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季司深说着话，甚至还挑了一下眉头。
又嚣张，又……欠揍。
月蘅容见季司深这副样子，一时不确定方才他有没有亲……
月蘅容只得故作镇定，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好……”
季司深眼里的狡黠，显然他就是给人挖了坑。
到时候，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季司深此刻颇为愉悦。
月蘅容：“……”
他就这么高兴？
月蘅容实在想不到自己会有什么东西，能让他这么欢喜的。
把人调戏完了，坑也挖完了，季司深才偏头认真的看着他的脸，目光细细描摹着他的模样。
若是旁人，这种目光只会令人厌恶、恶心。
但偏偏季司深的目光认真，没有一丝杂念或是恶意，让人心悸。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季司深眼里的喜欢，丝毫不藏。
“没什么，就是觉得容容这张脸，很好看。”
月蘅容一时差点儿没被季司深一声容容给噎到，脸色肉眼可见的再次蹿红。
“你……你怎么……”
季司深颇为喜欢看月蘅容又羞又急的样子。
“我怎么了？”
季司深再次倾身凑近，“怎么？不喜欢我叫你容容？”
“月月、蘅蘅、容容，你挑一个我叫。”
最后一句话，季司深都快贴着他了，语调又轻又柔，那戏谑的意味儿，令人面红耳赤。
月蘅容只得往后仰，脸上烫的厉害。
“月……月月！”
相比起来，月月听着正常一点儿。
季司深抬手，撩起月蘅容耳边的青丝，在指尖缠绕。
“急什么？月月就月月，你怎么一副我跟个登徒子，调戏了你似的？”
月蘅容：“……”
季司深也不逗他了，放下他的头发，便只看着他。
“说起来，月月长得这么好看，一定继承了父母的容貌吧。”
月蘅容松了一口气，勉强稳住心神，目光飘向别处，总之就是不看季司深。
“我与父亲不太像，筝儿也像母亲。”
嗯？
季司深偏头勾着唇瞧着月蘅容，有些意味分明。
这话怎么听着不太对呢？
反正不说自己和谁像？
月蘅容被盯得不自在，“很……很晚了……”
“你是不是该走了？”
季司深心里本来就有答案，此刻不过是更加确定了，而且让他意外的是，他怎么觉得月月好像……知道什么呢？
季司深不说话，只是这样撑着下巴，眼里玩味儿的看着月蘅容。
月蘅容敏锐的察觉到，他可能听出了什么来，心里一颤。
不知是心虚，还是因为被季司深这样盯着。
也可能两者都有。
“你该走了！”
月蘅容直接开始赶人了。
季司深委屈的啧了一声，“月月就这么急着赶我走啊，真伤心～”
季司深甚至一本正经的做着痛心疾首的样子。
月蘅容偏头看他，脸上的神情颇为生动。
……
他以前怎么没觉得他这么……
月蘅容细细想了一下，几年前，他们初见时，他好像……也和现在没什么差别。
趴在他院子的墙头，一脸登徒浪子的模样。
“这位公子生的真漂亮，你叫什么？”
“以后结个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