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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和里德尔一曲舞毕,两人按照惯例应该退出舞池,将这留给其他的宾客。

又或者是继续留在这儿,互相行礼以表示开场舞结束,目的为告诉其他围观宾客可以进入舞池,然后和其他的宾客一起共舞。

——无论是哪一种,至少不该是这样。

他们就站在舞池的正中央,既不行礼退场,也没有任何的话语交代,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那,让边上的宾客们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卢修斯脸上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活像是马尔福庄园现在就让人炸出来个十几米的坑,破坏了他们代代相传的庄园主楼。

贝拉特里克斯今天也来了,她原是和纳西莎站在一起聊天,不知道为什么,纳西莎今天也有点儿心不在焉。

纳西莎拉着自家姐姐的手:“爱丽丝项链,你有没有觉得很眼熟?”

贝拉不明所以:“什么项链,西茜,你知道我不在乎这种的东西的。”

“你在乎!你知道冈特家的戒指吗?硕大的黑色宝石,除了用作家族代表,没人会喜欢的丑石头。”

纳西莎的眼神一直盯着爱丽丝,没有一下移开过。

她清楚的记得,今天为爱丽丝搭配衣服的时候,选的可不是黑色的宝石项链。

爱丽丝今天的衣服已经足够厚重,配饰是为她增加活力,可那条项链,甚至配套的耳环和衣服整体的搭配度都不高。

纳西莎不觉得是因为爱丽丝睡了太久,审美下降了。

既然不是这个,那还能有什么原因呢?

纳西莎不愿意去想,她好像知道这两个家伙要干什么了。

场面忽然的安静,纳西莎和卢修斯的脸色都不太对劲。

贝拉下意识的走到了卢修斯面前,准备确定情况,然后动手。

贝拉黑色裙子里藏着她的魔杖,她的手已经从黑色裙摆里摸到了她的武器。

她快走两步来到卢修斯身边:“什么事,有人来捣乱?”

她家主人在场,还有哪个不长眼不要命的敢过来捣乱。

这是马尔福庄园,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闯进来,杀个三进三出的地方,既然想要进来,不脱掉一层皮,马尔福家族历年的魔法阵是不可能让他们出去的。

贝拉确是个疯子,但她只是疯,她不是蠢。

卢修斯扯出一个笑脸,只是这个笑容难看到贝拉都嫌弃。

“没什么,只是为早就知道的事情,做完收尾而已。”

卢修斯不知道用如何表情来面对即将上演的一切,他也许该高兴吧。

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那些怅然,若是和微微酸涩的情绪,就像是有缝隙的窗户,根本关不住。

倒不是对这件事有任何的不满,只是出于一个父亲对女儿爱护的情绪,他实在是没办法对一个即将要从家里带走女儿的人有任何的好脸色。

卢修斯深吸一口气,纳西莎已经走到他边上和他并肩站立。

“卢克,我们都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的,真没办法。”

两个人温暖中夹杂着悲伤的情绪,让贝拉只觉得莫名其妙。

好像并不是要发生什么难以控制的事情——不过他们俩的情绪,让贝拉觉得即将发生的事情,可能会比一场蓄谋已久的攻击更让人难以接受。

里德尔静静地和爱丽丝对视,小女巫心里有种模模糊糊的感应,她大概能猜出来,里德尔接下来想做什么,手心不由自主的攥紧,紧张开始从心头蔓延。

说是紧张,其实也不完全。和紧张齐头并进的是另一种名为激动的情绪,她在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她在期待里德尔接下来要说的话。

里德尔和爱丽丝所想的一样,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

爱丽丝早就猜到了里德尔想要干什么,现在也仍然屏住了呼吸紧张,从她的手指间溢出去,里德尔细心的捕捉到了这点。

“爱丽丝,不需要紧张,即便到这一刻,你仍旧拥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这句话,里德尔说的声音很轻,只有他们俩能听见。

周围的宾客离得很远,马尔福家的宴会厅很大,悠扬的音乐声并没有断去,陡然静下来的只是众人的窃窃私语。

里德尔这眼神平静又热烈,爱丽丝能哦,感觉到他藏在深处的澎湃情绪。

在所有人眼里,伏地魔都是阴冷黑暗的代名词,但没有人能够否认他的皮囊是极具迷惑性,单看外形,是个让人沦陷再容易不过的类型。

他朗声道:“爱丽丝,你今天想要嫁给我吗?”

