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买粮食食品,阿贝德也要向伊朗高层请示一下,是否趁热打铁,再买一些武器装备。
毕竟这一个亿美元,只是试探性的交易而已,与伊朗的实际需求,还有很大的差距。
这次交易虽然还没有最终完成,但已经证明了沙梓杰或者沙梓杰的神秘上家的确是靠谱的。
不但真的搞来了伊朗军方和革命卫队所需要的武器装备,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就送到了伊朗腹地。
这样的能力、这样的手段说逆天都不为过。
正如沙梓杰所说的那样,像这样手眼通天的人物,在战争期间肯定要尽力交好不宜开罪的。
也不知阿贝德和高层都说了些什么,总之沙梓杰在调度室里连喝了3杯波斯红茶,才在40分钟之后等到了返回的阿贝德。
“不好意思,让哈达迪先生久等了!”
“没关系,是不是我们还有生意要做?”
“没错,是这样的,我们还想买一些大米和面粉,此外还想再要一批武器装备!”
伊朗人的日常饮食中,既包括抓饭,又包括塔夫通馕、石子馕等面食,大米和面粉都不可或缺。
“可以啊!大米和面粉只要说个数量就可以,保证都是上等货,武器装备则列个单子给我,写清楚型号和数量,再看看总价是多少!”
“这是应该的,不过现在已经快12点了,我们的霍梅尼领袖已经休息了,毕竟这不是小事,要向他汇报过后才能具体确定!”
“可以理解,那么明天大概什么时候才能有确定的消息呢?”
“再怎么着,中午12点之前都能有结果的!”
“那好,那我就先告辞,明天中午再过来!”
“要不我给哈达迪先生安排一个住处?”
“不比了,我今晚必须要按照事先的约定,把第一笔交易和上家进行结算,否则后面的生意就无从谈起了!”
沙梓杰这么说,阿贝德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虽然他想将沙梓杰控制在自己的视线之内,但既然涉及到后续的交易,小不忍则乱大谋,只能任凭沙梓杰离开了。
于是,阿贝德亲自安排手下,将一个亿美元全都送上了沙梓杰的那艘快艇。
约定了第二天见面的时间之后,就目送着沙梓杰驾驶快艇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的波斯湾上。
脱离了岸上的革命卫队视线之后,沙梓杰便将这些美金都收进了左瞳空间。
“还不错,去掉成本,净赚了2000万美刀!”
当然了,沙梓杰是按照这些武器装备的实际价值计算的。
但其实那些价值超过5000万美元的美制武器,都是他零元购得来的,并没有成本。
所以这笔交易的实际收益绝对不少于7000万美元。
“估计明天这些伊朗人怎么着也得买一个亿美元的粮食,再追加一个亿美元的武器装备吧?”
结果,当14号中午沙梓杰拿到了阿贝德递过来的清单时,不禁抽了抽鼻子。
用这样的小动作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
“看来老子还真小瞧这些波斯人啦!”
根据清单所示,这次伊朗人要购买价值5个亿美元的粮食,还要追加购买10个亿美元的武器装备。
“哈达迪先生,你看看这些货有没有问题?”
沙梓杰自信的微微一笑,“当然没有问题,只要将军把美元准备好,就算是今晚交货都行!”
“什么?今晚就能交货?”
沙梓杰这句话可把阿贝德雷得不轻。
“那就看15亿美元将军今晚能不能筹集好并送到这里了?”
“先生稍等,我去确认一下,我们也希望这笔交易越早完成越好!”
不过很遗憾,经过沟通,实在没办法将这么多的美金今晚就送到代拉姆港来。
“哈达迪先生,只能明天晚上再交易了!”
“也好,明天晚上就明天晚上,我先行告别,去通知上家备货!”
和阿贝德告辞之后,沙梓杰就开着一辆皮卡车离开了码头。
没错,这一次沙梓杰并不是走水路来的。
再怎么说水路也没有陆路方便。
尤其是革命卫队将码头封锁之后,他再突然现身就有些过于玄幻了。
陆路上就不存在这些问题,就算是事后被跟踪都不怕。
确认自己未被跟踪,沙梓杰就找了个僻静的位置连人带车进入了左瞳空间,吃饱喝足之后就睡起了大觉。
距离明晚交易,沙梓杰有一天一夜零半天的时间。
除了今天下午睡一觉回血,晚上的时间他并不准备浪费。
干什么呢?
“锦绣河山美如画,祖国建设跨骏马,我当个石油工人多荣耀,头戴铝盔走天涯……”
通过他哼唱的这首《我为祖国献石油》就不难猜出,他要做的事情肯定与石油相关。
石油作为战略资源,不管是什么时候多储备一些都有百利而无一害。
何况他现在身处世界上油气资源最丰富的地区呢?
于是在睡醒了之后,就再次漂洋过海去了科威特。
毕竟科威特面积就那么大,找到储油的地方很容易。
虽然在两天之前,沙梓杰将科威特搅了个天翻地覆,鸡犬不宁。
科威特的国王埃米尔·贾比尔也是“天子一怒,血溅十步”!
足足上百人被抓进了大牢,其中至少一半人都是要丢命的。
只不过这两天科威特人不管是搜查袭击者,还是保护重要的任务和建筑,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核心区域。
以至于最大的油田,布尔甘油田这里不但没有加强防守,还把这里武装部队抽调一大半去了科威特城。
沙梓杰没费吹灰之力,就将储存在这里的1500万桶石油,以及码头上两艘刚刚装满石油尚未离港的日本油轮都收了起来。
此外,他还在现场收了一些石油设施和机械设备。
当下石油单价是不是是35美元1桶,全部加在一起差不多也价值3亿美元了。
尤其是那两艘日本油轮,都是新的。
虽然这一次他只为谋财,没有害命,但还是留给了科威特人无尽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