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干什么?我也不知。”季简初实话实说。
谢景泽没有当场获得封赏。
据说此人偷偷到御书房和皇帝陛下商量些什么,至于内容,无人得知。
赵娇娇忽然站起来,有些兴奋道,“会不会是和你成婚的事儿?”
接下来又有些失意的看了眼季简初,“虽然舍不得谢世子,但是给你,我也能勉强接受。”
徐永珺听到这话,抬起眼,瞄了一下对方,才开口道,“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谢景泽的真面目。”
这话一说,作为唯粉的赵娇娇立刻不高兴起来。
“谢世子风光霁月,这次出走边疆立下汗马功劳,你怎么能这样污蔑他?”
风光霁月?
徐永珺嘴角抽抽,这姑娘怕不是瞎?
也是,自己年幼无知时也是被臭狐狸的外表所蒙骗,后来才发现这货心肝脾肺肾全都是黑色的。
嗯,和某人一样。
季简初敏锐的察觉到徐永珺看向自己的目光,里面有着数不清的一言难尽。
看表情就知道对方心里又在骂自己。
季简初也不惯着他。
“有的时候我真怀疑你是对谢景泽爱而不得,才会因爱成恨。”
我擦!欧阳一口水吐了出来。
这是我能听到的?耿迪和顾暖兮顿时满脸通红。
李菲林和赵娇娇张大嘴巴,互相握住彼此的双手,看向徐永珺的目光中带着诧异和激动。
徐永珺气的面红耳赤,连忙站起来否认。
“你胡说什么?!”
“我没说错啊,之前你提到景泽,明明是一脸崇拜。”季简初皱眉回忆,“现在却是十分嫌弃,好像是因为知道我和他在一起之后才变成这样。”
“对对对!知道你俩有婚约,态度就变了。”欧阳猛地拍手,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真是对基友毫不留情的落井下石。
你你你!
徐永珺指着欧阳,气的说不出话。
季简初憋着坏笑,一直逗弄着徐永珺。
“你若真的心那么诚,我也是不介意收你当姐妹。”
欧阳在一旁添油加醋:“敢于跨越性别的真爱,兄弟支持你。”
徐永珺被调戏的简直要跳脚,一旁的人却乐开了花。
然而,人是不能作孽的。
“我竟不知道,简初如此大方?”门外有人说话,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听着还带着几分笑意。
只是众人明显感受到那笑意假惺惺的,还带着些杀气。
“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欧阳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想想自己刚刚的胡说八道,赶紧脚底抹油,离开现场。
徐永珺现在根本不想见季简初和门外的家伙,直接破窗而走。
耿迪虽然单纯,但对环境的变化十分敏锐,自然也跑的很快。
“姐妹,咱不是说好去简言姐那看首饰么?”李菲林拉着赵娇娇和顾暖兮连忙离开。
季简初能感受到门外的寒意越发明显,难得的有些不想面对。
眼睁睁看着男子关上房门,走了进来。
对方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高大的身影瞬间将自己笼罩。
感觉到一丝危险气息,季简初心里有些打鼓。
她忍不住后退两步,直到桌子挡住了自己的退路。
呵。
谢景泽胸腔发出一阵闷笑。
“刚刚不还张狂的很呢?”
季简初只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气息向她扑面而来。谢景泽的手按在她身侧的桌子上,将她整个人环在自己怀内。
“这么容易就想将我送出去,为夫甚是心寒。”
季简初推了推对方的胸口,谢景泽却是纹丝不动。她心知肚明,对方摆明了是要甜头。
眉眼微动,季简初扬起头,莞尔一笑,如明月之辉,又如绽放的花蕾,娇羞而妩媚。
谢景泽不动声色。
季简初伸出双手,缓缓绕过谢景泽的腰间,指尖不经意滑过谢景泽的后背,似有心挑逗,在对方来不及反应时,却又极快速的溜走,调皮至极。
谢景泽在被触碰到的那一瞬间,身子一颤,瞬间绷紧。
他的眼神一暗,黑色的眸锁定眼前的女子,眼中是化不开的浓郁。
季简初却更加胆大妄为,她轻轻踮起脚尖,身子若有似无的贴近对方,樱唇微启,有意无意的凑近谢景泽的嘴角。
谢景泽的喉头滚动了一下。
见差不多了,季简初一个坏笑,冲着对方的唇,轻轻咬了一口。
谢景泽只感到唇上传来一阵酥麻。
下一刻,一处温软就划过他的下唇。
季简初恶作剧一般的咬住那处柔软,拉扯着,又松开。
砰!砰!
安静的室内,谢景泽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如鼓在敲打。
明明天气已经微寒,他却只觉得燥热难当。
谢景泽再也忍不住,双手猛地束缚住季简初纤细的腰肢,让她的身子狠狠的贴向自己。瞄准那恶作剧的殷红,给她应有的惩罚。
面对谢景泽的来势汹汹,季简初也不甘示弱。
她红唇微张,与对方反复纠缠,两人是势均力敌的对手,唇齿间反复试探,找寻对方的弱点。
两人又是如胶似漆的恋人,在暧昧和欲望中,无尽的沦陷。
季简初的手伸进对方的发丝,墨黑与洁白形成鲜明的对比,也让纠缠的画面显得越发潋滟。
最终,还是谢景泽败下阵来。
他将头埋在季简初的肩颈,沉重的呼吸,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花了许久时间平复之后,才在她洁白的脖子上,温柔的吻了吻。
“你还真是不认输。”谢景泽无奈的笑道。
季简初在对方温暖的怀中,贴着他的胸膛,聆听他的心跳。
这一刻,两人的心跳趋近一致。
“早知道就求陛下让我们早日完婚。”谢景泽似乎有些后悔。
“你求的不是这个?”季简初好奇的抬头。
看到对方的惊讶,谢景泽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怎么?这么想嫁给我?”
眼见季简初又想动手,谢景泽一把抓住,将她整个人往怀里带了带。
“我求的是,请陛下准许女子入朝为官。”
什么?
季简初微微推了推谢景泽的胸膛,难得激动的看向他。
看到季简初的表情,谢景泽心底一阵柔软,“白月对女子宽厚,女子可入学堂,但入朝为官的,却未开先例。”
即便当年长公主如此才能,却也只能辅佐皇帝,然后急流勇退。
“虽然难,但我想尝试一把。”
谢景泽眉目之间均是温柔。
“我想让你有一片能够自有翱翔的天空,名正言顺的飞翔,任何人都无法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