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转头问道:“坐我的车吗?”
沙梓杰摇摇头,“我们开车来的,告诉我地方就行。”
女孩没说地方,而是扭头和刚刚与沙梓杰切磋的那个大汉交待道:“洛里,你坐他们的车,到费尔德庄园。”
“好的,小姐!”
沙梓杰对这样的安排没有异议,就带着钮尔丹和那个叫洛里的大汉上了自己的皮卡车。
在洛里的指引下,二十几分钟后到了郊外一个庄园的门口,洛里摇下车窗和门卫说了一下,门卫就打开门放行了。
很快,车子就在一个硕大的别墅门前停了下来。
那个女孩已经在门口恭候了。
沙梓杰也看到旁边停了一辆劳斯莱斯,估计是女孩的座驾。
“两位先生里面请,咖啡已经准备好了!”
“谢谢!”
别墅里面装修的像宫殿一样,钮尔丹觉得自己的眼睛都不够用了。
但沙梓杰却不觉得有什么好,也没四下看,在他眼中这里远远比不上北京的一套四合院。
在沙发上坐下,女孩亲手端上了两杯咖啡,放在两人面前的茶几上。
“这是原味的,需要加点什么吗?”
沙梓杰摇摇头,“我喜欢原味的!”
说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味道很浓郁,便脱口而出道:“巴西的庄园圣伊内斯咖啡味道就是与众不同!”
钮尔丹听了也喝了一口,可他品不出这咖啡的品种,还替沙梓杰担心,生怕他装逼装大了。
没想到女孩向沙梓杰投来一个赞赏的眼神,“原来先生也喜欢喝这款咖啡啊,对了,我叫维尼亚,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我叫沙梓杰,他叫钮尔丹,很高兴认识你维尼亚小姐!”
说着站起来主动伸出了手,和维尼亚浅浅一握。
钮尔丹有样学样,也和维尼亚握了握手。
三人重新落座之后,沙梓杰便直截了当的问道:“不知道维尼亚小姐说的是什么事?”
维尼亚也没遮遮掩掩,“是这样的,我想耽误沙先生两三天时间,陪我去一趟魁北克。”
“哦?具体做什么呢?”
“打猎,郊游,说白了就是狩猎派对。”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我去呢?”
维尼亚尴尬的笑了笑,“是这样的,参与的都是一些我父亲生意伙伴家族里的年轻人,我是不能不去的,而且约定好的不能带保镖、帮手,但可以带另一半,所以我冒昧的想请沙先生临时客串两天我的男朋友。”
“我明白了,一定是这些年轻人之中有你的追求者,所以你想找一个挡箭牌,是这样吗?”
“的确是这样,而且我还不能找熟人容易穿帮,只能找一个圈外的,恰巧今天遇到了沙先生,不知道能不能帮我这个忙?你放心,不会让你白忙的,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沙梓杰想了想,问道:“冒昧的问一句,不知道维尼亚小姐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父亲是沃尔特集团的董事长,主业是为厂家制造生产线。”
“哦?”
沙梓杰听了心下就是一动,在他前世的记忆里似乎没有沃尔特集团的印象,“不知道都制造什么生产线呢?”
“什么都做,包括汽车、家电、纺织等等,根据客户的需求去量身定制。”
“那么海外客户的生意你们家也做吗?”
“当然,为什么不呢?能够拓展生意肯定是好事!”
“那好,维尼亚小姐的忙我帮了,不过到时候我买生产线的时候希望你可以从中牵线搭桥。”
“那绝对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而且会给你一个友情价!”
现在的华国几乎没有像样的自动化生产线,缺钱、缺技术、缺人才,什么都缺。
很多老百姓一年到头也吃不上两顿肉,甚至吃饱都困难,再加上现在还处在动荡之中,可以说是百业待兴。
等几年后政策变好了,那么自己就可以买几套生产线带回国内去,一定能解决大问题的。
所以牺牲两天色相是值得的。
“不知道哪天出发呢?”
“下周五中午十二点从芝加哥出发,一般情况下在周日下午就结束了。”
此时维尼亚见沙梓杰还穿着呢子大衣,额头都见汗了,就提示道:“房间里温度比较高,你要不要把外套脱了?”
穿着开裆裤,沙梓杰哪敢脱外套啊,赶忙摆摆手。
“不用了,既然事情已经说好了,那我们就告辞了,这样吧,周五早上我再到这里和你会合可以吗?”
维尼亚想了想点点头,“可以的,这里的位置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放心,周五早上我一定会过来的!”
“我很放心,我知道你们华国人很注重承诺。”
沙梓杰站起身来,“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多打扰了,再见!”
两个人又握了握手,沙梓杰就带着钮尔丹走了出去。
维尼亚也是送出门外,直到沙梓杰的车子转了一个弯消失在视线里才转身回了房间。
“这家伙,跑的还真快,好多事还没问他呢,连他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唉!”
另一边,回到酒店房间后,钮尔丹也是对沙梓杰各种羡慕嫉妒恨。
“傻子哥,我觉得那个小洋妞是看上你了,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看过我。”
“咋地?你看上她啦?用不用我帮你牵牵线儿啊?放心,我目前对她没想法!”
还真不是沙梓杰装清高,他是真没想法。
上一世他高中毕业留学美国之前,他的爷爷就十分严肃的告诫他:
“你小子去了美帝那边,怎么着都行,就是别给我带个洋孙媳妇回来!”
当时沙梓杰还反驳呢,“爷爷,你怎么还干涉自由恋爱呢?”
“屁!咱们是军人世家,平常说话聊天难免会涉及一些机密,你要找也得找根正苗红的华国人,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爷爷的话沙梓杰听进去了,所以在美国留学好几年本科读完又读研究生,虽然有不少洋妞对他眉目传情,但他基本都装聋作哑,视而不见。
从没做过下半身“为国争光”的事。
虽然到了1975年,但爷爷的教导却记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