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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失控?

贝尔摩德有点诧异那一位的反应。

铃木裕介现在只是在东京搞破坏,还把神社炸了,这虽然足够疯狂,但跟失控却没什么关系吧?

本质上他的确只是在配合组织行动而已。

“这背后会有问题么?”

贝尔摩德轻轻自语一句,抬眸看向前方,又将目光缓缓收回。

反正至少现在她是得到准确命令了的,不用再管卧底,自然也就不必再去纠结怎么把水无怜奈救下来。

她给铃木裕介发去邮件,将那一位的邮件内容尽数复述。

反正她觉得这里面有点不对劲,需要警惕,先看看铃木裕介怎么说。

很快,铃木裕介的回复就来了。

【不必理会,继续按照原本的计划行事。刚才老登质问我为什么要搞这种大动作,然后我骂他来着。】

贝尔摩德:“......”

好好好,难怪那一位说你失控了。

而且看那一位现在的反应,你小子骂的估计还挺脏。

是我低估你了!

贝尔摩德松了口气,快步返回小摩托,再次开启赶路。

今天她就光赶路了,跑完这一趟油表估计都得见底。

...

神社。

铃木裕介看着下方正在熊熊烈火中挣扎的神社,心中有种极大的畅快。

到头来他还是把这地方给霍霍了。

只能说有点不忘初心。

他手机里现在还有来自的Fen的邮件,简单瞟了一眼,是对神社被毁的惊叹。

在Fen看来,这种事情应该是由她带队去做才对,结果现在组织反而主动做了。

她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完全是因为阿帕奇那是真的就没想过往她手下的人开上哪怕一枪,一点子弹全丢给神社了,目的性极强。

铃木裕介现在倒是没什么心思回复了,要是再早一点他兴许会逗几句乐子。

但现在嘛......

琴酒已经坠机了。

该开始干活咯~

铃木裕介看向身旁的白马,轻声吩咐道:“下一站,动作快一点。”

白马此时仍旧处于大搞破坏的兴奋状态当中,当即兴冲冲询问起来,“老大,下一站咱们炸哪儿?”

他年轻的脸上布满了癫狂的笑。

看得出来,白马真的很沉迷这种制造混乱与毁灭的感觉。

“你按我说的路线开就是了。”

铃木裕介心中叹气,这位小弟还是没办法留。

白马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控制阿帕奇直升机朝铃木裕介指的地方飞去。

那边...是琴酒坠机的预估地点,只不过有留出一些距离,用来解决白马。

飞行时间并没有很久。

在宽敞的郊区落地,铃木裕介潇洒跳下直升飞机,白马则是探头探脑疑惑,“老大,咱们跑这边来干什么?”

铃木裕介抬手指了个方向,“看见那边的烟没有,琴酒在那边坠机了。”

白马瞬间摆出懵逼脸,“坠机?警方大规模出动了?”

铃木裕介摇头,“被一个小学生弄的。”

说着,他朝白马抬了抬下巴,“烟来一支。”

“哦。”白马摸摸索索从兜里掏出烟来,他自己平时抽的不多。

铃木裕介接过烟点上,深吸一口,白色烟雾顺着空气的形状朝那轮明月飞去。

他忽然又轻声问道:“对了,你今天有调过酒么?”

白马收烟的动作微微停滞,目光也从地面转移到铃木裕介脸上,表情缓缓变得平静起来,整个身体也呈现出挺直的姿态。

“调过,也喝了,我记得是橄榄甘菊的复合味道,口感很涩,不太好喝,是失败的配方。”

他想了想,给自己也点上一根,沉默数息后,露出微笑,“老大,你会对基尔动手么?”

铃木裕介摇头,“不会,她是卧底,我对她动什么手。”

“卧底么......”白马忽然有些惆怅地摇摇头,“难怪我跟她不合。”

话音刚落,铃木裕介就立即打断,“以后做个好人不行么?”

白马将烟头丢掉,掏出手枪瞄准,笑得很自然,“老大,我就不是做好人的料啊。”

可随后他又将手枪丢开,“老大,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很想试试跟你正面交锋的感觉。”

那我真的建议你别想。

铃木裕介同样丢掉烟头,身形稍显萧瑟,“最后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白马用实际行动做出了回应。

在组织混的人格斗水平其实都不低,他跟马拉西奴还是暗搓搓的好基友。

快速的拳脚动作既有属于他这个体型的灵活,也有不属于他这个体型的力量。

但这些在铃木裕介面前就显得完全不够看了。

铃木裕介甚至都没怎么认真,就能让白马的攻击次次落空。

他在白马绵密的攻击中连连后退。

白马咬咬牙,“老大,难道这个时候你都还要选择侮辱我的方式么?!”

铃木裕介双眼一眯,抓住攻击空隙将白马的右拳挡开,提起左腿甩在白马左臂上。

白马及时做出了防御动作,但力量实在是太大,他根本就站不住,直接侧飞出去。

如果铃木裕介想,刚才这一下他可以让白马的作弊彻底报废,顶级现代医学都无法抢救。

厚实的泥土地溅不起灰尘,白马在地上翻滚七八圈才堪堪停了下来。

他用右手撑着身子站起来,左臂想抬却抬不起来,骨头没问题,但肌肉已经严重受损。

“还真是无比强大啊......”

白马苦笑连连,将嘴角混杂着泥土的口水擦掉,单手摆开架势,又一次主动攻了上来。

上来,被打飞,然后再上来,如此循环往复两次后,他就再也没办法站起来了。

铃木裕介静悄悄的步伐宛如死神。

来到白马身前,他居高临下低头洒落目光,右手中也不声不响多出一把手枪。

“有遗言么?”

白马现在连抬头都做不到,只能极为勉强地侧头,再将眼球转动到可以看见铃木裕介地程度。

喘不匀的气带着零零散散几个字出走牙关。

“只...只有...祝愿,老大...祝你...成功......”

铃木裕介深吸一口气。

闭眼。

开枪。

“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