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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姑很快想到了什么,问那传话的密探,得知小院街道正是他们先前来上京城住过的小院隔壁几处,原来都是马帮的地盘。

要是那儿的话,石姑还知道几处暗墙狗洞,于是想要跟着乌兰族勇士走一趟,找机会趁那些人出门的时候,去小院一探,看能不能找到被囚禁的武公子。

乌兰族大家主看了石姑一眼,心思一转,便将乌兰旗一并派了出去。

这位乌兰族大家主倒是挺有心眼的,这半夜三更的将乌兰旗派出去,如此石姑要跟着去,能不能有命回来可就难说了,所以他既不拒绝,也没有要答应的意思了。

石姑却一反常态,她同意跟乌兰旗同行。

出府时,石姑也骑了马,乌兰旗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这就带领着队伍走在了前头。

石姑跟上队伍,一路往南城汉人区去了。

闹市街头的小院,挨着在一起,没想马帮都买了下来,官府衙门里还不知内情。

到了院子外的街道上,几人下了马,避开了巡逻的队伍,石姑便带着他们往小巷子里走。

乌兰旗走在她身后。

漆黑的夜里,石姑正在寻找着小门入口,一柄大刀架到了她的脖子上,是乌兰旗的刀。

没有石五在,没有自家二板在,石姑一介妇人,谁都可以欺负。

此刻乌兰旗在这小巷子里杀了石姑报了往日仇怨的确是简单,也合乎常理,只是石姑还不想死。

石姑脚步一顿,也没有慌张,语气平静地说道:“杀我容易,但要找到武公子却是难,各位可识得武公子长什么模样?”

乌兰旗哪知那谙蛮族小辈长什么模样,不过真要杀到这小院子里头,也自然能问出来。

“莫忘了咱们出门是来救人的,乌兰族能不能与谙蛮族合作,全在此一举,各位可得想清楚了。”

身后几名勇士纷纷看向自家将军,将军到底只是乌兰族的旁支,要是在这节骨眼上坏了国君的事,事后大家主追责下来,指不定就要逐出部族了。

乌兰旗咬牙切齿的收起了大刀,冷哼一声道:“带路,你要是敢走错路,你就别想活着回去。”

看来命算是保住了。

石姑没有回头,快步往前走去。

五更天的时候,这一片闹市街的汉人区会有着汉人的习惯,院中下人在此时出门倒夜香,既不妨碍街头集市,也能将一夜的积污送出去。

石姑带着几人穿过小巷子来到一处小门,瞧了瞧天色,倒夜香的要开门了,石姑叫他们都藏好。

果然没多会儿,小门开了。

石姑给乌兰旗使眼色,乌兰旗派了两名勇士上前,随手一掌将倒夜香的下人敲晕拖走,随后几人从小门现身。

已经换成下人服的勇士故意曲着身子拉着倒夜香的板车往里头走,算是在前头探路。

此时前头有位管事看到倒夜香的板车回来了,很是震惊,脚步飞快的朝那勇士走来,还一边走一边说道:“这一趟怎得这么早,也好,你回来早了,快去厨房打下手,今个儿几位公子要早早出门……”

那管事话没说完就被人从后头一掌击晕送到树下枯井边躺着。

这小院里服侍的下人都是汉人,可见那些游侠是暗中投靠了古里族。

石姑几人不再落后,快步往里头走。

只是从小门进去后,首先经过的是马厩。

乌兰旗带着人只顾着探路了,跟在后头的石姑无意中朝马厩里瞥了一眼,脸色大变,立即叫住乌兰旗,小声说道:“马厩里的马怎么都是汗血宝马。”

乌兰旗一听,惊了一跳,带着人去了马厩。

先前隔着远了,他们是不相信的,这汉人区的小院里养了汗血宝马,怎么可能?

然而当他们靠近时,发现马厩里有几个小厮守着的,但是五更天的时间最是犯困的时候,这会儿都靠在食槽边睡着了。

为免将人惊醒,几人只好止步,不过已经足够他们看清马厩里的情况了,马厩里养的还真就是汗血宝马,这是从哪儿来的种马?

这些在草原上长大的汉子,一见到纯种的汗血宝马便移不开眼,贪婪的眼神里恨不能现在就将马给套走。

“这些马有些奇怪,难不成是古里族通过不正当手段从哪儿弄来的,所以才要养在这小院里,等着头马节再出现。”

石姑的话提醒了乌兰旗,这一次头马节上,乌兰族必须拿到魁首,可他们手上没有好马,要是有人在这汉人区养种马,那头马节上出现,就眼前这些,他们乌兰旗根本没法比。

见这些人移不开脚,石姑不免再次提醒,“先救人,马以后再说。”

那些勇士舍不得离开,乌兰旗还算有理智,只得叫他们快走。

从马场经过,没有惊动里头的汉人奴仆,更是避开了巡逻的守卫。

到底是在汉人区,估计这些人也没有想到这处小院的秘密会有人知道吧。

几人搜查了整处小院,眼看着毫无所获时,石姑指向北边倒座房那片,说道:“那儿你们可搜查了?”

众勇士摇头,毕竟那些都是些下人屋,尤其这儿是汉人区,与他们的毡庐格局都不同,根本没有将这一排倒座房放在眼里。

石姑摇头,叹道:“如若是我,那儿最好拘禁人。”

乌兰旗立即下令去搜查倒座房。

石姑一直跟在后头,她正走得急呢,前头突然没了声音,石姑连忙看去,只见乌兰旗带领着的勇士一个个身手敏捷的跳上了房顶,这一下石姑为难了。

乌兰旗郁闷死了,他恨死眼前这汉人小妇,亏得他当年瞎了眼喜欢上了这汉人小妇,如今仇人在眼前,他还不得不跳下屋顶将人带上来。

石姑刚藏好,前边倒座房屋前出现一条黑影,对方一身夜行衣,还蒙了脸,瞧着来意似乎与他们相同,这会儿手中提着剑正在四处寻找着什么。

“是汉人。”

乌兰旗一眼就分辨出来。

石姑皱眉,她看对方身手不错,但绝不是她家二板的身手,也不是哲哥儿少年郎的身姿,那此人到底是谁?

黑影寻了一圈停留在原地,显然也是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