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畅饮,最后连地君与长生帝君等人也破关而出。
三日后,萧易离开人皇殿,返回太安城。
太安城上空,萧易看着眼前飞过的灵舟,眸光微动:“看来明道对于天工开物的领悟已经不浅。”
这一幕,已有几分仙家景象。
就是不知韩良对战甲的研制,达到了什么地步。
没有多停留,萧易直接回到镇远侯府,先是拜见了老太君和白沁等一众长辈。
萧易一去就是一年多,此时归来,镇远侯府顿时热闹起来,比过年都喜庆。
接到消息的姜琼瑶等女纷纷从天君府赶来,就连武珝,都压不住心头的思念,带着南宫玲珑来了镇远侯府。
至于其他世家侯府,自不必说,也是一番暗流涌动。
在镇远侯府住了几日,见了一些不好避而不见的人,萧易才回天君府。
“拜见公子。”
韩良与铁峰等人早就在门口等候,一见萧易回来,连忙拱手行礼。
离开人间时,铁峰与韩良便是天象大逍遥境,此时依旧是人间绝巅,没有迈过仙凡的门槛。
不过观两人的气息,已经离通神境不远了。
至于叶九宗,倒是先两人一步,成为萧易手下第一个突破通神境之人。
“起来吧,先进府再说。”
不多久,一众人各自而坐,姜琼瑶等女则是回了各自的院子。
“公子,属下已经研制出了灵舟的海船,当初公子的设想,已经完全成型……”
当日缺陷百出的战甲,现在能让人直面扶摇境强者,工部正在大量打造。
萧易对韩良等人鼓励了一番,又指点了一下几人的修炼,这才让几人退下。
而后,萧易来到后院。
“夫君…”
久别重逢,哪怕是性子清冷的姜琼瑶,都放下了矜持。
在萧易闭门不出之际,人间与上界,也是风起云涌。
各方势力,开始暗中探查兵主的下落,并且全力想要查出将兵主救了出来之人。
人皇法旨西行之事,也越发如火如荼。
人皇殿,因为萧易的缘故,巫族与人族开始接触。
虽说萧易和兵主都没有知会巫族,但大巫觋又不傻,能够不惧得罪天庭,将兵主救出,除了与自己达成协议的陆道人,还能有谁?
因此,大巫觋当即就开始履行承诺。
而万仙阁,也因为玉清道人的原因,开始接触人族,暗中达成同盟。
人族的实力,在天庭和佛土不知不觉中,正在蜕变。
这一日,夏承皇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借助九州山河鼎,趁着松懈,悄悄逃离了人皇殿。
“不好,夏承皇逃了!”
一位天人境强者发觉不对,连忙禀报有熊天问。
“什么?”
正在考虑如何能让人族实力进展更快的有熊天问得到消息,顿时有些头疼。
夏承皇自己,倒是无所谓,一尊一境超脱,翻不起多少风浪。
但九州山河鼎在其手中,而且夏承皇还知晓一些人族隐秘,万一泄露出去,也是一个威胁。
“传令,全力搜查,务必找到他。”
人皇殿开始运转,连长生帝君等人都被惊动,开始四处追查夏承皇的下落。
而此时,夏承皇本人已经远遁,有九州山河鼎在,连地君都找不到他的下落。
下界,终归还是人族的地盘,而九州山河鼎,乃人族第一重器,威力非同凡响。
不多久,在太安城的萧易也接到了消息。
“果然是狼子野心。”
萧易神色平静,对于夏承皇叛逃,丝毫不意外。
或者说,夏承皇能够叛逃成功,本身就是萧易乐见其成的消息。
这样一来,到时候将夏承皇擒拿乃至诛杀,再无所顾虑。
“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摇摇头,萧易暂时不再关注夏承皇之事。
这一次回来,也不知姜琼瑶她们受了什么刺激,非要为萧易诞下血脉。
对此,萧易也没有办法,只能听天由命。
某处秘境,夏承皇面色难看的通过九州山河鼎观测着外界的动静。
“不行,再这样下去,本尊迟早会被找到。”
“要不逃往上界?”
这个念头刚起,便被夏承皇打消。
他一入上界,身上的人族气息很容易引起那些顶尖仙神的注意。
而且,不找到第九尊九州山河鼎,他岂能甘心?
时间如流水,光阴匆匆。
上界,金蝉一行已经穿过数个大族的疆域。
有了巫族的前车之鉴,不管是佛土还是万族,都收敛了许多。
因此,金蝉一行路过这些万族疆域时,其并未出手阻拦。
这一日,群山峻岭之间。
“杀!”
数位气息恐怖的强者突然杀出,正在休整的金蝉一行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不好!”
如此惊变之下,金蝉立时大惊失色。
可不待金蝉反应过来,一双大手直接将金蝉拍晕,随后一把将人皇法旨摄拿。
拿到人皇法旨,此人先是一惊:“好沉的重量!”
手中人皇法旨传来的重量,不下于一尊太古神山之重,猝不及防之下,吃了一个暗亏。
“人皇法旨已经到手,走!”
说完,其头也不回的破开空间离去。
其余几个拖住佛土佛陀的强者也立马逃离,留下一片狼藉。
“该死,速速禀报明王和古佛!”
迦楼罗面色阴沉无比,他一直在暗中守护人皇法旨,没想到如今人皇法旨竟然被人劫走。
几步上前,看了一眼金蝉,发觉金蝉并未身死,迦楼罗才面色稍霁。
还好,金蝉没有出事,不然他万死难辞其咎。
数息后,不动明王亲至,看着昏迷不醒的金蝉,怒火攻心。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动明王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抢走人皇法旨之辈撕个粉碎。
迦楼罗身躯一颤,不敢隐瞒:“明王,方才有四尊超脱境强者突然出手,我与两位佛陀被阻拦……”
“四尊超脱境,呵呵,好大的胆子,给本座查,找不回人皇法旨,尔等以死谢罪。”
“喏。”
这种时候,没人敢触不动明王的霉头,更别说人皇法旨被夺,他们难辞其咎,哪里还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