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房间湿润的暖意,一袭白衣的男人有一霎那,白馨感觉他仿佛像是雪山之巅的一匹高高在上仰望天空的雪狼,此刻统领那片荒无人烟的雪山,藐视众生。
只有它的那双眼睛是异色,雪地里独树一帜的艳丽红梅,不违和,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危险,伺机而动。
脚底下踩着渺小的万物,视生死看淡,高贵孤傲。
“她可真乖啊!”
童颜老身,一个披着羊皮的狼背着手,带着凌厉审视的目光,踱步到白馨身边,微微低下他那高贵的头颅,妖艳的血眸在看见安静没有挣扎的白馨,脸上洋溢着淡淡的惊喜,靠近白馨,侧鼻在白馨脖颈处深深地吸了一口,眼神里充满了贪婪而痴迷。
看到仿佛她就不像是一个带有生命的人,像是一个玩偶,他对她的痴迷就好像孩子得到了新玩具,满是惊奇。
那嘴角弯弯的弧度,让人猜不透。
清香淡雅的龙延香因长时间的停留包围着白馨和抱她的女人,让女人忍不住着迷的看着那个自带高贵气质,不可亵渎的男人,炽热的眼光紧紧粘黏在他身上,胸腔激烈跳动的心让白馨都能清晰的听到,抱着自己的胳膊一点点在紧绷,都是因为这个诡异的男人。
白馨暗暗在吐槽,
妖孽,
神经病!
变态!
绝美的容颜因他雪白的头发显得妖异魅惑,
他要是一直停留在她脸上,真的怕自己忍不住给他一巴掌。
什么样的人不能容易他的地方有异色,白的诡异耀眼,长时间待着怕是会疯。
像精神病院的囚禁空间吗,他就是那个神经病!
白馨自他靠近自己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哪怕是在空间里,都能感觉到他看自己那冰冷的眼神,
像是冰天雪地里等着自投罗网的猎物,而他是残冷暴虐的背后黑手,眼里的底带着深深地阴谋。
温热的呼吸撩动耳边,舒舒麻麻的痒意让沉睡的白馨暗暗压抑着身上的鸡皮疙瘩。
女人沉浸在他的绝美的容颜和冷傲的气质底下,眼神移不动,痴迷的看着。
而原晟却愣了一下,这句话……
竟然看着白馨说她乖,这淡淡的语气,让原晟暗眸一闪,这个字可不是他该用来形容人的,
通常这句话都是经历过残忍和血腥之后,他才会用来表扬人的,那个时候他们像是没有生机的提线木偶,乖巧懂事,没有违背没有抵抗,臣服在他脚下,这个时候说乖才正常,
现在对她……
他不知道是福是祸,
不过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了,腿上那钻心刺骨的酥麻疼痛让他没有多嘴的能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下,不敢有丝毫懈怠。
“办的不错,这是你的药。”
猛然抽身离开,坐在空间里的白馨才喘口气,而旁边女人的失落显而易见,
只见他转身扔给原晟一瓶药,原晟紧紧握住,
“谢谢义父”
“好了,我累了,给她安排个房间吧,毕竟是咱们请过来的,可不能懈怠了。”
男人又站回原地,仰着头望着窗外朝他们摆摆手。
白馨不止一次庆幸,她此刻状态处于昏迷,那一路上颠颠簸簸一直在空间里虽然也很难受,但是起码能忍住,免去了与原晟见面交锋的机会,
吃饭睡觉,不用被人盯着,哪怕上岛都有专属人抱着,不用费力比那些强撑着抵抗的人好多了。
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对自己的到来好像毫无意外,句句透着势在必得,而她因为这次无力反抗,对这里也有了新的认识。
房间大,人多,但是这里格外的安静,外面无论多少人,这里空荡的脚步声都带着回音,白馨被红衣女人抱着,虽然算不上粗鲁,但对于她也毫不吝惜,一把将她扔在床上之后,门一关一上锁,独她一人在房间里任她身死反抗。
在门上锁的时候,白馨意识回归,强撑着身体从床上起来,那软榻舒服的床垫,洁白的被子,和那间屋子一样白的通透,亮的彻底,
空间不大,但是隐秘性极好。
但是给她感觉屋子里冷冰冰的,没有生气。
空荡荡的柜子,干净的桌面,密封的创口,可以听到外面海浪声,
她刚刚观察了一下,这栋房子建在这个小岛的最高处,仰望四周,所有事物都矮他一等,而白馨这个房间恰好不好能推开第一眼见的就是悬崖峭壁。
刚刚试了试窗户,里外焊死,无论她怎么使劲都推不出去?只能透过那窗看外面的世界,而屋里的门锁更是精密,官官相扣,索索相对,就像是一个囚禁室,她出不去,只有外面人主动才能进来。
在床上听着外面繁琐的脚步声,此刻心里无比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