特意提高了声音,空荡宽敞的宴会厅里,即便挤满了人,也能够产生了回声。

里德尔的话以空气为介质传进爱丽丝的耳朵里,她一时间都没法回应。

“今天?”

爱丽丝的手静静的垂在身侧,也不知道这时候是不是该伸出去一只。

“没错,如果你今天不愿意,我可以明天继续问,或者后天大后天,直到哪一天,你愿意答应我一次。”

里德尔自信的像是德拉科和卢修斯的结合体。

爱丽丝心里诡异的形容让她有点儿绷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这种时候突然笑出来,好像有点不太合时宜。

她最快的眨了两下眼睛,一段明显感觉到爱丽丝的情绪有些不对,却只是笑着看她。

他不急不缓,无论爱丽丝这回给出他什么样的回答,他都可以坦然的接受。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舞池中间的两人身上,不管他们下一秒将会有什么样的举动,都会被所有人尽收眼底。

爱丽丝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她既不说愿意,也不说不愿意,她轻轻扬了下下巴,极尽骄傲矜贵的姿态。

“说说你的优势吧,想追求我的人那么多,你有什么能够战胜他们的?”

周围的人“……”

听听听听,这是什么话呀?难道除了他之外,你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吗?

谁敢去和伏地魔竞争对象啊?又不是嫌自己命太长,活的太够了!

每个人心里现在都有个小人在尖叫,在所有人都只是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的位置上,甚至连多一点的动作都不敢有,生怕惊扰了现在的氛围被伏地魔所记恨。

他想动手时从来不需要确切的理由,万一他就是说,是因为你的原因而导致他今天求婚失败了,他就是想杀你全家,难道还有人能打得过他?

这要是正常情况下,他们对上伏地魔还能稍微不那么紧张,毕竟国际巫师联合会和食死徒之间签订的和平条例还在那,他们好歹还能有层遮羞布。

但这回——这可是求婚啊!

谁不知道爱丽丝·马尔福在伏地魔这是个极特殊的存在,没有人去敢赌她到底有多重要。

里德尔知道小女巫想要干什么,他并没觉得有任何的不对,如果想要和她再进一步的话——虽说他们现在的关系和更进一步也没什么差别。

但如果爱丽丝想要,他的确该列出自己的优势,以获得小女巫的青睐。

“我们在一起,你不需要改姓氏。”

里德尔的声音再次在整个宴会厅里响起,每个人都能清晰的听到他所说的话,这无异于宣告将这事写在报纸上,刊登给全世界。

有关于伏地魔的一切,这场宴会之后,可能都用不上两个小时就会传遍整个英国巫师界。最迟明天晚上整个欧洲魔法界都会知道他在这场宴会上说的每一句话。

至于是放在明面上讨论,还是私底下的传播,就要看伏地魔对这事是什么态度了。

里德尔:“我们的孩子,会姓马尔福。”

“嗬——”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别说是爱丽丝了,就连卢修斯都没想过,里德尔会提出条件。

这……这和入赘有什么区别?!

所有人都在震惊于他的话,只有哈利在一旁若有所思,仿佛受到了启发。

“原来是要这样吗?”

他扭过头,便拉住了德拉科的手:“我也可以,他说的我也能……哎呦——”

德拉科的手狠狠的敲在了哈利的脑袋上:“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咱们俩的情况能一样吗?”

