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谁是张白莲同学?”
眼见接着的两人一个来了另一个还没到,再次重申一遍。
“喂,他们喊你呢,你怎么不去啊?白馨都过去了。”
“对啊,你出啥事了?怎么还有人专门上门请你?”
“平时看着高傲得像个野孔雀,现在说缩起脖子了,怕不是犯了什么事被人家找上门了吧?”
“就她这样天天用鼻孔看人,见人就瞧不起还只真以为自己有啥本事呢?你没听人家说吗?她是同学,白馨可是同志,这两个含义可不一样。”
“哼,这下我看她还有什么高傲的资本不还是被人家比下去了吗?”
“他们叫你呢?”
张白莲的前后左右同学都对她小声低语,同桌更是冷漠的看着她。
“张同学,请和我们走一趟。”
看见人一直没有过来,白馨也在旁边等着,所有人都望向一个地点,来的两人其中一个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到张白莲旁边,用手指头敲了敲她的桌子,看着她低下的头颅亲自过来请她。
“啊哦,对不起,我刚刚没有注意到出神了,我这就跟你们过去,我能问一下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再厚的脸皮被人三请五请,甚至都到旁边了也不能再好意思装鸵鸟了,何况还有人这么光明正大在她耳边提醒,她没聋没瞎也知道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了,立马故作一脸无辜,满脸惊慌,僵硬的抬头对来的人问道。
看着她两眼饱含泪水,带着委屈懵懂无知装模作样,周围的人都不忍直视,刚刚她可不像这样,几秒钟的功夫就变了个人,她的脸真是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这是所有人看见她内心的想法。
当然,对张白莲特别不满的人眼中她现在就是自作自受,一朵虚伪的白莲花,对她现在的处境他们多次祈祷希望她犯点事,最好给重一点的惩罚,不然她高傲的脖子怎么会看到其他人?
“对不起,现在无权告知请你和我们走一趟。”
男人毫不客气拒绝了她的询问,侧过身伸开手做邀请动作,这下张白莲的脸更僵硬了,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浑身无措,小心翼翼地从她旁边走过,接受所有人的瞩目,咬着唇,一脸委屈。
“校长,打扰您了,这两人我就先带走了,之后会有人将他们送回来,不会给学校带来什么影响,如果有情况,我们会及时解决。”
白馨看见张白莲,张白莲也在看着她,两神对视,一人信誓旦旦,一人惊慌失措,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来的两个人更是不满的盯着张白莲。
“好,没事没事,他们能帮助你们更好,希望你们秉公执法。”
校长能说啥,他的权利还没这两人大,人家人高马大,浑身气势不能忽略,不敢惹也不能惹,只能满脸笑去迎合他们。
“这是自然,是我们的职责。”
男人点点头,之后白馨和张白莲就被这两位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带走了,而庄静焦急地坐在座位上,浑身坐立难安,心急如焚,不知道白馨到底犯了什么事至于人家上门来请,很害怕她会出事。
其他人对两人被直接带走也颇有言论,明着不说,暗着说,眼神交流更是复杂。
“咳咳咳,大家继续上课吧,无关的事不要过度关注,现在你们最重要的是安心学习才是正事。”
校长狼狈的手握着拳在嘴边尴尬的咳了几声,拉回不少人的神志,那俩人他略微知道一点底细,但是也不是很清楚,有些事不是他们能知道,也不是他们能讨论的。
“对对对,咱们继续上课,别管那些有的没的,刚刚我说的知识点,你们都记住了吗?”
上课的老师拿着教条在桌上使劲的敲了敲,敲的粉笔灰形成一块浓浓的灰尘荡漾,让前面的同学不适的扇了扇。
显然,他这种行为根本就阻挡不了同学们的内心戏,此刻他们都好奇那两人到底被请去干啥,哪还有心情听他讲课。
表面上他们都还是一本正经的,坐在教室里记笔记听课,但是魂早就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