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穹上遨游腾飞,许久,敖璟心中的喜悦才平复,收拢龙躯,重新化为一条一米多长的小龙。
“萧易,我突破了。”
听到敖璟雀跃的声音,萧易笑了笑,轻声道:“嗯,以后敖璟你便能真正称得上龙君二字了。”
敖璟用脑袋蹭了蹭萧易的脸庞:“等过几日,我就去将那真龙秘境收来,打造成水府龙宫。”
当初没有动那道真龙秘境,便是因为敖璟修为不够,如今修为够了,自然不会再放置不管。
对此,萧易也没有意见。
瞥了一眼下方被雷霆劈得坑坑洼洼的地面,萧易摇头道:“走吧,先回去再说,这里这么大的动静,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过来。”
敖璟点点头。
一人一龙离开没多久,便有几道气息强大的武者赶到,眼中犹有几分震撼惊悸。
先前感受到此地的雷劫气息,他们不敢靠近,一尊天象境渡通神雷劫,谁知道他们靠近会有什么后果。
不过想着那渡劫之人应该已经走了,他们才敢过来查探。
饶是如此,残存的雷霆余威,至强至高的毁灭之力,也叫他们心神惊惧。
萧易带着敖璟回到太安城,一回到萧家,凤凰便迫不及待的飞了过来,围着敖璟转圈圈。
“啧啧,这么快就突破通神境了,比我当初快多了。”
“对了,小敖璟,你现在能化形吗?”
凤凰围着敖璟叽叽喳喳个不停,敖璟被缠得没办法,只好点点龙首:“能,不过还是保持着龙躯更舒服。”
凤凰深以为然,作为神兽,天赋血脉强大,但想要化形,却比妖族难上许多。
像叶红鸾,在山海境时就能化形成人。
正常来说,妖族扶摇境,修成大妖之时可以化形。
而敖璟和凤凰,却要迈入仙神领域才能化形成人。
当然,萧易也没见过两神兽的化形之躯。
对此,萧易不强求,保持真身,她们可以爆发出百分百的实力。
“夫君。”
姜琼瑶盈盈一礼,巧笑嫣然。
不片刻,叶红鸾和有虞璃也匆匆而来。
……
狼族,狼主部落,赤焰仙君此时胸有成竹的坐在狼主下首,青松仙君亦是面色从容。
昨日,两人已经接到了天狼帝君的传信,说长生帝君已经下界,就是为了对付萧易和旬圣。
长生帝君的威名,赤焰仙君和青松仙君早已经是如雷贯耳,甚至都是听着长生帝君的传说长大的。
这样一位大神通者,超脱帝君亲自出手,别说是一尊道果境,就是等闲人族武道至尊,都不是其对手。
萧易修行再快,想要修炼到武道至尊之境,恐怕也至少还需要上百年。
这还是因为萧易天赋太过于妖孽,赤焰仙君两人尽量高估。
要不然,哪一位帝君不是耗费了千载以上的光阴才从道果境证得超脱?
正常来说,想要迈过超脱境的门槛,都是以万载计,这还是要福源气运天赋等一点都不缺。
更多的仙神,都是困死在通神境与道果境,直到一身修为化为飞灰。
切下一块羊腿肉放入口中,细细咀嚼咽下。
赤焰仙君看向面色沉重的狼主,开口道:“狼主不必忧心,昨日赤焰接到帝君传信,上界已有帝君出手,估计不日就有消息传来。”
闻言,狼主心中一惊,随后面上凝重之色散去:“不知是哪位帝君下界,莫不是天狼帝君?”
赤焰仙君摇头笑道:“帝君事物繁忙,哪有时间下界。
这一次,帝君请动长生帝君出手,以长生帝君的实力,此事十拿九稳。”
“哦?这位长生帝君是?”
狼主没有听过长生帝君的威名,又与上界断绝,因此不知长生帝君是何人。
赤焰面露尊崇:“这位长生帝君乃是上界威震一方的大神通者,其实力极强,在大神通者之中,也少有人能比肩。
曾被天庭尊为上仙。”
“嘶,好,有长生帝君出手,本汗无忧矣!”
狼主闻言大喜过望,没想到上界竟然这么快就有帝君出手,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帝君。
这样一来,他们狼族的机会就来了。
心念间,狼主唤来一个亲卫:“去,将季先生和大祭司请来,说本汗有要事相商。”
“喏!”
亲卫不敢怠慢,连忙领命退下。
不片刻,季光明和大祭司前后而来。
“狼主。”
两人行礼拜见。
狼主摆摆手:“先生大祭司来了,快坐。”
“谢狼主。”
待两人落坐,狼主正色道:“赤焰仙君接到帝君传信,说是上界已有帝君对萧易和旬圣出手。
吾等如今所虑,无非此二人罢了。
如今心腹之患已去,不知先生和大祭司有何教我?”
季光明听完,不禁眉头紧锁:“狼主,如今我等几次攻伐玉门关,不仅收效甚微,反而损兵折将,得不偿失。
属下观我族气运,已有几分萎靡之势,若是再继续下去,恐怕是祸非福啊。”
狼主听到季光明劝诫的话,神色一滞,将手中的弯刀与羊骨放下。
“先生觉得我等应该作壁上观,等待大周兵出玉门关,攻伐草原?”
狼主语气中的不悦,季光明哪里会听不出来。
不过这个时候,在季光明看来,确实不是轻易动作的时候。
这一幕,与之前六尊仙君下界之时意气风发的场景,何其相似?
大军开拔,从无小事,其中所耗费的资源,堪称海量。
而且,狼族精锐在之前几次大战中,已经死伤不少,狼族也经不起多少折腾。
而季光明所说的狼族气运萎靡,已经是说的极为委婉。
那日暮西山之势,分明就有倾覆之危。
“狼主,属下以为不妨等长生帝君传回消息,这段时间,我等也好整军备战,只待长生帝君成事,便可兵伐玉门关。”
狼主凝眉不言,按照心中所想,他恨不得现在就攻破玉门关,明日就兵临太安城。
可能够被草原共尊,狼主自然不是什么听不进劝诫的莽夫。
因此,在季光明出言反对出兵之后,其也开始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