先不说他俩结婚这事能不能成吧,改姓氏这些事放在他们这根本就不可能实现,更别说还有孩子了。

德拉科从震惊的状态中分出一句话的时间,留给哈利又紧急的将目光转回舞池中央。

爱丽丝好像是被这话取悦到了,她轻笑一声,克制的缓缓抬起左手:“如果这是你的条件的话,的确能够从所有人中脱颖而出。”

很好,一个骄傲矜贵,被宠坏的大小姐形象完完整整的展示在所有人面前,她不知天高地厚,即使在伏地魔面前,也依旧高傲地端着自己的架子,不肯走下神坛。

这和爱丽丝对外的形象大相径庭,这场宴会上,受邀而来的英格兰是纯血家族。

某种程度上,他们也算是看着爱丽丝长大的,都知道这不是真正的爱丽丝。

可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更加的惊讶。

他们知道被宠爱的人有多么的娇气,而宠溺她的人,又多么的愿意为了这点娇气而付出所有。

爱丽丝的无名指上被缓缓戴上了一枚黑色的戒指,戒指做成了玫瑰的模样,戴在爱丽丝的手上,做工精细,设计精美,每一个细节都正中爱丽丝的审美点。

里德尔再次为爱丽丝解释:“这是我自己做的。”

爱丽丝有点儿惊讶,又觉得这确实是里德尔能做出来的事儿。没什么难倒他,只看她想不想去做。

这场宴会理所当然的在整个魔法界都引起了轰动,不仅仅是各方势力都重视的爱丽丝·马尔福再次出现,更因为伏地魔在这一场宴会上高调的表示了自己未来的全部方向。

他会像之前守着爱丽丝·马尔福一样,继续守着自己的宝藏,但这一次,他的宝藏将会走出密闭的洞穴,去往任何一个地方。

巨龙只会跟在她的身旁,任由她游戏人间,极尽自己守护的责任。

这是一场极具里德尔个人风格的求婚,震惊了整个欧洲魔法界,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从来不会给别人喘息的时间,既然要做,便要足够的盛大美好。

他若是想要称王,就要让每一个巫师弯下膝盖,而他要给自己的女孩一场求婚就得所有人都为他送上祝福。

爱丽丝手上的戒指在富丽堂皇的宴会厅里闪着光,正如里德尔明亮的眸子,和已经能够看见的,清晰可见的未来。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玫瑰上时,清爽的风吹过每一个花骨朵,他们舒展着身体拥抱阳光,露出了娇艳的面容。

阳光的照耀使得玫瑰的花瓣呈现出鲜艳的颜色,如宝石般的艳丽。每一朵玫瑰都充满了生命的力量,它们用最美的姿态,向自己的主人问好。

厚重的窗帘露出一点儿缝隙,小金蛇好像刚睡梦中醒来,爱丽丝迷迷糊糊,还没有全然的清醒。

这是里德尔求婚后的第五个月,霍格沃茨的毕业考试顺利通过,里德尔绝对是爱丽丝遇见过的最棒的老师,他只要看看爱丽丝的教材课本,就能找出爱丽丝会有疑问的点儿。

一对一家教,爱丽丝一直觉得自己赚了。不仅是一个能自己干活的好老板,还是一个可以帮自己干活的好老板。

热牛奶的香气从推开的房门中钻进来,爱丽丝的睫毛轻轻颤动,这个人却还是躺在床上,看着不想起来的模样。

里德尔端着托盘走近她,看着迷糊的小女巫,和刚刚从自己脚边上溜走的克雷登斯,眼里极快的闪过一丝疑惑。

克雷登斯什么时候来爱丽丝这儿的,他不是很早之前就不在爱丽丝枕边休息了。

整天跟在纳吉尼,就算是爱丽丝也没法将这两条蛇分开。

里德尔将托盘放到一边的矮桌上,弯腰轻轻吻了下爱丽丝的额头。

小女巫的睫毛颤动的更厉害,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里德尔好像想笑,但是她忍住了。

他只是在爱丽丝的身边坐下,等着小女巫滚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身上继续装睡。

“爱丽丝,我错了,我下次会改的。”

