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弟兄们连人带车都藏在树林里之后,沙梓杰看了看天上的飞机,就取出一套苏联萨姆-7单兵防空导弹。
想了想,又收了起来,换成了美国的FIm-92毒刺防空导弹。
既然冒充的是南越复国军,那么在武器上还是尽量多用美制武器比较好。
打开瞄准具很快就锁定了机群中的一架苏-17轰炸机,随即就毫不犹豫的按下了发射开关。
“打飞机喽!”
“嗖——”
这枚初代“毒刺”呼啸升空,眨眼之间便与这架苏-17轰炸机发生了亲密接触。
“轰——”
在夕阳的映射下,天空之中随即绽放出一朵绚烂的“烟花”。
而且“烟花”还波及到了旁边的一架米格-21战斗机,不一会儿,也冒着黑烟开始急速下坠,最终一头扎在山坡上爆炸,成了渣渣灰。
“一箭双雕!耶!”
沙梓杰兴奋的大叫一声,立即重新装填了一枚导弹,再次瞄准了另一架苏-17轰炸机。
要是原来,沙梓杰肯定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但是自从穿上轩辕衣之后,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很快,第二架苏-17轰炸机也被沙梓杰击落。
但这一次,沙梓杰所在的位置已经被敌机锁定,随即对他进行了反击。
其中一架米格-21向沙梓杰所在的位置投掷了两枚航空炸弹。
在炸弹爆炸的瞬间,沙梓杰便进入了左瞳空间,并借助爆炸产生的烟雾,再次来到外界,并转移了一个位置。
这会儿功夫,下面乱石岗中的那些越军也冲了上来,并向沙梓杰所在的区域疯狂扫射。
对于子弹,沙梓杰全然不惧,趴在草丛中已经完成了第三枚防空导弹的装填。
“轰——”
就在这时,一名越军趟响了地雷,进而山坡上响起了一串爆炸声。
沙梓杰也趁这个机会又打下来一架米格-21战斗机,剩下的敌机吓得不敢再在这里嘚瑟了,也不管地面上的友军了,直接掉头风紧扯呼了。
“老子是走呢?还是再收一波人头呢?”
看了看即将落山的夕阳,沙梓杰决定先不走,虽然剩下的这4000多名越军能上到坡顶的公路上来。
但没有车辆,道路一边的桥被炸了,另一边还被山上落下的石头堵死了,短时间之内是跑不了的。
只要天色再暗一些,那么沙梓杰就能像在长坂坡七进七出的赵子龙那样,挥动轩辕剑冲入敌军之中,为所欲为。
拿定主意之后,沙梓杰便投出了两枚烟雾弹,然后进了左瞳空间。
啃了一只水煮鸡,又啃了一个大汉堡,然后一边喝茶一边观察外面的情况。
那些幸存的越军士兵,追踪了沙梓杰好一会儿始终一无所获,最后只得放弃。
到了公路上之后,发现除了数不清缺胳膊少腿的越军尸体之外,车辆、装备那些什么都没有了。
因为147b师的师长白车丹等当官儿的,都在之前的迫击炮轰炸中哏儿屁着凉了,最后是一名副团长站了出来。
原本这些残兵手里是有一部电台的,飞机就是他们通过电台呼叫才来支援的。
地面援军短时间内则不可能到达,呼叫距离最近的141A师却始终没有反应。
可倒霉的是,刚刚在接近坡顶时的这波地雷爆炸中,这部电台也被波及其中,虽然看着损伤不大,但却是完全失灵了。
所以,这名副团长只能指挥众人朝着乐阳县方向撤退。
不过等他们来到大石头跟前就傻了眼。
要是平常还好说,交给工兵爆破清理即可,但现在没有炸药、没有工具,连根绳子都没有。
而且这里下面是悬崖峭壁,想从下面绕过去是不可能的。
眼下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爬山,从上面绕过去。
但这里的坡度依然很陡,天色也已经很暗了,这时候爬山危险系数依然很高,而且也不是谁都能爬上去的。
于是就有人提议往大叻方向走,在半路折向德重县方向,虽然距离上比到乐阳县远一些,但更适合徒步前进。
说不定还能遇到援军。
想的是挺好,不过等他们来到黑水河边的时候,却愕然的发现河上的桥被炸断了。
“哎呀!”
“啊!”
正当这些人望河兴叹的时候,队伍的后面不断传出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换上一身越军服装的沙梓杰如鬼魅般,在越军中间快速穿梭。
挥动着手上的轩辕剑,横着砍竖着剁,碰上一个宰一个。
天已经黑了,沙梓杰又穿着越军的服装,实在防不胜防,这些越军只能抱头鼠窜。
往人多的方向又追杀了好一会儿,沙梓杰才停下了脚步,没办法,敌人实在太分散了。
单靠他自己虽然也能全歼敌军,不过在耗时上将是一个天文数字。
“算了,老子就饶你们这些瓜怂一命,你们祈祷吧,最好别碰上豺狼虎豹那样的食肉动物!”
不管这些越军了,沙梓杰划着一条小船到了黑水河对岸,又把之前拿出来让弟兄们过河用的冲锋舟、橡皮艇都收了起来。
然后开着直升机上了天。
不过他没有返回大本营,而且又回到了之前动用化学武器的那处小盆地。
时间过去了几个小时,有毒有害气体已经散尽,沙梓杰要看看具体的战果,并把能收的都收一下。
141A师8000多人,直接殒命于化学弹中的就超过6000,剩下的也基本上生不如死。
有的双目失明,有的皮肤溃烂,有的昏迷不醒,有的就只剩下了一口气儿。
虽然眼前的场景有些触目惊心,也有一种末日般的既视感,但沙梓杰却泰然处之,因为他知道,只要是对待敌人,就应该无所不用其极。
老话说“慈不掌兵、义不养财、善不为官、情不立事、仁不从政”,所以沙梓杰的心里没有多少负罪感,反倒有几分大量杀敌的豪气。
而当他从车队的一头走到另一头,就更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