亦是一门自虐的功法,像这样的疼痛,他还是能忍住的。

岳正残忍一笑,低沉着声音说道:“倒还真是硬骨头!”

“不过,我就喜欢这个样子的,否则死得太快,岂不是没有了乐趣可言。”岳正继续笑着说道。

“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这里面可是有不少好东西呢!”岳正指了指旁边的刑具架。

旁边躺在桌上的杞鸢,看到已经有些癫狂的岳正,心中已经怕到不行,眼中默默流着眼泪,眼睛盯着邪蛭,满满的都是歉意。

岳正看到邪蛭,也是死死盯着杞鸢,知道她俩的感情怕是不浅,便故意转身,在杞鸢的周围绕了好几圈。

口中还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把邪蛭的心弄得忽上忽下的。

岳正站在杞鸢桌子的旁边,看着邪蛭,他稍微把桌子,往邪蛭那边推了推。

他直接一把扯开了,杞鸢的小衣,粗暴又猛烈,玉山直接酥颤着弹出,只把邪蛭,看得睚眦欲裂,他血气上涌,脸色瞬间变得赤红。

“晋狗,晋狗,我要杀了你,杀了你!”邪蛭继续叫嚣着。

岳正直接挥鞭,爆裂的力气,打在了他的嘴里,瞬间他的嘴唇就像是炸开一样,一片血肉模糊。

尖利的倒刺,直接刺到了他的牙龈之中,接着岳正又是直接一拔,却是有两白色小块从他的口中飞出,定睛一看,原来是直接给他拽掉了两颗牙齿啊。

此时,邪蛭说话,再也不像刚刚那边流利了,一动嘴,就钻心似地疼痛,但他眼神依然对岳正充满了仇恨。

岳正从旁边的架子上,又拿起了一把袖珍小刀,对着邪蛭的眼睛位置,比划了几下,说道:“还敢这样盯着我,挖了你的招子!”

“不对,你的眼珠子还是要留下的,否则等会,我弄这小娘们的时候,你看不到了,那岂不是可惜了!”岳正又是狂妄地说道。

那邪蛭终于低下头,眼中却是有些莫名的意味,低下头的那一刻,他朝着看着他的杞鸢,眨了下眼睛。

那杞鸢明白了他的意思,强忍着泪水,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

岳正发现了他俩的对视,但却是没注意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他当是发现了邪蛭的软肋。

便径直来到了杞鸢的身旁,他看了看杞鸢的眉间,聚而不散,转头笑着对邪蛭说:“我等等,可是要捡个大便宜了!”

“哈哈,哈哈,没想到蓝部的少族长,居然还是个童男。”岳正继续大声讥笑着。

却不想这句话,一下子又把邪蛭激怒,他手上、脚上的镣铐,马上都动了起来,他的身体不断挣扎,似乎想要挣脱这个束缚。

她的裙摆,直接被岳正掀开,他转头看着邪蛭,有些猖狂地说道:“赶紧看看吧,这风景,你下去后,可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却见邪蛭的眼睛,已经有些湿润,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因为身上的伤口,给疼的。

那杞鸢的眼睛也红了,豆大的泪珠,不断地往外流,但此刻的岳正,对于土人女子,根本没有任何的怜惜之情。

看到杞鸢娇弱的模样,更是增加了他的征服感,他一把捏着她脸尖,另一手直接掐上了她的脖子,手上用力,杞鸢被他掐得满脸通红,呼吸困难。

“哼,山岐野人的贱婢,要不是还算有点姿色,老子早就杀了你了。”岳正此刻杀心大起,就准备等会享用完毕,直接就杀了她,反正留着也是个祸害。

见岳正对她起了杀心,她的心中咯噔一下,生怕坏了计划,于是眼中带着几分恳求,含着泪水冲着岳正抛了几个媚眼。

“大人,不要杀奴家,奴家什么都愿意做的。”她用娇媚的声音撒着娇。

岳正的身子,直接酥了半边,他虽然正了,但心中的杀机更甚,此女不能留,能屈能伸的女人,最是危险了!