里德尔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天鹅绒般柔滑的音符,轻盈地飘荡在空气中。

也许是清晨的一切都带着魔力,他的嗓音中蕴含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仿佛是宇宙的秘密被揭开的那一刻,让人陶醉其中。

爱丽丝似乎从没对说过,他的声音如同一把小提琴,优雅而悠扬,每一个音符都精准而细腻,当然,只有在对着爱丽丝的时候。

半晌,房间里都没有人说话。直到太阳又往上挪了些许的距离,爱丽丝才愿意从被子中抬起头。

西弗勒斯再一次严肃斥责了爱丽丝熬夜晚睡的坏习惯,并且将所有的坏处越过他直接告诉了里德尔,这让爱丽丝一时间只得调整到自己的作息。

里德尔的指尖轻轻地拂过爱丽丝的金发,如同一阵温柔的微风吹过花丛。

他的手指熟练地穿梭在发丝间,将它们梳理得整齐而柔顺。爱丽丝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感受着里德尔的触碰,眼神逐渐聚焦,她的心情渐渐变得平和起来。

“Lord,”爱丽丝呼唤他:“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小女巫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哑意,华硕的也不甚清楚。

里德尔的眼神专注,他看着爱丽丝的脸庞,周身的气质在这一刻都柔和起来,展现出只有爱丽丝能够看见的——温柔。

梅林啊,这个词和里德尔可真不搭边。

爱丽丝笑了出来,精神清楚了许多。

“一个什么样的梦,美梦或是噩梦?”

里德尔对爱丽丝的每一个话题都会给予回应,他认真的模样好像不是爱丽丝在说自己做的梦,而是讨论接下来一百年内欧洲魔法界的国际局势。

可是他的手指却出卖了他现在的真实心情,不论面上看起来是多么的正经,他的手还是一刻不停的拨弄着爱丽丝的头发。

比刚才更加强烈的阳光照在爱丽丝的的金发上,她的金发变得更加亮丽动人,如同闪闪发光的金色瀑布。

里德尔用手指轻轻地拨动着发丝,让它们在空中舞动,散发出迷人的光芒。

爱丽丝原本是恐慌的,她不知道的自己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

“不记得内容了,但是,这好像是一个很真实的梦,我好像梦见了……大概是…一个雷神和邪神?”

她靠在里德尔的身上,感受到了里德尔的关爱和呵护,这让她原本不受控制的紧张全部褪去,只余下充盈的温暖和安心。

里德尔的指尖在爱丽丝的金发间游走,他的动作轻盈而温柔,仿佛在为爱丽丝编织一个美丽的梦境。

爱丽丝的思绪也随之飘荡:“我不记得了,我好像见到了熟悉的人,但是也说不定,这只是一个梦,还是我自己都记不住的梦境。”

里德尔没说话,他好像知道为什么克雷登斯会出现在这里。

“也许不是梦,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见克雷登斯了。”

爱丽丝眼神落在远处的一点儿半晌没有动静。

“克雷登斯?”

爱丽丝知道里德尔的意思,也许不是梦,只是有一场冒险,但是这回,遗忘的是她。

“那真是……一个美好的梦了。”

爱丽丝笑了出来,她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见到了许久未见的人,还以为是太过于想念所以产生了梦境。

她在那儿过得很好,爱丽丝很放心。

也许这就是世界的根本,每个人都会有自己无法控制的未来,总有些人会走散。

可是,只要我们每个人都是幸福且快乐的,即使不在一起,我们也会为彼此祝福。

里德尔没有催促的意思,他只是平淡的叙述。

“爱丽丝,你和秋·张约定的时间就要过去了。”

爱丽丝一下子弹了起来,梦境太过于迷幻,让她都忘了今天要去做什么。

她和秋约定好了,要一起去挑婚纱啦!

是的,她要和里德尔结婚了,在接受求婚的五个月之后,里德尔终于要在用向来不太在意的魔法部法律,将爱丽丝马尔福圈进自己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