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他的实力,肯定无法对付林逸小子,而昊云丹尊将寒景当宝贝看待,只要寒景开口,相信昊云丹尊会亲自对林逸小子动手,以他的实力,能抵挡昊云丹尊?”
“现在,只有尽可能提升实力,才能将危机尽可能降低,而想要提升实力,必需要机缘。”
“你不想再见林逸小子?”
穆婉怡也没有想到,林逸与寒景竟然有着恩怨,不过仔细回想,在千灵坊的洞府,林逸从她口中第一次听到寒景时的反应,似乎便知晓此人,不过那个时候,她拒绝了描绘寒景的画像。
穆婉怡传音问道:“小白,林道友与寒景丹师到底有何恩怨,而且他们应该没有交集才是。”
阴阳魄兽传音说道:“此事说来复杂,以后有机会,让林逸小子亲口告诉你吧。”
其实,阴阳魄兽知道个屁,林逸也没有告知它,它自然也不清楚,只能以此理由搪塞过去。
“你到底想不想林逸小子提升实力?”
穆婉怡有些犹豫,传音说道:“因为此事不是婉怡一个人能决定的事情,所以不方便告知,婉怡也很是为难。”
“哎,就让林逸小子死了算了。”
“小白,婉怡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林道友身处在下域,昊云丹尊应该不会亲自出手,至于易水寒,恐怕想要斩杀林道友也不是那么容易。”
“哼,你只关心自己能不能拿到那份机缘,当然不关心林逸小子的死活,别说昊云丹尊,便是那个易水寒,就算林逸小子突破元婴期,也不是他的对手,怎么可能会没事?”
“易水寒可是对林逸小子恨之入骨,在离开天凤秘境后,必定会亲自出手,以林逸小子的实力,怎么可能逃过被杀的命运?”
“小白,你别逼婉怡了。”
“说不说是你的自由,本座可没有逼你,只是有些气愤,林逸一心为你,你却漠不关心他的死活。”
“其实......其实是关于涅盘池。”
“涅盘液,你是说在天凤秘境有涅盘液,不是说只是涅盘果吗?”
阴阳魄兽听到穆婉怡的话,也是震惊不已,虽然穆婉怡口中只是说涅盘池,可明眼人都知晓,必定是涅盘液,那可是涅盘液啊,比涅盘果更强大。
穆婉怡说道:“具体的事情,其实婉怡也不是特别清楚,只是来到天凤秘境后,机缘所得,知晓了此事。”
“涅盘池在何位置?”
阴阳魄兽急忙开口问道。
穆婉怡摇摇头,传音说道:“婉怡只清楚涅盘池,但具体在何位置,大师兄并未告知。”
“什么,你怎么不问清楚?”
“小白,此事只有大师兄一人清楚,在未找到涅盘池前,绝对不会让第二人知晓它的位置,婉怡作为他的师妹,也不会例外。”
“走走走,本座带你离开这座空间,让姓姚的小子告诉你。”
“千万别,此事一旦让大师兄知晓,婉怡将涅盘池的事情告知了你们,大师兄一定会出手,婉怡不想见到此幕。”
“涅盘池说不定能多人享用,本座看你就不想让林逸小子得到,才故意不告知。”
“小白,林道友的实力虽然强大,但目前不一定是大师兄的对手,婉怡也不想见到他们两人任何一个出事,你就别为难婉怡了,而且你的实力,更是无法出手。”
“此事,你知我知便行,千万不能传到大师兄耳中。”
穆婉怡还是不放心,再三交代,到时姚白真的为了防止消息泄露,会对林逸出手,涅盘液绝世机缘,绝对不会让其他人参与。
“哎,算了,本座还是找凤灵小女娃弄点涅盘果给林逸小子。”
“小白,其实以林道友的天赋,就算没有涅盘液,也是绝世无比,此事你也不必操心。”
“哼,你是怕林逸小子对凤灵有意吧。”
“随你怎么说,林道友有其自由,他对谁有意,无人能干预。”
“你倒是说的轻巧大方,你就等着后悔去吧。”
“你可知晓林逸小子出身何地?”
穆婉怡一眨不眨的盯着阴阳魄兽,说道:“小白,你想套我话?”
阴阳魄兽不屑的说道:“本座都已经认主他,你觉得本座不清楚?”
“何况,在很久以前,本座便清楚了,看来你也清楚?”
“林逸小子不会将此事也告知于你了吧?”
“婉怡确实知晓林道友的来历,但想要从婉怡口中告知于你,小白你就别想了。”
“呵,不就是出自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吗?”
“本座想说的不是这个,而是说,你可别以为林逸小子没有中意的女子,在他的那个地方,可是还有一位好师妹呢?”
“那位好师妹对林逸小子,可是情深意切啊。”
“如果你不信的话,那只闪电貂便可以作证。”
穆婉怡面带笑色,传音说道:“林道友如此优秀,有中意他之人,不足为奇。”
阴阳魄兽传音说道:“可不是中意,而是相互爱慕,他们可是一个宗门师兄妹,青梅竹马,情投意合,私定终身,你不抓住机会的话,呵呵!”
“傻了吧!”
“小白,你可别乱说,林道友有心意之人,婉怡为其高兴。”
“死鸭子嘴硬!”
“那位让林道友倾慕的女子,恐怕容颜倾世吧?”
“穆婉怡,没自信了吧?刚刚还在说什么,不过,你把林逸小子想的太肤浅了吧,他是这种看外表的人吗?”
“不过,林逸小子的那位师妹,还真的倾国又倾城,九天仙女下凡尘,绝世仙颜啊,本座看了都要动凡心。”
阴阳魄兽不合时宜的望了穆婉怡一眼,摇了摇头。
穆婉怡似乎并未被阴阳魄兽的话所影响,知晓阴阳魄兽是什么德性,传音说道:“小白,能否将那位女子的画像给到婉怡?”
“穆婉怡,你觉得本座会傻到这种程度,在你知晓后,心生嫉妒,对她下杀手?”
“你.......”穆婉怡是真的气到了,再也不理会,走向了那株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