“我愿把杞鸢,献给大人,只求大人饶我一命。”旁边的邪蛭看出了岳正的杀机,生怕岳正这般的枭雄,一掌打下去,坏了他们的计划,连忙假装乞活道。

岳正不疑有他,又伸手摸了下她的下巴,狂笑道:“哈哈,你看,你的小情人都要把你献给我,求我饶他一命呢!”

“给我接着喊,给爷喊高兴了,就饶了你!”岳正转头,对着邪蛭说道。

邪蛭为了麻痹岳正,也顾不得什么了,大声地喊到:“杞鸢,你个贱婢,还不好好伺候大人,下贱的紫部胚子。”

“你的母亲是个浪荡的,我看你也有这种潜质,好好把大人伺候舒坦了,才是正道。”

“你母亲抓了你父亲,要不是那个晋国的小白脸,你能生的这么漂亮,现在大人是晋国的大官,你就应该为他当牛做马!”

杞鸢明知这是做戏,但听了邪蛭的叫骂,心中也是生出几分的痛苦,竟然生出几分自暴自弃的心思来。

她压住眼中的泪水,轻轻舔了舔嘴唇,向着岳正连抛媚眼,声音也是酥醉异常地说道:“大人,杞鸢愿为奴为婢地伺候您,只求您饶我一命。”

“您要做什么,奴家都愿意生受着!”杞鸢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满是迷离,话语中满是讨好的意味。

岳正手上可没闲着,揉着胸口,也是直接问道:“你爹是晋人?”

听他的语气有些软化,杞鸢还没开口,却听旁边的邪蛭直接喊到:“是的,不然她能有这么漂亮,她可是紫部第一美人,她娘年轻的时候,可比她现在要差远了。”

岳正挑了挑眉毛,杀心倒是散了一些,既然不全是异族,那倒是可以留一命。

“吻我!”杞鸢决绝地说道,似乎是被邪蛭气到了,那岳正一听,倒是知道,该是他下手的时候了。

直接就亲了上去,旁边的邪蛭,呼吸都沉重了几分,他恨他自己,为什么没有勤奋修行,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岳正感受到了,邪蛭的气息,转头冲着他邪笑了起来,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像极了一个大反派。

他一边动作不停,一边向着邪蛭说道:“哈哈,是不是感觉头上有点绿?”

“对了,差点忘了,你应该不知道头上绿是什么意思,我想想啊,这东西应该怎么形容。”岳正继续戏谑着邪蛭。

他猛地拍了下脑袋,笑着说道:“这应该叫,君前残情,李朝的典故了,说的是末代帝王,皇宫被破后,看着自己的妃嫔,啧啧啧……”

邪蛭喘着粗气,他和杞鸢本是青梅竹马的一对,恐怕今天就要生离死别,这一切都是因为面前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

他再也按捺不住,大声哭嚎了起来,口中还不停地咒骂着岳正和杞鸢,咒骂岳正的狠毒,咒骂杞鸢的浪荡。

杞鸢转头看了一眼邪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被这人辱骂了这么半天,再深的情,也快尽了!

“解开我的手臂。”杞鸢靠着岳正的耳边,语气中有几分的柔媚,岳正心中一想,即便是松开了她的手脚,对自己应该也没任何的威胁。

但又想到她是紫部之人,天生是用蛊的好手,便靠着她的耳朵,直接问道:“你们蛊部的蛊呢?”

“在奴家的包包里,你看奴家腰上有个紫色的袋子,那就是。”杞鸢稍稍有些紧张,但还是讲了出来,岳正一把扯下紫袋子,顺带也扯下了她的腰带,他掂量了下,感知到袋子里无数细碎的气息,直接运气将它放到了墙角。

心神一动,直接解开了她手腿的束缚,霎时间,杞鸢用双臂环抱着岳正,眼神含情,说道:“快来,要了我。”

岳正哪里受得了这般诱惑,直接运气震裂衣衫,剑及履及,一时间地上又多了些血迹,和刚刚邪蛭的血液混在一起,杞鸢体内似乎有着什么东西,正在慢慢苏醒......

“哈哈哈,哈哈哈。”旁边的邪蛭大笑着,似乎有几分得逞后的狂放与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