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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朗原本想看看偷袭情况,哪知道这群人太厉害,眼看手下都栽在对方手里,他只能赶紧趁乱逃走。

好不容易逃到一个隐蔽的屋子,他终于舒了口气。

谢景泽等人也围在了屋子门口。

“要上?”欧阳瞅了瞅谢景泽。

季简初和谢景泽对视一眼,后者笑的狡诈,“可不得汇报给五王子知道。”

“懂!”欧阳认命的搭了搭徐永珺和耿迪的肩膀,“找五殿下,把那些杀手收拾干净。”

季简初则和谢景泽一起,翻进了屋内。

敏锐的感受到屋内人的气息,两人却故意放松脚步,优哉游哉的在庭院里闲庭信步。

“这屋子看起来很不错。”谢景泽一边打量一边赞叹道。

“有钱有钱。”季简初也点点头。

屋内似乎有声音响了一下。

季简初与谢景泽来到门口,默契的比了比手势。

下一秒。

砰!

两人将门踢开,一前一后将乌朗包围住。

“你们”乌朗刚要开口。

谢景泽一掌就击了过去。

刚被打的退几步,季简初又是一脚将人踹到桌下。

乌朗发起狠,从怀里掏出匕首,直接向季简初刺去,月光下,季简初的脸露了出来。

“是你?”

乌朗惊呼。

这不是乌达带回家的女子么?她怎么会在这?

望向季简初绝美的面庞,乌朗恶笑着。

“你这个贱人,怎么,乌达满足不了你,还和别人勾搭起来?”

乌朗眼神阴翳,语气中充满了狠毒和猥琐,“等老子把这个人解决了,好好和你快活快活!”

谢景泽眼中一片寒冰,刚要出手,却被季简初眼神阻止。

谢景泽心领神会,挑了挑眉毛。既然简初想要自己解决,那么他就不插手,让她玩个够。谢景泽甚至默默向后退了两步,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

季简初瞥了眼对方手里的匕首,眼中闪过不屑,“你?怕是不行。”

不论什么情况下,男子都对这两个字及其敏感,尤其是到处风流的乌朗。

只见他站起身,握紧了匕首,恶狠狠的向季简初刺去。

季简初快速闪过对方的攻击,抓住对方手肘,一个过肩摔,将人扔到在地。

哐当!

乌朗脑袋先着地,发出一声巨响。

下一秒,季简初夺过匕首,狠狠的扎在对方双腿之间。

“啊!”

乌朗只觉得某处异常疼痛,汩汩血流涌向双腿之间。

站在原地的谢景泽,原本勾着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一番,看了看满地打滚的乌朗,最终默默将视线望向窗外。

明月清风,微风吹来,带来一丝清凉,很好很好。

只是这风景在乌朗眼中却是另一副模样。

夜黑风高,季简初的面容一半遮在阴影中,一半露在月光下,眼神冰冷阴森,带着阵阵杀意。而她手上的匕首,锋利的刀尖上一滴一滴血珠流淌,散发着血腥气味。

这就是从地府上来的夺命恶煞。

乌朗痛的无法呼吸,只能绝望的打滚,看向季简初的眼神充满恐惧。

不一会儿,处理好杀手的乌达,枝枝跟随欧阳等人来到屋内。

“大哥.....?” 乌达睁大双眼,不敢相信。

“你怎么敢.....”乌达看向季简初,眼神中不安,担忧,愤怒交杂在一起,极为复杂。

反倒是枝枝比他冷静的多,走上前看了看乌朗的伤势,呸了一声,“该!祸害了这么多姑娘,早该绝了命根子!”

“你要救他?”季简初挑眉反问乌达,“因为他是你哥?”

见乌达还在犹豫,季简初冷笑一声。

“你别忘了,今儿你是临时有事提前回府。按照以为经验,杀手来时,你应该与我们一起才对。”

此话一出,乌达脸色一白,心中虽然不愿相信,但他知道乌朗的为人。怕是想趁机将他一锅端吧。

想到这里,乌达闭上嘴巴,垂下眼眸。

于公,乌朗在外奸淫掳掠,害死无数少女,上到王宫贵胄,下到平民百姓,无不深恶痛绝,按律早该处置。

于私,乌朗害过自己很多次,纵使这次侥幸脱逃,可哪有天天防贼的?

枝枝看着默不作声的乌达,气不打一处来。猛地捶了捶他的肩膀,“师兄,你愣什么呢?人都杀到你家门口了,你还想放过他?”

乌达虽然平时像孩童一样,可究竟还是王宫里出来的,怎会此次忍让,祈求家庭和睦?

“知道了。”乌达再次睁开眼,面色冷硬了几分,看向其余几人,“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

这边季简初和乌达交代事情。

欧阳默默走到谢景泽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坏笑道,“季姐真狠啊,得罪她怕是要断子绝孙。”

谢景泽似笑非笑的看向欧阳,“所以呢?”

徐永珺忍不住窜上前,“所以你要娶个母老虎,就问你怕不怕?”

预期中的幸灾乐祸显而易见。

“果然,还是温柔似水的美人适合我。”徐永珺看向谢景泽,摇着头笑道。

呵呵。

乌达和枝枝喊来暗卫处理这里的事情。

谢景泽与季简初一同走出房间。

街道上一片寂静,两人相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纠缠在一起。

“简初总能令我惊讶。”谢景泽含笑开口。

季简初不明所以的看着对方,回过神来,才笑了笑,狡黠的冲着谢景泽眨了眨眼,“害怕啊?”

“你若是怕,也可以退出。若真是成了婚,你再有别的想法,那我......”说完,眼神颇具暗示的看向谢景泽的下腹,“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你。”

“那就莫要放过。”谢景泽一把抓住季简初的手,十指交握,缠绵悱恻。

随后季简初耳边传来一阵低语。

“我等着你日日收拾我。”

“收拾”二字尾音拖得极长,如羽毛一般轻轻刷过,带着点痒痒的感觉,又夹杂着一丝暧昧。

你怎么那么厚颜无耻?

季简初忍不住瞪了瞪谢景泽,再转回头,只见剩下三人默契的看向不同方向,仿佛没有看到两个人的你来我往。

乌达的动作很快。

不久军营就传出大殿下乌朗多日不去的消息。

乌朗平日吊儿郎当惯了,很多人也没当回事。可眼见比赛越来越近,他的人终于着急起来。

“赶紧派人找。”苗仁贵吩咐道,“给我盯紧五殿下那里,看有没有动静。”

可惜,人才走没多久,爆炸性的丑闻就传了出来。