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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荒灾年,我成了全村最有钱儿媳妇 > 第1820章 这孩子的母亲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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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护卫这前后用功都没有感觉到不适,但是先前被南宫先生的中原毒药给毒怕了,他还是相信哲哥儿这话的,不得不泄了气,无奈在一旁坐下了。

“行了,敌人还没有动手呢,咱们就起了内讧,这小道能暂时避开,可是去上京的方向没变,总会碰上的,咱们还得团结起来。”

石姑说这话时朝亮护卫看去一眼,亮护卫不敢作声了。

瞧着也不必休息了,几人这就起身。

前头一线天,石姑一行人自然担忧有人埋伏,但是这条小道是他们临时做下决定走的,对方又不可能猜测得到,应该这处还是安全的吧。

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由二板和亮护卫先行探路,其他人走在后方。

亮护卫被二板和哲哥儿一前一后的盯着,哪还敢乱走,心头对哲哥儿喂给他吃下的毒也有了些惧怕,不得不将他们一行人带出了一线天。

看着眼前豁然开朗的戈壁景象,众人松了口气。

亮护卫指向前方,说道:“这个方向是上京城的方向,若是再走小道,这些战马都得弃用,且行路艰辛,若是走官道,倒是再走一个时辰就能看到了。”

这么避开了一段距离的官道,或许就与那些人错开了呢?

想归想,但是南宫先生说的话犹在耳边,今日大凶,小心为妙。

“停留一夜,明日走官道。”

南宫阳做下决定,说实话,他一把老骨头了,要是真的弃了马走小道,恐怕人还没有到上京就累死在半路了,即使有无痕背着他走,他也受不住。

一路上走官道,有正儿八经的通关文牒,能在每处驿站住上一晚,南宫阳也舒服得多。

也对,避不开,那就晚走一两日,在时间上与人错开便是。

亮护卫皱眉,他显然每次入上京都是来去匆匆,还没有像他们这样慢吞吞地。

不过南宫阳说的话就是石姑几人的意思了,干脆几人也不出戈壁,直接寻了一处,早早的停下来休息。

这一路上准备的干粮和水都还算丰富,众人吃饱喝足,便各自合衣躺下,悠闲的度过这漫长的一夜。

天已经大亮,石姑几人才吃了早饭准备出发。

不走小道,牵着马往官道上走,就这样也比预计的慢了一个时辰,来到官道上时,官道上没有一个人影。

众人纷纷上马,打马前行,清风拂面,好不惬意,比起走小路舒服太多。

只是因为几人的脚程有些慢了,没能在傍晚时分赶到下一处驿站,不得不在荒野中露宿,不过在他们看来,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便是只有十岁的哲哥儿,也是一路上不曾提过辛苦二字,体力比起南宫阳和石姑好太多了。

吃晚饭时,哲哥儿将自己的水袋给母亲递了过去,石姑看着眼前的小手,又想起那次在荒漠中靠着这孩子的水袋求生的时候,这孩子又舍不得喝水,省下来,怕他们不够么?

这么懂事的孩子,为何小小年纪要离开父母亲人,定是他的亲人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当真让人疼爱。

石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哲哥儿的额发,哲哥儿不仅不避开,甚至还有些享受,这感觉,就像在亲近自己的儿子一般,石姑竟有些错觉。

南宫先生说带这么一个孩子一同去上京,她的确从这孩子身上看到了异于常人的轻功,可是除此之外,她想不出理由为何要带一个孩子冒这个的风险。

于是石姑接过水袋,顺势问道:“孩子,你的爹娘呢?”

哲哥儿看向石姑,双眸漆黑如墨,明亮似星辰一般的盯着她,看得石姑越发心疼。

不远处的南宫阳当即接话:“这孩子,命苦,不提也罢。”

石姑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触及孩子的伤心事,当即开口:“没关系,姨姨以后疼着你。”

石姑瞥见孩子的衣裳,针线松了个口子,于是说道:“我带了针线,要不趁着现在有时间,我替你缝补缝补。”

哲哥儿没有拒绝,对石姑越发的亲近,他乖巧的将长衫脱下,露出里头的内衫,没想到这内衫里衬竟然还有绣有图样,石姑震惊的看着。

南宫阳若有所思的朝她看去一眼,也没有说什么。

哲哥儿将长衫递到石姑的手中,说道:“我娘其实很疼我的,这衣裳都是她亲手缝制。”

这话说的,不远处的南宫阳轻咳了一声,眼眶都热了,这孩子是帝王星,可帝王也是孤家寡人,所以他要受常人所不能受之苦,一切皆是天意,可怜的孩子。

石姑似有感触,看着手中的长衫,瞧着这针线也不是新缝制出来的,莫不是以前的旧衣了?

“姨姨,如今我娘不在,您可以帮我缝制衣裳么?”

哲哥儿温软的语气问着,到底是个孩子,都还没到变声期呢,听着就是孩童的声音,不看这孩子与人对战时,挨近坐着,真是与一般孩子无异。

石姑心软了,对上孩子明亮的眼神,当即应下,自家孩子不在身边,身为母亲的石姑对年龄相差不大的孩子也不免生出柔软的慈爱之心,尤其面对哲哥儿这个孩子时,石姑更是有种莫名的亲切之感。

石姑再次摸了摸孩子的额发,以后只要一有时间就给他做衣裳,希望在入上京之前,他能穿上新衣。

哲哥儿高兴了,就这样安静地坐在石姑身边,看着她帮自己缝补衣裳。

石姑很快将针线松了的口子缝补好,只是新针线与旧针线一对比,像是一个人缝制的,石姑震惊的同时,也默默地将这奇怪的巧合压在心底。

石姑已经看清楚了,这孩子的里衫内衬,是双面绣,针法与她如出一辙,这也太巧合了,尤其整个队伍里,除了这个孩子,所有人的心思她都能听到,即使是心思沉稳的南宫先生主仆二人,偶尔她也能听到一些心声。

唯独这个孩子,就跟二板一样,她听不到孩子在想什么,这太奇怪了,便是她自己生下的一儿一女,三百和阿奴,他们想什么,她都一清二楚,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