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冷哼一声,“小小樊稠,我杀他如探囊取物。”
城门官在一边善意的提醒道:“将军,长安城之中,还有六千西凉军。”
“将军,若是不能达到目的,便很有可能被包围。”
“您和您身边这些将士,也是相当危险的。”
文丑听到此话哈哈大笑起来,城门官却是有些发懵。
“我和我的将士都是抱着必死之心,绝不会被没有发生的事情吓退。”
“樊稠的这颗人头,我要定了!”
文丑这话说得霸气无比,豪气冲天。
“就由你在前带路,我们去会一会樊稠!”文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城门官心中也是惊讶,没想到这些人这么疯狂。
在城门官的带领下,文丑和他身后的五百名穿着西凉军兵服的士兵来到了长安城之内的兵营。
这座大营之中驻守着四千名西凉军将士,其他两千人则分布在长安城之内各处军事要地。
“听,你们这些人是哪里的?”看守大营大门的西凉军士兵大声喊道。
城门官脸上挂着微笑,来到守门士兵面前。
他回头看了一眼文丑,文丑眼睛微眯,右手按在佩剑的剑柄上,对他轻轻的抬了一下佩剑。
城门官清楚这里面的威胁,不由得有些后怕。
他很清楚,要是自己现在耍花招,文丑一定会杀了自己的。
要是让樊稠知道自己丢了城门,还把敌人带到大营来,他也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城门官可不会冒险。
他只希望文丑这一行人,他们的计划能够得到成功。
“兄弟,这些都是李蒙将军派回来的人,他们取得了胜利,回来跟将军报捷!”
守门士兵看了一下,很是不解的问道。
“报捷,也用不着这么多的人啊。”
“哎呀,这贼匪都已经剿灭了,他们这些人可不就回来了。”
守门士兵已经是没有打开大门,反而是旁边的人商量起来。
文丑自然知道时间越长,发生意外的可能越高。
脸色冰冷的直接开口说道:“我们在外征战如此辛苦,回到大营报捷还要被为难,岂有此理!”
文丑身后的士兵也是开始起哄,压力立刻压在了守门士兵这边。
按照道理他根本没有阻拦的理由,他也怕事情闹到樊稠那里,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开营门!”
大营大门打开了,文丑和幽州军的士兵鱼贯而入,直接到了中军大帐前面。
文丑拿起绑在战马边上的木匣,拎在手里。
“李蒙将军所率将士回营献捷!”
胜利果然是让人快乐的东西,坐在中军大帐之中的樊稠一听到李蒙取胜了,顿时眉开眼笑起来。连周围的这些西凉军将军都是一样。
“哈哈!李将军果然是战将,一战而胜。”
“请献捷将士进来,我要亲自询问!”樊稠高兴地说道。
本来樊稠可以等到李蒙回来再询问,并不需要接见这些将士。
只不过,这场胜利让他很是高兴,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胜利的消息禀告董卓。
为了能够知道更多详细的细节,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更何况,都是自己手下的西凉军士兵,怎么会有什么防备之心啊。
片刻之后,文丑亲带着十个最为勇武的幽州军士兵进入了中军大帐。
他一眼就看了文丑手里抱着的木匣,认定那便是贼匪的首级。
“你手里是贼匪的首级吧?”樊稠开口说道。
“是!”文丑低头双手将木匣放在樊稠的帅案上。
“来人打开,我要看看这个该死的家伙长什么样?”樊稠笑着命令身边的士兵打开木匣。
木匣打开的那一瞬间,樊稠眼睛瞪得溜圆,这不是李蒙的脑袋吗?
“动手!”文丑大喊一声。
身后的十名精锐幽州军士兵立刻冲出去,持剑制住了两边的西凉军将军们。
而等在中军大帐外面的士兵,也是从外面冲进大帐,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兵器,守卫在中军大帐外面。
“怎么回事?”樊稠被震惊的都愣住了。
他刚想抽出佩剑反击,文丑收的佩剑更快,一剑刺进了樊稠的胸口。
“你···”樊稠十分痛苦,整张脸都扭曲了。
文丑抽出佩剑,樊稠的胸口出现了一个血洞,鲜血从里面接连不断的喷溅出来,如同一个小喷泉一样。
樊稠躺在地上身体不断抽搐,文丑一只脚踩踏住他的肚子,直到樊稠断气才抬起了脚。
中军大帐之中的西凉军将军们,也是完全没有防备。
他们还沉浸在胜利喜悦之中,当他们发现情况不对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你们想要造反吗?”一位西凉将军厉声喝问。
他还想用自己的威严压制这些士兵,以此来保住自己的性命。
“造反?”文丑冷哼一声,“我们是幽州军,就是来杀你们的。”
听到幽州军三个字,在场的人都是冷汗直冒。
这些幽州军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竟然都混进了长安城之中。
有的西凉军将军看见了站在一边的城门官,十分愤怒地说道。
“该死的家伙,你居然敢和幽州军勾结,杀死樊将军。”
城门官被吓了一跳,本想着请罪,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是幽州军这边的人了,还怕这些人干什么。
“你才是该死的家伙,闭上你的臭嘴,否则我杀了你!”
城门官抽出了一段佩剑,恶狠狠的威胁那个骂他的西凉将军。
“你敢杀了我,董公是不会放过你的!”
那个西凉将军大吼着,对城门官咬牙切齿。
城门官也是气急了,将自己手里的佩剑,直接送进了西凉将军的胸口。
一剑毙命,也是精准。
眼见有战友被杀,被控制的这些西凉军将军们都想要挣扎。
控制他们的幽州军士兵毫不犹豫,全是一刀一个直接结果了他们。
之前还欢声笑语的中军大帐,已经变得处处鲜血,一地死尸了。
文丑一剑挥下去,将樊稠的脑袋砍了下来,拎在自己手里。
“出去会会那些西凉军去!”文丑拎着樊稠的脑袋走出中军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