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圣山。
具走在前头,“下界做快穿任务,切记只能用分身、化身,千万不能用本尊下界。吾们一旦本尊下界时间会禁止。”
他递过一块像手环一样的东西。
琬琰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儿。
具拿出自己的手环,用主意志绑定,分出神魂分身,本尊的手环化成了一个抱大的光团,上头出现了一排翻滚的文字,全都是快穿阁的各种任务。
“任务分了等级,最高SSS级(又称九级),最低是F级(一级),拢共分了九级任务,F级是凡人界,SSS级是不是天人界?”琬琰在具化出的光泡屏幕上凿了一下挂在最前列的“SSS级”任务。
片刻后,她听到具熟悉的声音,“琰琰,尔的手太快了!知不知道这任务折了多少顶级任务者、高级任务者?”
琬琰醒来的时候,被人泼了一身的冷水,她被关在笼子里的,身上衣衫褴褛。笼子外,一个少女哭哭啼啼,正跪在地上,不停地对周围贵公子、小姐们连连磕头,“求求尔们了!尔们放过五伯姜,求求尔们,放过她吧!”
这什么情况啊?她是伯姜,可为什么被关在笼子,那些贵公子、小姐又是什么人?
她的耳畔听到一个清脆的女音:“原主心愿是与她的孪生兄长在乱世活下去,从生父手里夺回梁国,助兄长成为梁国国君。”
“原主……尔是任务者?”
“吾是第九位任务者,第一位是原主五岁时接下的任务,当时任务是b级,是在原主与她兄长被送往大周都城的路上,当时兄长生病高烧,她吓坏了!
当时许诺将她3500功德作为报酬,原主有3560的功德,只给自己余了60个功德。第一位任务者失败,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来了第二位、第三位,每失败一位,其积分就会翻倍。
每次失败时,任务难度会晋级,吾是看到44.8万的高积分接下这任务,这破地方……”
女人正要破口大骂,她觉得自己很厉害,堂堂直隶宇宙的女宇神,有史以来居然有了失败任务。如果原主死了,或是她的兄长死了,就视为任务彻底失败,她就会接受快穿阁的惩罚,照着规矩会扣十倍的积分。
十倍积分,害死她了!她做快穿任务多年,拢共都没那么多,为了保住自己的积分,她只能翻倍报酬,希望有人接过去。
前面的坑了她,她继续坑后面的。
不成了,她得赶紧走,原主的任务目的已经说了,马上开溜。
“也就是说这任务现下89.6万功德积分?”
“尔来了,吾也该走了!祝尔顺利!如果任务难度太大,尔可以加倍积分,让下一位来。”
巨额报酬也是有风险的,前头折损了九位任务者。
琬琰的脑海里,就像放电影一般,放过了原主前十四年的生活,短短十年时间换了九个任务者,不对啊,那任务出现在具的任务积分牌上,她点了一下就被送过来了。
难不成这是一个双人任务,具也来了!而他极有可能是龙凤胎中的兄长。
穿着灰白衣袍的少女还在不停地磕头,“大皇子、五皇子,求求尔们了!放过吾家伯姜吧!求求尔了!”
而就在这时,听到一个少年的声音,“让开!”
琬琰寻声望去,在比武场的入口处,一个面容苍白的少年一瘸一拐地过来,近了跟前,腾地一下半跪地上:“请大皇子、二皇子放过吾妹!她并非故意伤人。”
“尔们倒是兄妹情深!可她伤了吾的妹妹!”
琬琰握住笼子上的木棍,“哥,别求他们!闯祸的人是,吾一力承担,他们不是要将吾送入斗兽场!吾去!吾去……”
这个世界与地星历史上的春秋战国相似,有周天子,分封诸候国,各国又有国君、君候,大国称国君,小国则称君候。
梁国位于大周的西北部,也是八大国之一,可现任的梁国君是杀了岳父、大舅兄,灭了妻子娘家全族才登上国君位的。这也原主发布任务,要他们从亲父手里夺走梁国。
原主与兄长梁琚是梁国君室最后的血脉。
“阿琰!尔……”
这与从上个任务者里接收到的记忆不一样,以前的原主虽然坚韧,一直都温和能忍,但现下的女子双眸坚硬,透出一抹凌厉的光芒。
“哥,让吾去!按照都城的规矩,只要吾从斗兽场活下来,吾与八伯姜的恩怨一笔勾销!”
周朝有武师、剑师,但更推崇才德兼备的名儒、贤士、名士,大周朝堂上得宠的臣子,无一不是出名的文人就是书法大家。
此任周天子又称周北王,为大周以来的第八位周天子,被众臣追捧成一个颇有盛名的贤君。宫中的皇后、嫔妃无一例外被世人说成个个不仅有美貌,还颇有贤名、德名与才名。
大皇子与八伯姜俱是贵夫人所出,贵夫人之“贵”是封号,乃四位侧夫人之首,地位仅次于当朝皇后。
因着贵夫人的关系,她的两个儿女在都城内外更是无人敢招惹。
大皇子乃是皇后所出的嫡长子,但因原主被八伯姜欺负,百般忍耐,一个没忍住,推倒八伯姜。八伯姜因太过骄纵,得罪的人太多,也不知被谁推了一把,撞在假山上,撞破了头。
五皇子听闻之后,下令处罚原主鞭刑三十,后丢入大牢,她现下衣衫破褛,便是鞭子抽坏的。
上一位任务者听说要被投入斗兽场,当即吓傻了眼,大周天下根本没有修仙者,天地间虽有稀薄的灵气,却无法炼气修炼,入门都做不到。天地间也没有能量波动,科学文明的任务者过来不久,就宣告任务失败,加倍报酬后有了下一位。
灵气不足以修炼,能量也没有,但是有武师存在,亦有鸿儒存在,这是一个文武并存的朝代,武有大武师,文有百家巨子。
灰白服侍的少女唤了声:“伯姜!”
琬琰摇了一下头,“翠儿,什么都不要说了。”
在过往的记忆里,翠曾为了给原主弄吃的,委身给质子府的守卫,不止一次,而是数次,原主知翠曾有两次怀孕,可翠不敢生下孩子,质子府根本就养不起多的人,只能吞服荡药打下孩子。而每一次翠躲在背后都会为此痛哭,翠是原主母亲留给她的侍人(丫头),自小一起长大,翠的母亲是原主母亲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