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正经的,你说的是不是认真的?你怎么知道?”
“是,一本正经的让你管她。怎么知道……反正我没跟着他们看,我都知道他俩好,还有什么不能知道的?他俩又不会隐身。”
“市里和咱们区又不一样,市里那么大,小心点还能被人看见?”
“关键是习惯了还怎么小心?你妹妹多任性你不知道?再说了,你不知道男人在这方面会出去吹牛逼吗?姓王的本来就是个能吹的。”
“你呢?”
“别拿我和他们比,这世界上有几个男的能和我比?”
“……这就是吹牛逼吧?”
“这个还真不是,实话实说。我吹也不会在这方面吹呀,有什么值当吹的?我没满二十就是两毛四了,上面接见过,手里有好几百个亿,我吹什么不行?”
“也是,不过估计也没人信。吹牛逼不都得是为了让人相信吗?你有好几百个亿呀?”
“有啊,省里应该知道,我和上面汇报过。”
“真厉害。你刚才怎么不说?现在刺激我。”
“我闲着没事儿说这个干什么呀?还是和你们。我有钱你们就花就行了。”
周可人噘了噘还有一点点肿显得更性感的嘴唇:“几百亿,日元我都不敢想,想不出来是多少。”
“美元。我的钱是美元。”
周可人往两边看了看,伸手在张铁军脸上摸了一下:“真厉害,真不愧是我看上的小男人。”
“姐,在这可不兴动手啊。”
“我是你姐怕啥,稀罕稀罕。……你这一打岔刚才要说什么给忘了。”
“现在王红军应该不敢去找可心儿了,你把她管住就行,她要是去找人家,那就没理了。”
“嗯,回去我找她说说,不行就揍一顿,有几年没揍过她了。这孩子现在真不省心。”
“不好弄。”张铁军摇了摇头:“马上二十了,性格都定型了,管也不是那么好管的,就只能找点什么事儿让她分心,把注意力转移掉。”
“她看上你了。”
“别扯,我看不上她。你要说李美欣我都不敢太坚决,她肯定是没问题。”
“啊?你还看上李美欣啦?你看中她啥了?她长的……到是行,也不如我们吧?没胸没屁股的,她那胸得比你的都平,你喜欢光板儿啊?”
哈哈哈,张铁军笑起来。
周可人这话还真没说错,而且说的相当真实生动。
李美欣结婚有了小孩以后前面也就是稍微起来了一点点,还真没有张铁军的胸肌高。她那个人主要是性格招人喜欢,身材就算了。
“别笑。你看上她啥了?”周可人打了张铁军一下。
“没有,就是打个比方,你这说的也太那啥了,我能不笑吗?”
“你是不是看过她?”
“没,我和她一共就见过一面,还是和小秋可心儿一起,半道她俩就回去了。打比方你不懂吗?在这和我钻牛角尖是吧?”
“我就是纳闷儿。”周可人嘟了嘟嘴:“有点想不出来看上她的男人是什么心理,就图利落?省布?呵呵,不说了不说了。不好。”
张铁军看了看时间:“你不是要回去睡觉吗?在这唠的起劲儿。”
“想和你说话不行啊?刚才又没有时间说。你不是没事儿吗?”
“没有,怕你困。”
“是有点儿,”周可人点点头,就打了个哈欠:“完了,一提这困劲就上来了。都怨你。”
“行吧,都是我的错,反正我怎么做都是错。”
“就是。”周可人又打了个哈欠:“不行了,回家回家,你回去也睡一会儿,嗯。”
“好,确实得躺一会儿,我在考虑是不是去换个铁腰。”
“胡说八道。咱俩分开走还是?”
