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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安一听,脸色变了,朝着那松散的土壤就是一脚,随即传来机关声,他怔住。

井上头的宋九也怔住了,一双美眸紧紧地盯着井里的刘安,又在刘安暴力的两脚之下,机关打开,露出石头洞。

刘安看到这架势,立即反应过来,这哪是枯井,这里就是密道的入口。

宋九见了,立即叫小厮拿来绳子,她跟着下了井。

井上头的几个孩子好奇也想跟着下来,可是在母亲的交代下不敢下来,便是一个个守着井边,紧紧地盯着。

宋九跟着刘安弯着腰从石洞里进去,根本没有走几步,里头就变得开阔,随即就能看到整间密室,里头摆放着整整齐齐贴了封条的官银。

封条上写着:“吴县官衙。”

这些钱都是吴县来的。

刘安看了一眼密室里落下的脚印,语气沉重的说道:“少夫人,这密室就在这几日有人来过,这些脚印是新踩上去的,这吴县的官银,恐怕不是前宅子主人落下的。”

宋九也看出来了,密室里还有股霉味,她捂了鼻子,看着眼前一地的官银,她想不明白,是谁将这些官银送到他们府上,目的又是什么?

倒是在这些官银里头,有一个箱子被人打开过,瞧着样子,先前落下的几锭银子多半是有人从这箱里拿出来的。

刘安翻开箱子一看,里头空空如也,沉声说道:“少夫人,这些搬运的人动了心思,借机偷走了一箱官银,将来指不定嫁祸到咱们府上。”

没想明白为何要这么做,也不知谁要这么做,刘安却顺着密道往前走。

这密道里阴暗潮湿,宋九眼神儿也不好使,便留在原地等着。

整个宅子的马场都是相通的密室,出了马场的地界,便有小道从侧门的方向出来,出口在柳树林里。

难怪先前他们过来的时候,看到这边种满了柳树,又是多年不曾有人住的宅子,树林里野草丛生。

刘安在出口处看到了亮光,也看到了外头半人高的杂草,刚要上去看一眼,就听到草丛里有人声。

“老三,咱们这要蹲守到什么时候?再这么下去,天都要黑了,我饿了一天肚子。”

被叫老三的官兵却是生气说道:“大人说了,最迟就是今个儿夜里动手,你我二人只管盯着这处出口就好,任家人是逃不脱了,抓住了他们,咱们就算是立功了。”

转眼草丛中两人默了声。

而刘安凭着功夫,轻手轻脚的从洞口朝外望了望,看到草丛里的两个人影,身上穿的还是衙门的差人服,再一想到那些无故出现的官银,刘安想到了什么,这就赶紧退了回去。

宋九等了好一会儿,刘安回来了,他一来就朝宋九禀报了自己所看到的。

刘安担心有人要陷害任家人,初来苏州城,也不知是谁要害任家呢?

宋九朝那些官银看去一眼,随即朝刘安小声的交代了两声,之后两人从密道里出来。

宋九拉着孩子们回了东院,在房里再三交代了几个孩子,绝不能说出府上有官银的事。

而府上其他人也都被叫了回来,除了马场的地下密室,其他地方还真是啥也没有。

宋九将情况说了出来,任婆子这就将孩子们捡到的银锭子好生收了起来,一家人坐在一起商量着此事该怎么解决。

赶紧叫陶总管出府去,把任老头父子三人叫回来,一个个的都出门赚钱去了,家里也得有人抓主意。

陶总管才出门找人去,谁能想从宅里出来,还没有出桃柳巷,一队官兵和捕快匆匆赶了过来。

宋九几人还坐在堂前心情沉重呢,陶总管却去而复返,随着陶总管一同进来的还有来势汹汹的吴县捕快与官兵。

那捕头从怀里拿出搜查令,立即将堂屋里的任家人看管了起来。

任家的护卫上前相护,捕头拿着搜查令说道:“对不住了,任老夫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上头的意思,有目击证人发现任家人将官银搬入府上,还请任老夫人行个方便。”

那搜查令上有知州大人的印鉴,可见是她父亲派来的人,任婆子脸色很不好看,再一想到马场底下的密室,任婆子哪能淡定得下来,原来对方就等在这儿呢。

任婆子就要上前相拦,宋九赶紧开口:“娘,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让他们查。”

任婆子和两个嫂子都纷纷看向宋九,宋九朝他们露出一个放心的表情,三人忐忑不安的又坐下了。

吴县的捕快们却是不留情,立即带着人开始搜查起宅子。

此时裴府里,裴知州来东院陪夫人吃晚饭,才坐下了没吃两口,便有人过来报信,吴县县令找到了偷官银的贼子,眼下已经派捕快去捉拿了。

为了吴县官银失盗一案,裴知州是吃不好睡不香,人都要急出病来,没想到吴县县令这么有能耐,这么快就有了线索,这就问道:“那贼子在何处?”

裴知州一边问着,一边也顾不上吃饭,披上外衣就要清自去看一看。

葛氏上前帮丈夫整理衣裳,就听到下人回禀,“正是桃柳巷的任家。”

葛氏听到这个消息,手中一用力,差一点儿将丈夫的衣裳给撕破了,好在这是上等新款杭绸米,不至于失态,葛氏一脸震惊的看向差兵。

裴淳赋怒了,“废物,这是吴县县令查出来的结果?可知桃柳巷任家是我大女儿一家在住。”

差兵对上知州大人的怒火,吓得赶忙解释道:“小的也是听来的,吴县县令要搜查桃柳巷,小公子没了办法,只得拿了大人的官印盖在了上面,想必小公子马上就会回来负荆请罪,还望大人息怒。”

这一下葛氏明白意思了,又是西院的人动的手脚,反而心头没有那么慌张了,她立即看向那差兵,严声说道:“可得把话说清楚,裴府只有一位小公子,那便是嫡公子,你们说的是谁?”

差兵不敢看主母,只得如实答道:“是……是庶小公子。”

“记住了,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下次回来禀报事情,连人都分不清楚,你就自行了断吧。”

葛氏严厉的时候还颇有威慑,差兵连忙应下,额头上早已经出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