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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贝西的描述,这次失窃的直接经济损失高达上亿美元。

这还没有考虑那些古董的升值,只是按收购价计算的。

如果全部拿去拍卖,十亿美元也是有可能的,甚至还不止。

因为没有目击证人,也没有发现指纹、脚印一类的证据,除了一根绳子和两把梯子再无其它。

虽然贝西找各种关系给警方一再施压,警方也是展开了拉网式排查,甚至将悬赏金提到了一百万美刀,但还是没有取得一丁点儿进展。

初步的估计是团伙作案,然后将财物装船走水路运走,很可能已经运往了海外。

但那么多东西,怎么可能半个晚上就被搬走?

而且贝西一家都在别墅里,怎么可能没听到一点声音?这不科学!

警方解释不清,也没人能解释得清,让这起案件显得非常迷幻。

久而久之,这就成了一桩悬案。

要说这次最冤枉的人是谁?非码头的那位门卫大叔莫属了!

吃了沙梓杰的瓜落,受了无妄之灾。

被警方反复审问,还蹲了几天号子。

但他看完球赛就睡觉了,实在说不出什么之乎者也来。

元气大伤的贝西一家,最终只能无奈的接受了现实。

悲催的是,不久之后,贝西的一艘货轮还在加勒比海域被海盗袭击,船上价值两千多万的货物都被付之一炬。

连番打击下,贝西大叔在1975年的最后一天,突发心梗猝死。

这个家族也随之彻底没落。

这些都是后话,对于始作俑者沙梓杰来说,贝西家族强取豪夺了如此之多的华国文物,没杀了他就已经很仁慈了。

……

原本沙梓杰是想当天就返回芝加哥去对付里尔·本杰明,可转念一想既然到了大西洋沿岸了,就回波士顿看看。

主要是对钮尔丹那个瓜怂不太放心,敲打敲打他之后再去芝加哥也不迟。

费城到波士顿的距离只有五百公里,以沙梓杰的车速,不到三个小时就到了。

因为出发的早,到了自家门口的时候还不到九点。

但沙梓杰可没敢直接进去,怕红蔓郁已经搬过来了,就先用透视右瞳扫了一遍。

“嗯?这人呢?都去哪儿了?”

只见自己原来的家里空无一人,而隔壁原来的红蔓郁家里也没有人,都是锁将军当家。

又仔细的看了看,自己原来的家里摆设、布局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也多了很多女人的东西。

不用问,红蔓郁肯定是搬过来了。

往隔壁看了看,乱得和猪窝似的,床边还有一地的卫生纸。

不用问,肯定是钮尔丹的杰作了。

不过沙梓杰感到奇怪的是,这个时间点儿,不管是钮尔丹还是红蔓郁应该都在家才对。

二蛋典型的晚上不睡,早上不起,自然醒通常要十点之后。

而红蔓郁在夜总会工作,也是晚上上班,白天补觉。

可现在不到九点,两个人居然都不在,沙梓杰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在没有搞清情况之前,他也没有冒然的去找街坊打听。

直接用开锁工具开了锁,进了之前红姐的那个房子。

然后就撸胳膊挽袖子收拾了起来,把地扫干净又擦了两遍,又把床上的被褥都换了新的。

收拾完之后,沙梓杰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傻子哥,你啥时候回来的?”

也不知睡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了钮尔丹兴奋的声音。

睁开眼一看,只见钮尔丹灰头土脸,脏兮兮的站在床边,不过显得很高兴。

“你这瓜怂一大清早跑哪鬼混去了,还是说在外面……”

没等他说完,就被钮尔丹打断了。

“傻子哥,你可别瞎说,红姐出事了,在医院呢,我一直在医院照顾她,今天想回来再拿点钱!”

“什么?红姐出事了,快说,怎么回事?”

一听是红姐出事了,沙梓杰腾的就坐了起来。

“说起来红姐出事和你还是有点儿关系的,事情是这么回事……”

之前沙梓杰把黑哥炸死了,虽然报仇雪恨,但也因此打乱了唐人街这一带的势力平衡。

一些原来黑哥手下小头头成立的几个新帮派,还有几个外部的势力都想掌控这块地盘。

于是三天一小仗,五天一大仗,相互倾轧火拼,打得不亦乐乎。

红蔓郁上班的地方华清坊夜总会,是唐人街最挣钱的场子之一,原来是黑哥罩着的,现在也成了各方争夺的焦点。

作为大堂经理,红蔓郁也自然被很多势力给予重视。

一来她手里掌握着很多客户信息,对于夜总会之后的运营发展不可或缺。

二来红蔓郁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典型的妩媚御姐,一些家伙就不安好心,想将其占为己有。

一开始红蔓郁还长袖善舞,左右逢源,尽量在夹缝中求生存。

但不久前一个叫桑坤的家伙在这场地盘争夺战中取胜,到华清坊夜总会宣誓主权时一眼就盯上了红蔓郁。

直接让小弟们将其架到了他三楼包房,大白天的就欲行苟且之事。

但红蔓郁也是刚得很,宁死不从,最后直接从楼上跳了下来,摔成了重伤。

还好,在这里工作的几个小姐妹及时叫了救护车,想把红蔓郁送到医院抢救。

因为她们身上都没有多少钱,就让救护车顺路在红蔓郁的家门口停一下。

想拿红蔓郁的钥匙在她家找点钱再带几件衣服,不想正巧碰上了钮尔丹。

钮尔丹看到红蔓郁的情况后,马上带了十万美刀并让救护车直接把红蔓郁送到波士顿最好的私人医院。

同时也主动把照顾红姐的担子接了过来。

幸好上次离开芝加哥之前沙梓杰给了他二十五万美刀,在医院他也是花钱如流水。

主要是红蔓郁要做几个大手术,费用相当昂贵,而且住的是高级病房,也找了专业护士护理。

早上医院又告知钱不够了,所以钮尔丹就回来取钱,正好碰到了沙梓杰。

“二蛋,你洗个澡换身衣服,咱俩一起去医院。”

红蔓郁是从三楼跳下的,幸好下面是草地,没有摔死。

但双腿骨折,脾脏摔裂,脊柱损伤,中度脑震荡……

这几天又接连做了几次手术,腿上打石膏,头上裹纱布。

沙梓杰走进病房看到红蔓郁的惨状,眼泪立马就流下来了。

红蔓郁的神志还是清醒的,见到沙梓杰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就安慰道:

“傻子,你别哭,红姐这不还没死呢吗?”

沙梓杰握着红姐没受伤的那只左手说道:

“红姐,我回来的晚了,让你受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