“有病啊?还下着雨呢。”
小雨还在下,不大,雷声也没有了,风也消停了,就这么沥沥啦啦的。
两个人出来上了车,张铁军把周可人送到她家门口。
回到家,把车停进库里,拿笤帚把早晨风吹进来的雨水往外扫了扫,又拿拖把拖了几下,把雨衣毛巾都冲洗出来挂好。
家里静悄悄的,一家人都在午睡。
张铁军感觉家里应该养两条猫什么,这个天气坐在露台的玻璃房里撸着猫,再来杯咖啡,那应该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啊。
可惜这会儿张妈不会同意。
如果原来家里就有猫,那有了孩子也没事儿,但是有了孩子再弄生猫进来就不太好了,起码也得等孩子大一大。
养熟的大猫是不会做出伤害孩子的举动的,反而会照顾孩子。这是它们的天性,对奶娃娃有着极高的容忍度。
但是对大人,那真是一点都不惯着你。
奶娃娃揪它的胡子抓它的尾巴它都能忍,孩子摔了它还会去保护,换成大人去揪揪胡子试试,马上让你知道什么是满脸桃花开。
张铁军一边活动着焦酸的老腰,一边轻手轻脚的走上三楼,来到露台上。
空荡荡的一个大玻璃房子,里面除了地砖和玻璃外面的女儿墙什么都没有,到是显得特么大。
雨点儿就这么肆无忌惮的落在玻璃房的上面侧面,积成一汪汪的水珠,然后肆意流淌着,模糊扭曲着外面的景物。
张铁军过去仔累的观察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水的地方。没有,这工程干的棒棒的。
玻璃房是用钢化夹胶玻璃焊死在露台上的,安装了就没打算再拆除,和三楼这边,和女儿墙之间全部经过了密封加固。相当结实。
质量是真好,价格也是真的贵,不过,值。
在南北两面的玻璃上,留了四个外翻式的透气窗,光是这四个小窗就花了两千多块。放到二十年后也就是一百五搞定。
所以年代购买力这事儿,其实是一笔糊涂账,没有人能算得明白,参照物不同就完全不同。
里面净空间能有个一百五十平的样子,高是三米五,地下铺的是黑白块的大理石。其实张铁军不是太喜欢大理石,但是这会儿材料有限,只能将就。
张铁军往公园那面看了看,公园里的树木高大,里面看不到这边,到是后面小高层,因为现在树墙还不高,上面三层能看进来。
背着手转了转,想着里面怎么摆放布置起来,困劲儿就上来了,直接跑到三楼的房间里扎到床上就睡着了。
太特么累了呀。以前总说小黄战斗力强,现在这么一看,在周大姐面前小黄就是个渣呀,完全不能比,她的耐受力太强了。
什么是耐受力呢?就是明明感觉就已经到了,但是竟然还能再拨个高,还能继续承受密集输出。一般人完全做不到。
遇到这样的就跪了吧,真的,不磕碜。但是也确实是尽性,欢乐无比。
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的。
醒了以后在那活动了好半天,才感觉到身体的存在。点都不夸张。把筋骨拉开运动开,舒服了。
从楼上下来。
“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张凤在沙发上,一眼就看到了张铁军。
“中午呗,你们都睡了我也不敢打扰,就跑三楼了。”
“你跑三楼干什么?”
“看看露台,琢磨琢磨怎么收拾一下,摆点花草什么的,困了就直接在上面睡了。”
“就睡了四五个小时?”张凤看了看时间,四点二十了。
“没吧?我回来都快到一点了,又在露台上待了半天。”
张凤往屋里看了看,小声:“你是不是上午特么累着了?该。一点都特么不知道矜持,早晚累死你。身子是自己的不知道啊?”
张铁军摆摆手不让她胡说,从楼上走了下来。
“妈呢?都跑哪去了?”
“给你柳姐洗澡呢,铁兵出去了,姥在楼上。俩孩子都在睡,妈的,今天晚上看样又得闹腾了。”
“孩子睡觉没有规律吗?”
“原来有,后来他俩往一起一凑和就说不上了,你不让在一起还不行。在一起不怎么哭。”
“铁兵去哪了?”
张铁军把张凤搂过来,在脸上亲了亲,搂着她坐到沙发上。张凤去他肚子上闻了闻,一脸嫌弃:“操,一股臊味儿。你洗澡去。”
“揍你信不?”
“你敢,你碰我一下我就把乐乐扔外头去。”
张铁军伸一个手指头,在乐乐的食堂上捅了捅:“碰了,怎么了?”
“你麻鄙。”张凤搂住他脖子就咬。
咬着咬着位置就变了,啧啧儿的咬起了舌头。
“嘟。好啦,再忍几天,怎么也要满了五十天。”
“你一天到是快活了。”
“行,等满了五十天我让你快活,行吧?”
“那你晚上搂我睡。多长时间都没搂过我了。”
“那不是有情况吗?讲点理,万里长征都走过来了,还差这一嘎咕。你怎么不洗澡?”
“你给我洗。”
“那还是算了,现在我可不敢沾你。听话,五十天。要按我妈的规矩至少得六十天。”
“我早就干净了。”
“我知道,那是一方面,你得让身体恢复一下,教你的动作在练不?可以加速恢复。”
“练了,不练干嘛?又没事做,你也不陪我,们,一走一个月。”
“好孩子。”张铁军摸了摸她的小脸儿。感觉好像比以前好了似的,有肉了,溜滑。
“你滚你。洗澡去,不想闻这个味儿。”
每个女人身上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尤其是到顶的时候,又浓又烈。
但是吧,几个女人长时间生活在一起,不管是例假的时间还是身体的味道就都会默默的往一起协调,最后达到统一。
这是个没法解释的事情,牛顿来了也没用。
相互喜欢的人,对彼此的味道都是特别敏感的,周围的人都闻不到,可两个人之间都不用特意去闻就能一清二楚。
有人说这是定向荷尔蒙,只对喜欢的人释放,也有一定的道理吧。
如果在外面能闻到一个女人身上的味道,但是她并不认识你,谈不上喜欢,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是个女海王,她是博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