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阿哥胤?,携‘祥瑞’而生。
且七阿哥一出生,便得到康熙的宠爱,其生母祁佳亥氏,越级从答应封为贵人,一时之间成为后宫妃嫔们羡慕、议论之人。
延禧宫里
惠妃阴沉着脸,望着昨儿个在乾清宫侍寝,今日一早才被送回延禧宫偏殿的索绰罗贵人,冷声开口,“索绰罗贵人,你得皇上宠爱,皇上、皇上对七阿哥和祁贵人另眼相待一事,你怎么看?”
“惠妃娘娘、婢妾、”
索绰罗贵人心中苦涩,她明面上虽然频繁的被皇上传召去乾清宫侍寝,但是内里头的真相,只有她自己和乾清宫的宫女、太监们清楚。
皇上下了明礼,严禁御前伺候的太监、宫女们透露,她、
轻叹了一声,索绰罗贵人微微低着头,轻声道:“回惠妃娘娘,皇上虽然召婢妾侍寝,但是皇上从未与婢妾提过祁贵人和七阿哥。”
“婢妾也不知道皇上为何对祁贵人、七阿哥另眼相看。”
语毕,索绰罗贵人低着头望着脚尖,一口银牙险些咬碎,心中暗恨,祁贵人和七阿哥得皇上另眼相待,与她有什么关系。
惠妃想知道,可以去问皇上啊?
问她做什么,她一个贵人,还是那种‘贵人’,她能知道什么……
惠妃怔了一下,眼神冰冷的瞪向索绰罗贵人,冷声呵斥,“索绰罗贵人,本宫是妃位,你是贵人,你仗着皇上宠爱你,就如此目无尊卑吗?”
“本宫是看得起你,才向你询问,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对本宫甩脸色,还有没有把本宫放在眼里。”
索绰罗贵人抬起头来,轻蔑的看了一眼惠妃。
“惠妃娘娘恕罪,婢妾并不是有意的。惠妃娘娘协理六宫,婢妾只是一个小小贵人,惠妃娘娘愿意怎么欺辱婢妾,婢妾都没有任何怨言,只是、”
嫣然一笑,索绰罗贵人一脸的嘲讽的望向惠妃,娇声开口,“皇上说了,明晚还要召婢妾侍寝,若是惠妃娘娘您罚了婢妾,婢妾便不能伺候皇上了。”
“皇上若是怪罪下来,婢妾该怎么办才好呢?”
语毕,索绰罗贵人微微昂着头,一脸的倔傲。
惠妃面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一口银牙险些咬碎,恶狠狠的瞪着索绰罗贵人,“你、你、放肆,谁允许你这样和本宫说话的。”
索绰罗贵人轻笑一声。
“惠妃娘娘,自然是皇上允准婢妾的,毕竟婢妾得宠,而惠妃娘娘您,怕是有三五年都没有伺候皇上了。”
施施然的在宫女搀扶下, 索绰罗贵人站起身来,“惠妃娘娘,在宫里头,没有皇上的 恩宠,便是低贱。”
“惠妃娘娘您身居妃位,但是不得皇上宠爱、”
说完,索绰罗贵人摇曳生姿的离去,留下惠妃在延禧宫正殿里头,气得吐血,面色扭曲,心里头恨毒了索绰罗贵人。
十月十六
徐乐堇端坐在主位之上,望着下面一众妃嫔们。
清了清嗓子,徐乐堇轻声开口,“惠妃昨儿个不慎感染了风寒,起不来床了,今日一早特意让人来禀报,本宫已经应允,让她在延禧宫里,静心养身子了。”
“毓贵妃姐姐宽厚仁善,是后宫之福。”
悫贵妃嫣然一笑,掩着嘴娇声道。
徐乐堇点了点头,略思量片刻后,紧接着开口,“惠妃病着,宫务之事,便劳烦悫贵妃妹妹你多费心一些了,若是悫贵妃妹妹忙碌、”
顿了顿,徐乐堇斟酌着道,“临近年关,宫中事情多,本宫思量着 让端嫔和宛嫔,协助悫贵妃妹妹,不知悫贵妃妹妹意下如何呢?”
神色微微一顿。
悫贵妃快速的思量一番后,笑着开口,“毓贵妃姐姐思虑周全,妹妹我要抚养二十二公主,没了惠妃的协助,的确分身乏术。”
“端嫔和宛嫔,在宫中多年,将景阳宫、永和宫打理得井井有条的,想来协理宫务也会得心应手。妹妹谢毓贵妃姐姐体恤、”
徐乐堇轻轻点了点头,望向端嫔、宛嫔。
端嫔、宛嫔对视一眼,连忙站起身来,恭声道:“是,嫔妾谨遵毓贵妃娘娘吩咐,一定协助悫贵妃娘娘,尽心料理宫务。”
满意的点了点头,徐乐堇眉头微微蹙起,陷入沉思之中。
一盏茶后
徐乐堇沉声开口,“太皇太后宫中传来消息,太皇太后身子不好,侍候太皇太后的差事,皇上与本宫商量之后,决定交给宁嫔和富嫔。”
“富嫔年纪小,入宫不足一年,侍奉太皇太后之事,宁嫔要多费些心思。”
宁嫔、富嫔站起身来,恭声应下。
一个月后
这一日,徐乐堇正在翊坤宫里,晒着暖洋洋的太阳,悫贵妃眼眶红红,一脸悲伤的从翊坤宫外进来。
“毓贵妃姐姐,姨娘、姨娘病逝了、”
带着哭音,悫贵妃哽咽着开口。
徐乐堇闻言愣了一下,朝身边的入画、弄影使了个眼色,轻声道:“怎么突然的,妹妹的姨娘,就病逝了呢?”
“之前,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
悫贵妃抬起红通通的眼睛,泣不成声的开口。
“半个月前,姨娘都还让人送信入宫,说在家中一切都好,仅仅半个月时间,姨娘便病逝了,姐姐,我怀疑是……”
徐乐堇面色微微一怔。
飞快的朝外头望了一眼,朝入画、弄影点了点头,低声道,“妹妹慎言,当心隔墙有耳。妹妹的姨娘,骤然病逝,妹妹心中怀疑,这是正常的。”
“但是,若无证据,妹妹还得应该小心谨慎,切莫打草惊蛇、”
重重的点了点头,悫贵妃眼角挂着泪珠。
“毓贵妃姐姐教诲的是,妹妹知道该怎么做了。妹妹从小与姨娘一起相依为命,本以为入了宫,成了贵妃便能庇护姨娘,让姨娘安心的颐养天年,可是、”
“姨娘不到三十五岁,就这么去了!”
徐乐堇轻叹了一声,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半盏茶后,悫贵妃抬起头来,红着眼睛,“毓贵妃姐姐,真对不起,妹妹今日失态了,让姐姐见笑了。”
“无妨、”
目光望向悫贵妃,徐乐堇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佟国维家的家务事,她作为一个外人,虽然心疼悫贵妃的遭遇,但是却不便插手太多,以免适得其反。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