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
李进呼吸变得越来越重,紧紧盯住走回来的女人。
“药效终于发作了吗?别担心,本宫只是在你之前喝的红酒里面下了些催情药物而已。你可是本宫看上的男人,又怎会舍得害你呢?咯咯……”
缇丽娅用手在他滚烫的脸庞上轻轻抚过,见到他那似要吃人的眼神,不仅不害怕,反而流露出了惊喜。
“你这是在作死!”
李进紧咬着牙齿,保存着最后一丝理智。
“那你便杀了奴家,能死在李少手里,奴家甘之如饴!”
缇丽娅揪住他的衣裳,缓缓将他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旋即一只手反搂住他脖子,背对他扭动着想要贴上去,才发现阻隔着,根本贴不上去。
反应过来后,缇丽娅眼中涌现出狂喜之色,心头疑惑尽去,咯咯娇笑着来到李进身后,搂住他缓缓扭动着。
“小白脸,你是本宫见过定力最好的男人,差点就让你忽悠过去了。可惜,男人终究是男人,你已经露出破绽了!”
说话的同时,两只手游走过李进胸膛,缓缓下滑。
李进本就控制不住焚身欲火了,当一阵冰凉触感收紧,仅存的理智瞬间土崩瓦解。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声,将贴在背上的女人拽过来扔到沙发上,紧接着如饿狼般扑了上去。
刺啦声中,缇丽娅身上的丝质睡衣,在野蛮力量下碎成布条,扔上空中缓缓飘落。
这一场战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金鼓连天。
两人从情趣屋到大厅,又从大厅到浴室,又从浴室到卧房,彻底杀疯了。
……
李进体质特殊,可以说是万毒不侵,却无法免疫催情方面的药物。
偏偏在这上面着了两次道,上次是被眉苗的叔叔百屠算计,这次又被缇丽娅给药了。
“铃!”
李进的手机铃声,忽然在情趣房里面响了起来。
此时此刻,他已经恢复神智,双手撑起身体寻思谁这么晚会打电话给自己。
“别管它,今晚你只属于我!”
躺在床上的缇丽娅,手臂缠到他脖子上,吻住了他的嘴唇。
手机铃声响了好几次,床上的两人充耳不闻,全身心沉浸在鱼水之欢中。
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缇丽娅才举白旗投降。
她算是彻底领教了,这小白脸不仅不是银枪腊头,反而无比生猛。
“等下等下,先把枕头拿过来,塞到本宫腰下面。”
“两个枕头叠在一起,塞高一点。”
“好了,本宫今晚就这样休息,怀孕几率更高。”
……
可能是太累了,两人倒头就睡。
即便没有枕头,同样睡得十分香甜。
直到缇丽娅的手机铃声响了好几遍,才把缇丽娅吵醒过来。
“嗯!”
她动了动身体,只感觉全身酸痛,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旋即,她把垫在屁股下面的枕头拿了出来,爬起来拿到手机,看也不看便接起来,慵懒道:“喂?”
“陛下,昨晚睡得可好?”
听筒里传出珍妮坲调侃的声音。
“还不错,是个美好的夜晚。”
缇丽娅回味无穷。
“可别乐不思蜀喔!现在已经九点过了,改签十点钟的机票,需要再次改签吗?”
珍妮坲询问。
缇丽娅感觉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却还是开口道:“不用,本宫马上起床。”
象国有太多事情等着她回去处理,不敢贪恋这温柔乡。
“那好吧,我这便把车叫好。”
珍妮坲轻笑一声。
通话结束后,缇丽娅扔掉手机,如同烂泥般又在床上躺了会儿,才挣扎着想要起身。
然而随便一个动作,都能让身体酸痛难忍。
见李进跟头死猪似的,还在呼呼大睡,缇丽娅便气不打一处来。
都怪这混蛋,昨晚真是太疯狂太粗鲁了!
越想越气,缇丽娅抬腿便朝他身上踹去。
足足挨了好几脚后,李进才从沉睡中醒转过来。
平日里他睡眠很浅,有一点响动便会醒来。
今天之所以睡得如此之沉,是昨天透支了精力,白天应付徐彩,晚上又让缇丽娅这妖精算计,基本没怎么闲着,着实累坏了。
“贱人,你发什么神经?”
李进捉住她踢来的玉足,有些恼怒。
“本宫十点的航班返回象国,现在已经九点过了,你怎么好意思睡?”
缇丽娅抽了抽腿,却是没能抽回来。
李进没好气道:“你回就回呗,难不成还要老子抱你回去?”
“就是要你抱,谁让你这混蛋昨晚那么粗鲁野蛮,搞得本宫全身酸痛,动一下便难受到不行。”
缇丽娅说着,又用另外一只脚踹向他,恼道:“快点起来,抱本宫去浴室洗澡!”
“那是你自作孽,我才不管你。”
李进说着,又一头倒在床上。
缇丽娅气坏了,翻身压在他身上,用双手掐住他脖子一顿摇晃:“起不起来,不起来本宫掐死你这小白脸算了!”
李进继续装死。
“小白脸,知不知道本宫救了你一条小命?若非本宫出手,你已经死在董里了!”
缇丽娅摇晃他时,等于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牵扯到痛处不由得闷哼一声,连忙停了下来,趴在他身上。
“什么意思?”
李进睁开眼睛,微微仰起头看着将下巴磕在胸前的妖精,满脸疑惑。
“想知道的话,你得答应本宫刚才的条件!”
缇丽娅嘴角上扬,在昏暗中注视着他那那双明亮的眼睛。
“行!”
李进痛快答应下来。
见他妥协,缇丽娅脸上浮现出笑容,说道:“你配合帕南德干掉素金消失后,赫鲁维蒙便沉不住气起兵造反了,最终功败垂成。
与此同时,一个名叫道陀的男人找到赫达亦帕,与之结盟,以勤王之名困死大皇宫,成功弑君上位……”
“道陀!”
李进听到道陀的名字,眼中顿时涌现出杀意。
“没错,你与此人有仇?”
缇丽娅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着,好奇询问。
“当然有仇,我曾救过道陀的命,他却视我为绊脚石欲除之而后快!
此人谋略过人,若非我命硬,早就死在他手上了。
没想到此次在象国险死环生,也是他的手笔,那就说得通了。”
李进胸脯起伏,做了个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